章十六：炮灰系统

害，赵衿染是一点都不意外。

明兰和小公爷那就不同了，不过明兰还稳得住，小公爷直接问道：

齐元若怎么会？！

银珠奴婢也不知道……

银珠看着赵衿染的脸色，叫她默许，才将后面的话说出来。

银珠盛家四小姐和梁六公子一见面就好不亲密，那情景简直羞死个人了……

赵衿染有人看到吗？

银珠没有，奴婢和金珠把想往那边去的客人们都拦住了。

赵衿染好。

赵衿染转向明兰。

赵衿染这件事是你家的事儿，你处理吧。我这边也不会声张。

盛明兰谢过县主了。

明兰和赵衿染交换过一个眼神，神奇地在彼此的眼中读出了一丝默契。

明兰带着小桃，不慌不忙地踱步回去。

待到明兰走了，齐衡攫住赵衿染的胳膊问道：

齐元若怎么看你的神情，总觉得你像是早就知道了这件事？

赵衿染不知道啊。

赵衿染盯了齐元若的手一个弹指，他便松开了。

赵衿染扶了银珠，学着明兰那样优雅地向前走，边走边道：

赵衿染我要摆出什么表情呢？落井下石，幸灾乐祸？

齐元若……抱歉，我不是这个意思。

赵衿染小公爷还是想想，明兰拒绝了您怎么办吧。

齐元若……是啊。

盛墨兰和梁晗这件事给他的冲击太大，他竟然一时忘记明兰把他给拒绝了，当下又苦恼起来。

赵衿染不如小公爷先和我和离，这样明兰就会考虑小公爷了。

齐元若不可。

齐元若一口回绝。

赵衿染停下看他。

赵衿染为何？

齐元若这件事你还没做成功，不合我们的约定。

赵衿染我的傻元若哟……

赵衿染轻声叹道。

齐元若什么？

赵衿染啊……没什么。

两人回了各自的院子，赵衿染看到明兰气定神闲地坐在位置上喝茶，并不去打马球，想必她心里已有计较，赵衿染于是托金珠把作为彩头的一支金簪拿到马场上去，也坐在位置上喝果酿。

盛明兰县主，多谢。

孰知明兰主动过来道谢。

赵衿染不必多礼，我拿你当朋友相待。为友之道我还是懂些的。

盛明兰既是为友，我便不与郡主绕弯子，有一事相告。

四下里无人，不爱打马球的女客游园去了，明兰附在赵衿染的耳边道：

盛明兰元宵那日，县主在哪儿？

赵衿染哪知道自己那会儿在哪儿啊？反正肯定不在这儿就是了。

赵衿染呃，我不记得了。明兰有话不妨直说。

不要再智力问答啦。

盛明兰好，明兰元宵那日恰巧路过荣府后门，看到有三五人偷偷地进了荣府。

赵衿染什么意思？

盛明兰京中皆认为是县主与荣飞燕的死有关，可明兰不这样认为。

赵衿染呃……

赵衿染感慨于明兰的直球，忽然觉得她还是说话弯弯绕一点比较好，要是原主现在还不把她弄死？

盛明兰因为那几个人，似乎都是荣国公府的府兵。那几个人进了府门，没一会儿就抬着一个人出来，明兰瞧着那人像是荣飞燕，因为早些在市集上见过她，记住了她的衣物。

盛明兰那人的衣物与荣小姐一模一样。

赵衿染！！！

赵衿染震惊到说不出话来。

荣飞燕的死在原剧中没有明说，因为整个汴京城谁都不敢议论身份尊贵的嘉成县主，连赵衿染看剧时也认为荣飞燕是原主弄死的。

没想到，这桩事可能跟她没有关系？

是荣家的人杀了自己家的女儿？

可是，为什么啊？

赵衿染仔细回忆了一下，剧里的荣贵妃和荣飞燕是亲姐妹啊，而且也没提到荣家像盛家这样有好几个老婆啊……

赵衿染彻底困惑了。

明兰看见她这副表情，便后退一步道：

盛明兰明兰言尽于此，身体有些不适，就先行回家了。

赵衿染……好，好，好好休息。

赵衿染对宴会没有了兴趣，便让金珠留下，一会儿同小公爷说一声，自己像梦一样飘回了青芜院。

她躺在床上，正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忽然听见一个虚弱的声音从脑海里响起来。

系统宿主你好，这是炮灰系统001测试版。

赵衿染吓了一大跳，坐起来抱着被子冷汗津津地看着周围。

赵衿染我精神分裂了？！

系统没有，现在是炮灰系统001正在和你对话。

赵衿染……系统？

赵衿染我居然有系统？！

系统是的，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你有。

好家伙！

赵衿染大喜过望。

赵衿染那你为什么现在才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