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樘“主上。”
屋外萧樘喊了一声，南墨凉收敛了笑意，很快换好了衣物，便出了殿门。
南墨凉“何事？”
萧樘“太后请王妃入宫。”
南墨凉的眸子幽深了几分，颔首，然后示意让萧樘退下。此时，司晚棠从殿门后探出身子，身上只着一件衣裳，略显单薄。
她向南墨凉点点头。萧樘会心地退下去准备马车。
————
司晚棠“参见太后。”
司晚棠恭敬地行了一个礼，心中知晓江除虞不待见自己，所以任何事都不得马虎。
江除虞细细地看着司晚棠，眸中晦暗不明，她派人搜查司晚棠的底细，怪异的是，查到身世的时候，司氏家谱中并没有司晚棠这一人。
太后“坐。陪哀家聊聊天。”
江除虞缓和了几分面色，朝司晚棠招招手。
司晚棠上前，落坐于江除虞对面。
二人还未开口，青莲先上前在江除虞耳边低语几声。江除虞皱了皱眉
太后“让她们等一下再进来。”
司晚棠“不打紧的，若有什么急事，妾身可以先避嫌。”
司晚棠连忙站起。
太后“不急，只是几个宫中的嫔妃来请安。无事，想来她们也不会久留，你便坐着吧。”
江除虞看了司晚棠一眼。司晚棠过于恭敬，倒让江除虞找不出什么茬。
青莲出门将嫔妃请了进来。
进来的有二人，其中一人身后的丫鬟还端着一盘精美的糕点。
当那二人抬头时，皆一愣。同时愣住的，还有司晚棠。
这二人分别是玉妃和燕贵妃。
司晚棠眸子冷冽了几分，起身行礼，却不语。
倒是玉妃皱了皱眉，眼中尽是不可思议，她看了司晚棠许久，试图找出破绽，来证明面前的人不是司晚棠。
太后“这位是云楚王妃，玉妃，燕贵妃。”
江除虞简单地介绍。
云楚王妃。
玉妃心中似是被狠戳了一下。
当年……当年她明明只是一个下贱的丫鬟而已。
司晚棠“见过玉妃，燕贵妃。”
司晚棠的声音中带着清冷。仇家相见，自然各看各的不顺眼。
燕贵妃“太后，这是臣妾亲手做的桃心酥。”
燕贵妃见到司晚棠的第一眼，便是诧异，诧异之后，面色却又重新恢复了平淡。仿若，从未见过司晚棠一般，顾自叙述道。
太后“哀家知道了。若无其他事，便先退下吧。”
燕贵妃“是。”
待玉妃，燕贵妃二人离开后。江除虞目光落在司晚棠的身上，同时将桃心酥往司晚棠面前推了几分
太后“尝尝吧。燕贵妃的手艺不错的。”
司晚棠“谢太后。”
司晚棠嘴角勉强扯出几分笑意。
太后“看刚才的样子，你好像认识那二人。”
江除虞有意提及。
司晚棠“是。”
太后“可否给哀家讲讲？”
司晚棠“不瞒太后，妾身曾是芩昭仪身边的……贴身婢女。”
江除虞的脸色明显变了几分
太后“芩昭仪……”
苍老的容颜好像重新焕发了光彩，但很快却遍是落寞。深眸中仿若有什么在流转。
江除虞缓缓地开口
太后“当初，哀家怎么不记得见过你。”
司晚棠“妾身在芩昭仪身旁服侍过四年多，只有最后一年才被提为贴身婢女。”
江除虞的眸子内突然遍及忧伤，但很快便隐藏下去了
太后“正好是那最后一年，哀家偏偏离开了宫中。若是那最后一年，哀家没有离开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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