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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73

边伯贤,磨人的软妹

南乔糊弄过后,想了想还是没忍住又叮嘱道:“余枫,这件事一定不要让第二个人知道,尤其是我哥哥,然后把山庄里的人查一遍一定要仔细。”

余枫并未正面回答,那坑里一堆白骨的画面现在还历历在目,于宁堂的人是家常便饭,于南乔她不适合沾手。招惹上了麻烦,先生远在国外以朴家现在在渝城的势力不一定能招架得住。

“小姐,这件事还是过问一下先生吧。”

“好奇而已,插不插手我一个外人还没必要。”南乔心里早有计划,宽慰道:“我就想看看什么人光天化日之下行凶。”

至此余枫也只能遵从命令。

倒也不愧是宁堂出来的人,短短一天余枫就查了出来。南乔仔细地看着文件,其他人大多生活平淡,账户没有巨额金钱交易,也更没有结仇交恶的人。相对这些人张行慎就格外不一样,高校硕士毕业,目前在渝雅医院担任外科心血管主治医师。在渝城渝雅医院是仅次于和成医院的第二医院。个人业务能力强,就近况发展势头很不错。

然而在八年前他的账下突然汇入三百万,对于他这个薪资来说已经是笔巨款。再往后是他的情感经历,很干净,这么多年来只交过一个女朋友,可惜年纪轻轻就病逝了。

“他女朋友是正常死亡?”南乔看着那个年龄心里起疑,当年也不过就二十几岁。

“是的,听说是抑郁症。”提及这件事,余枫稍有迟疑,见他话里有话南乔让他直说,理了理思绪,道:“据说这件事还闹到局里了,后来法医验的尸。确认无疑。”

南乔面露凝重,怎么看都不对劲儿,如果是病逝那么正常下葬就可以,抛尸荒野就没有必要了,除非他有恋尸癖,要不然抛尸另有其人。

不过女朋友死后四个月,就多出了三百万的巨款怎么看都不合理。

南乔翻了翻文件并没有他女朋友的资料。 “余枫你再把这个女人查一下,死亡前后三年事无巨细我都要知道。”

余枫看着犯了难,明明说了只是好奇再查下去户口本都要查出来,对面是少东家他不好驳面于是无声抗议。

半天没回应,南乔目光扫过去,一见余枫那为难样儿她无奈保证:“这就是最后了,再查也查不出。”

余枫还是没说话。

南乔冷哼,笑着威胁他:“你要是不查我就自己亲自查了?”

这不是要他命?!余枫恭敬地颔首,“我这就去查,小姐再等等。”话落麻利地退出去。

那具骸骨,头骨眼眶棱角不明显,较圆;眉弓位置平缓,从盆骨看外形宽大且矮上口呈椭圆形且下口宽大,女性特征明显。而从牙齿数量和磨损程度来看推测是名成年女性。

不过这也只是粗略看了一下,白骨凌乱不好做更多的检查,所以年龄只能大概推测至于致命伤看不出。

最近山庄里上过山的人,她观察过只有游客。而在流星当晚只有她,于斯年以及那个“黑影”。也问过接待员当晚其他人都待在山庄而且试探后每个人不在场证明充分。并且张行慎没有入住山庄,就算有人撒谎,她那晚看到的“黑影”身形高大更加符合男性,山庄里的男性游客统共就三个。

那具骸骨虽然零碎但是干净洁新并没有常年掩埋后的污浊,显然是有人为保存。作为医生的张行慎有足够的专业知识和能力。同其他人人比,他的嫌疑很大。

不过如果真的是张行慎,显然不止是他一个人作案,能付得起三百万不会是什么简单人物,事情更不会单纯。

南乔当然不会傻到去蹚这浑水。

闲来无事她准备把那天看到的瀑布画下来。

临近傍晚画才大致画完,而就在南乔活动筋骨时于斯年闯了进来,眼都未抬一下她不满道:“你是手还在做康复训练吗,不会敲门。”

于斯年自知有错,道歉态度诚恳:“抱歉,太急了。去不去玩?”

“玩”听见这个字南乔手顿住,不禁回想最近出事好像都是“玩出事”。赛车碰见宋徐行,游玩碰见抛尸……明显她最近诸事不顺,不宜出门。

果断拒绝:“不去。”

于斯年哪里那么容易放弃又问:“为什么? ”不等她回答又添道:“你真不去?天天闷着有什么好,病就是闷出来的。而且你就不想找找有什么人好做你的模特?”

前面听着南乔内心没点波澜,最后一句她还是稍迟疑了。

她没什么偏好,唯独在对精致好看的东西没有抵抗力,好看的珠宝,字画,古玩都会收入囊中,人当然是记录在册了。

犹豫再三南乔还是没能抵过心中欲望,利落地收拾了一下,原先还是一身颜料乱糟糟的人一下容光焕发,“走吧。”仿佛先前拒绝那么干脆的人不是她。

于斯年见多不怪,告诉她今晚去的是一个俱乐部。

南乔不太明白为什么于斯年对这些地方情有独钟,两个人从前在意大利就时时去各种娱乐场所,叫得上名叫不上名的地方都去过,况且于斯年自小爱玩乐这样的地方更是常客之中的常客,这么多年竟然不腻。他这种花心的毛病竟然能对此专情,也是奇事一件。

一所私人俱乐部,西式建筑雕梁画栋外部已可见其奢华,内里更是极尽奢靡。不同的是这所俱乐部上三层下三层,各式各样娱乐活动,新人只能在上三楼,据说下三楼的花样不寻常,即使非富即贵之人还并不一定得见。

三楼球室,清脆一声桌台上一杆进洞,轮到另一人身边毫无反应,于斯年抽杆瞟了眼旁边,南乔目光无神呆滞地盯着一处。

从一进来到现在,没一刻有魂的。

耐心耗尽,于斯年扔杆坐在桌台上拿出烟,但还是稍压着烦闷问:“你到底怎么了?”拇指划了划打火机,沙沙的机械声里火光窜出,烟尾立时染上点点猩红。

南乔伸手示意要烟,于斯年避开,另一只手顺势将空烟盒扔进垃圾桶,“能让我多活几年吗?”

南乔无聊地戳着球桌的球,嘟囔:“又没有别人。”

于斯年气结,深吸口气阖眼很是无奈:“ 你当他们没鼻子?”

她拖着强调长唔一声,躁郁难消,甩手扔杆进了筒里。不肯明说,于斯年拿她也没办法,只提议道:“下去喝一杯?”

当然他指的不是酒。

南乔点点头,于是二人往楼下去。

“真这么烦,为什么要管,讨厌的话不应该很好办?”他问。

“血脉相连,就是打断骨头还连着筋。”提及此,南乔语调疲倦,显然为这事发愁不少。

于斯年不以为然,讽意自眼而起,“你们不是奉行割袍断义,大义灭亲么?”

听着释义,尽管奇怪不过南乔习以为常,这家伙也算说到点子上了。

南家多是亲缘淡薄之辈,早年人丁兴旺为争南家掌权之位纷争不休。对于一个家族而言,优秀的掌权者固然重要,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纷争并不禁止,同时家规之下也不容许子嗣之间残杀。

争来争去,终究是南家人再过也不能闹到明面上。

而这一切在南昭上位后终止,为保地位和家族兴荣,他肃清所有有异心的南家人。即使在南家长大的南乔自幼就退出了权力中心,也不为所容。

赶尽杀绝四字,南昭从外祖父那里学了八九成,也用了八九成。

看尽兴衰后,她厌倦了尔虞我诈,明争暗斗。

“听说上次你碰见朴家的人了?”一道男声从廊上传来,不大不小,南乔和于斯年二人听得正好,止步不前。

又一道男声响起,显而易见是前几日的主角,宋徐行。“是啊,真是出门没看黄历,晦气。”

男人半是玩笑说:“好无情啊,怎么说还有几分相交的情意。”

“相交?他朴家如今算个什么,外边再风生水起回来就是一群丧家之犬,供人取笑。”

随着二人步伐,声音渐远,南乔盯着二人离开的方向只见转角后的二人进了包间。于斯年没看南乔脸色,猜也知道定然是糟到极点。她这人对家人最是在意,逆鳞的存在。

旁人就是对她劈头盖脸一顿骂,她也是无事人一般,换做家人就截然不同了。

带着点询问的语气,他道:“南乔?”

南乔面上早已冷若寒霜,眸光浮出不相符的戾气,然语调不显还是好声好气的,“能帮我把余枫找过来吗?”

不等人回答,她已朝着包间走去。

于斯年心知她今天这口恶气不出,绝难罢休,也就放任了。谁叫南乔这几日心情不佳,有人还偏要往枪口撞。

包间里,灯影闪烁,男男女女谈笑风生,正是兴浓意趣。突然“砰”的一声门打开了,一个女人面容清丽,含着笑,清水芙蓉似的娇儿,可惜有一股难以言说的森寒,看得人心颤。

包间里音乐嘈杂,砰砰砰砰的,像是要把天花板顶开,在座的人却觉得奇异的静,一如死寂。

此时,那女人开口江南春雨般的绵,“路上碰见宋少,想着好久不见打个招呼,不介意吧?”

座上无人应答,面面相觑,拿不出个准话。生面孔,周身气度像是名媛,可上流名媛里对不出这号脸。

“不请自来,南小姐规矩学的不错。”宋徐行看着南乔笑靥如花心里只觉虚伪做作,一阵恶心。

南乔轻步走来,听了也不恼,面上愈发平易近人,“叙个旧而已,毕竟我对宋少念念不忘啊。”后四字她咬字很重,刻意突出。

宋徐行拧眉,不留余地地讽笑道:“有病就治,少祸害人。不过病这么重南小姐是没钱了还是说朴家落魄到需要女人出来维持生计。”

南乔笑而不语,对他不做理会,指尖一一划过酒桌上的酒,突然在一处顿住拎出酒瓶掂了掂,抬眸对上宋徐行不解而轻蔑的目光。她莞尔,甩手清脆一响酒瓶砸过去。

周遭顿时愕然,无一人反应过来。

宋徐行脑袋被砸的嗡嗡作响,这女人疯了不成?!他气的咬牙切齿,捂头刚想呵斥,腿上又猛的刺痛,一下没了支撑,他半跪在地上目眦欲裂。他竟然被一个女人打了?!然而没等他再气愤,南乔抓住他的头发,狠狠往桌上一砸。

人再无力挣扎。

此时此刻,她的语气再不复温和,冷凌凌的“不是说了叙旧吗?你这样让我很为难啊。”手里那截半断的酒瓶碎的凹凸不平,抵着宋徐行的脸从眉心一点点划过。“之前的话我听不大清,劳烦你再讲一遍好吗,嗯?”

一人看得心惊肉跳,心知南乔说的是走廊的事,低头不敢再看,生怕累及。得不得罪宋家已经不重要了,朴家的行事更加招惹不起。从前以为渝城朴家一事不过夸大,现下简直恰如传言。

不过也有不怕得罪的,一人出来劝言:“ 南小姐得饶人处且饶人,气也撒了不如就此算了……”

回应他的只有一室纷乱的音乐。

南乔自顾自地摆弄酒瓶,然后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话,“好漂亮的手。”众人便见碎得不成样还带着尖凸碎渣的半截断瓶扎进了宋徐行的手。鲜血立即从伤处溢出来,蜿蜒流下,桌上一摊血红刺目。而罪魁祸首仍不知足地往里扎,她并不心急而是一寸寸缓慢地将酒瓶扎进去。

劝言的人无言以对,噤声坐了回去。

宋徐行倒也骨气盛,一声不吭的忍着痛,恶狠狠地瞪着南乔。

“不肯说吗?”南乔俯下身子看他,宋徐行痛得大汗淋漓,脸色惨白,竟不肯服输一字一句咬牙切齿:“丧-家-之-犬。”话罢他冷笑挑衅地看她。

众人看得倒抽一口气,还能有什么不明白,这祖上恩怨哪里一时半会解得了,纷纷起身想逃。

“这个,既然南小姐想叙旧,那我们就不多打扰了。”

一旁附和道:“对啊,我们听着也不合适,你们慢慢叙旧,我就不多留惹人烦了。”

南乔偏头,语气无害的像是真的要叙旧:“不留下来吗?”

众人目光看向她手中的酒杯,不知何时她拿了一个酒杯接流下的血,此刻已接了一小洼。而杯边还有红艳艳的血蜿蜒似蛇流进。

留还是不留,这是一个问题。

作者南乔:真的不叙旧吗?(微笑努力和善)

作者众人:明明说温柔乖巧乖乖女,谁传的谣言?!!!

作者之前提过南乔是乖乖女的形象,对于前半生来说她的确如此,可家族的破落之后她的性格发生了改变,她不再完全是南家养出来的那个不谙世事的乖孩子。但她的性格也不完全改变,南家给予她的东西有些她并不能舍弃,那是刻进骨血的。只是在这个过程里,她渐渐打破一些无用的束缚,找寻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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