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商言，我去和周姗说会儿话。”佟年走到他们餐桌前，关照着他。
“饭都没吃饱，有力气谈话？” 他翻了眼皮朝她看去。
“可我现在也吃不下——”
“韩彤蕴，”韩商言不理睬她，直接问着还在大口吃着玉米粒的女儿：“妈妈以前教过你什么来着的，早餐是什么来着的？”
“早饭是皇帝——”满嘴玉米粒的蕴蕴刚开口就被韩商言出声制止了。
“你当你嘴巴是machine gun，填满玉米粒，还准备发射啊？”韩商言毒舌起来，连女儿不放过。
“不，我是植物大战僵尸里的豌豆射手，爸爸，你要不要试试？”有妈妈在一边，小小孩胆子贼大，还调侃起了自己的老父亲。
“我还加农炮来，一下轰了你——”
“妈妈～”感觉又败下阵来的小小孩，找着外援：“爸爸欺负我！”
“谁欺负你啦？”韩商言不乐意了：“告状精，只会说谎加告状——”
“韩商言！我走啦！”想趁乱逃走的佟年适时地插了一句话，只可惜——
“不行（不可以）！”父女俩同时转头看向她，说出了难得一致的意见。
“……”佟年朝天翻了个白眼：“你们可不可以不要这么幼稚？”
“你幼稚吗？”韩商言拿起餐巾纸给女儿擦着嘴。
“不幼稚！”小小孩理所当然地回答。
“那她在说谁？”韩商言眼睛无意地朝旁边飘着，给了小小孩无限提示。
“你！”小小孩一本正经地回答。她的回答不但让韩商言敲着桌子，对着她直说着：“你可以的，你等着！”还让在一旁的佟年笑得乐开了花，还频频给她敲着大拇指：“咱们蕴蕴真聪明～”
“坐下吃饭！”韩商言直接移动着头，给她暗示：“不吃完，别想走！”
“韩商言！”
“你可以继续耗着，反正，又不是我要谈话——”韩商言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还督促着女儿：“看什么看，吃饭！”
不想跟他对争论，她直接转身想走，不料，韩商言一手直接拉住她的手臂：“想逃？”
“我去和她打声招呼，让她先去房里等我——”
“什么秘密，还得去房里谈？”韩商言一丝诡异的笑露在唇边：“诱惑我不成，难道改目标了？”
“我去去就来，”说着，拉下他的手，她朝着周姗走去。
“喂，小小孩！”韩商言看见她走远了，就对着面前的小孩子说道：“待会，你跟着你妈一起过去——”
“她要和我妈妈聊天，又不是我，不要！”蕴蕴分得清是非黑白，她才不要趟浑水呢！
“你是侦查兵，负责收集信息的，懂吗？”韩商言用个名正言顺的理由诱导着。
“什么是侦查兵？”蕴蕴争着一双好奇的眼问道。
“就是去听，去看，去记忆她们说了些什么？然后，”他凑近了她一些：“回来告诉我！”
“为什么你自己不去？”挖了一口冷饮直接送入嘴里，小小孩被冷到颤抖。
“我不是要带你那群哥哥们练习吗？”他现在觉得能带队训练，是一件多么令人愉快的事。
“可是，我也很忙的！”小小孩摇头晃脑着：“我还要把植物大战僵尸给打通关了。”
“我帮你打！”
“不要，我自己能打！”
“那你要什么？！”韩商言手指敲击着桌面。
“爸爸，你不知道手机里，一个功能，叫做录音机的啊？”小小孩带着怜悯的眼光看着自己的老父亲：“你可以操作一下，打开妈妈手机里的录音机，不就好了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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