锣鼓声已然停歇,观众渐渐散去.
刚才的那场闲剧也再无人提及.
那几人的下场,诸位心知肚明,纵使几位爷放过了他,梨园中的陈皮也不是吃素的。
二爷妆发未卸,便来到了台前。
二月红佛爷是不爱听戏的,今儿怎这么有兴致,可别说是陪阿琛一起来看。
二月红我可记得有一次阿琛说为我捧场来,结果这丫头在台下睡得可是十分香甜。
李易琛脸上微微发热。
李易琛二哥……说好不提这事的。
二月红笑着摇了摇头。
二月红好,是我一时嘴快了.
二月红那你是陪佛爷来找我的?
李易琛点头,以目光示意张启山。
张启山是我有事相求二爷。
张启山将在火车站发生的事和盘脱出,又言道:
张启山这长沙城里都晓得南朝北朝的贷件,二爷是行家。
张启山此事又涉及九门先辈,所以特意前来请教。
二月红面上的笑容渐渐消失.
二月红佛爷我们三人交情不浅,有些话直说无妨。
二月红却井未抬头,挥着衣袖向来声处便是一击。
戒指不偏不倚又落回了张启山面前。
二月
佛爷,内子病重,我不碰地下的东西很久了。
二月红佛爷,内子病重,我不碰地下的东西很久了。
二月红恕二月红无能为力。
李易琛二哥,听说这鸳鸯戒有两枚,另一个可是在你这。
二月红三爷,这是我红家家事。
李易琛……对不住二爷,是我唐突了。
张启山二爷,那火车上死的都是日本人。
张启山如今国难当头,日本人逐渐逼近,这种事情也许会阻碍大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