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美人在怀,况且还是这么一朵清纯的白莲花,是个男人恐怕都会动心吧?
但显然沈烷约并不感冒。
“没事。”沈烷约淡漠的掀起薄唇,干脆把怀里的人抱到车上。
免得这个死人妖又惹出什么幺蛾子,别以为她不知道这个男人是故意摔的。
“沈大人放我下来吧,本相自己上去。”林简淳羞涩的甜甜一笑,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
“左相身子金贵得很,要再摔了,恰好本相没有接住,到时候皇上怪罪,本相可承担不起。”
沈烷约面无表情道,这话却是十足的讽刺。
“本相就算再金贵,也不敢劳烦大病初愈的沈大人啊。”
林简淳一脸为人着想的挣扎要下来。
“不想摔下去,就别动。”这个男人一定是故意的!
既然知道她身子虚弱,还在她怀里折腾,她真怕自己的手吃消不起啊。
听了她这略带威胁的话,左相这才乖乖的听话,一双亮亮的丹凤眼眨了眨,清纯又妖娆。
说实话,林简淳仰视着沈烷约那张轮廓分明的下巴以及那修长莹白的脖颈,莫名有些燥热,平日竟不知她长得如此标志。
也可能是他从来就没有用正眼好好瞧过这个一向与他处处做对的沈相。
一股清冽的草木香紧紧地包裹着林简淳,干净清爽的气息。
果然是清正廉洁的人,连身上的气息都这般感觉,让人生不了厌。
一身污泥铜臭味的他很是排斥这种感觉,恨不得想把自己的脏也涂抹到那张干净洁白的纸张上。
林简淳低眸,墨黑的羽睫垂下,落下一片阴影,也一并遮盖了他的邪念。
沈烷约也不知在这么短短的一瞬间,怀里的人儿的思绪已是千回百转了。
将林简淳安顿好马车,沈烷约苦笑得看着自己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泛许些红。
原主的这双手由于常年习武的原因有了薄茧,所以算不上十指不沾阳春水。
这样粗糙的手都泛红了,只能说明它承载的东西太重了!
沈烷约上了自己专属的马车。
靠在马车上,闭目养神。那张恬静俊雅的脸少了平日的淡漠,显得温润如玉。
行到半路的时候,马车突然停了下来。
“主子,左相大人的那辆马车好像出了些问题。”车帘外的青糯轻声禀告道。
“那让左相坐到本相这辆吧。”沈烷约依旧闭目养神,心里却是无语郁闷得很。
这个左相还真是不安生的主,到处找她的茬。
她才不相信好好的马车会突然出故障,毕竟他们行了一路都没事,偏生到了那厮的手里就莫名其妙不能用。
马车外响起脚步声,不久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就掀开了车帘,紧接着是一张清纯白净的俊脸。
“不好意思,只能委屈沈相了。”林简淳一副过意不去、感激不尽的样子。
“无碍。”呵呵,怕是委屈您这尊大佛了吧?
沈烷约的专属马车并不是很大,因为原主一向清正廉洁,认为一个人坐那么大的马车是浪费民脂民膏。
所以可想而知,现在有多拥挤。
幸而沈烷约清瘦,再往旁边挪一挪,还是可以腾出足够的空间给林简淳。
她保持之前的姿势,不过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
林简淳侧头直勾勾的盯着那张睡颜,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沈烷约竭力忽略那灼热的目光,继续假寐,但她隐约感觉有人正在往她身上靠。
对方炽热的鼻息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垂,染上点点红晕,痒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