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大人快扶本官一下!”王子雁一见又是个眉清目秀的佳人,身上就没多么疼了,满心眼想的全是喻卿这个小鲜肉。
“好。”喻卿眼露几分厌恶,很是厌这个经常流连于花丛柳巷、品德败坏家伙。
但碍于大家都是同僚,天天都要在朝廷上见,只好不情愿的伸出援助之手。
王子雁一把抓住那只细皮嫩肉的小手,水嫩嫩的,很想咬上一口。
喻卿只觉得到一只咸猪手摸了好几把自己的手,一时间脏得很,忍无可忍的一把抽了回来。
那小手猛的抽离王子雁的手心,顿时让他不满的皱了皱眉 。
“喻大人,我们走吧。”沈烷约一把牵住喻卿那只被王子雁糟蹋过的手,不动声色得塞给他一方手帕。
然后又一触即离。
喻卿感激的对沈烷约笑了笑。
被这两人扔在身后的王子雁气得想杀人,沈烷约这个贱.货,不仅没从了他,还把他退而求次的美人也给拐走了。
总有一天,他一定会让沈烷约这个贱胚子在自己的身下求生不能求死不能!
王子雁的眸子酝着阴测测的邪念。
走进金碧辉煌、气势恢宏的太和殿,沈烷约只觉得心中是满满的震撼。果然这跟电视上看到的完全是不一样的感受。
她极力压制住要东瞧细看的好奇,步履沉稳得走到原主该待的地方。她一下子就察觉到自己的头顶落下一道灼热威压的目光。
沈烷约并没有抬头去看,因为她知道那是谁――王权国的国君,王权殷。
“今天沈爱卿怎么来得这般迟啊?”王权殷的身子趴在御案上,一支手托着下巴,似笑非笑的勾起唇。
被点名的沈烷约一脸镇定的抬起头,与王权殷对视,酝酿了下措辞才不卑不亢道:“刚才王大人脚扭了,所以耽搁了一点时间。”
“哦,是这样的吗?王爱卿?”王权殷视线落到了那个一直低着头正意淫沈烷约的王子雁身上。
“回皇上,不是的。臣脚伤的时候,沈相并没有帮忙,所以怎么能说是因为臣才耽搁了时间?”
见报复的机会来,王子雁立马回复道。
“所以王爱卿是说沈相在欺君罔上喽?”王权殷歪了歪脑袋,顽劣一笑。
欺君罔上这顶帽子就莫名其妙的扣到了沈烷约的头上。
“回皇上,当时王大人脚扭了,喊臣帮忙,但皇上也知道臣才大病初愈,身体虚弱得很,扶不起王大人。但又不忍心丢下王大人,幸而喻大人及时出现了。”
在所有人眼里,沈烷约这种清瘦的病人的确是扶不起王子雁这臃肿硕大的身躯。
沈烷约这一番话瞬间又洗白了自己。
朝廷上的大臣都知道王子雁这个家伙的德行,因而沈烷约这个话无疑更让大家之前的怀疑打消了。不由间,所有鄙夷和讥讽的眼光嗖嗖的投向王子雁。
“皇上,臣冤枉啊!”王子雁本身就嘴笨,又没读过多少书,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喻爱卿,是这样的吗?”王权殷不搭理王子雁的连声喊冤。
“是的。”喻卿如实回禀。
“来人,把王子雁拖下去杖打二十大板!”王权殷轻飘飘的扔下一句话。
王子雁当机心凉了半截,他从小就没吃过苦,挨过打,如今却因为沈烷约这个贱货的三言两语而要被挨打,这让他恨不得立马冲上前杀人。
王子雁在大殿上撒泼打滚,像极了一头被烫了开水的肥猪。
嘴里还一直喊冤,王权殷的耳根子闹得慌,就改口打三十大板。那殿外的士兵费了好大劲才把王子雁给抗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