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来覆去的浑身发酸,疲乏不堪,忽然一双大手力度适中的为自己揉着无力的身子,复又沉沉睡去,朦胧之间感觉脚腕上被缠上了什么,并不留意,继续与周公会棋去了,无奈的看着娇娇宁静的睡颜,醉人的笑意在嘴边荡起,将爱妻揽入怀中,手却不停的继续为她消疲,独有的冷香晕绕在鼻尖,勾的春心荡漾,现出龙尾缠绕在她的玉脂上,冰冰凉凉的鳞片摩挲在她的柔软香躯上,舒服的嘤咛了一声,慌忙念了好几遍清心咒,奈何丝毫不见有效,连续深呼吸了好久还是不行,看着娇妻睡得香甜实在不忍吵醒她,索性下榻,躺在地上,龙尾还是继续给娇娇消疲。
穗禾次日清晨,感觉浑身精力充沛,转头一看润玉在地下躺着,“难道我睡觉的时候将他给踹下去的?”急忙下榻,想要弯腰将他扶起,“嘶~”被腹中的小家伙儿踢了一下,难受的坐在榻上,“你这小家伙儿,是不想让我扶你父亲吗?你的劲儿可真不小啊,嘶~”,他这一脚踢的自己小腹疼痛难忍,嘶!!!
润玉被爱妻的痛呼惊醒,慌忙收了龙尾将娇娇扶住,“怎么了?念念?”
穗禾瞪了润玉一眼后者一脸无辜状。
润玉仔细的默默想着,“没有啊,最近没有惹自己的小妻子生气啊,自己从来没有惹过她生气啊,念念,我给你揉揉,”大掌抚上娇人的小腹动作轻柔的为她缓解。
穗禾好半天才缓过来,“啪”的一下拍在润玉手背上,“还不都是你惹的祸!害我这么累!”
润玉被自己的小姑娘一噎,面上愈发不解,傻愣愣的看着眼前的心上人。
穗禾“唉,算了算了,起来我要睡觉了。”
润玉乖乖听话的为小妻子盖好被子,坐在床头一动不动的守着她。
穗禾“我说能不能别老这样一直盯着我啊,难道你就没有别的事要做吗!”
润玉委屈巴巴的开口说道:“可念念对于润玉来说就是最重要的事啊。”
穗禾被他情深意浓的话一堵,无奈的翻了个白眼儿,“起开!我要下去!”
润玉乖乖听话的让开,急忙上前扶住娇娇。
穗禾“哎!你起开!能不能别碰我!嘶!真是的!大的不让我省心!小的也一样!”
润玉不解的看着自己的小姑娘。
穗禾真是被他这这副呆傻的模样气笑了,气冲冲走了出去,“真是烦死了!有孕真是麻烦!动不动就发脾气!不发的话憋得慌!润玉!都是你干的蠢事!”不经意一瞥看到锦觅鬼鬼祟祟的样子,“正好没有人让我出气!既然你撞上来了!那就别怪本公主不客气!哎!锦觅!你过来!”
锦觅被这熟悉的声音一叫,浑身发抖。
穗禾看着她半天还不过来,心里面愈发焦躁起来,莲步轻移走到她面前,嘴角勾起一抹人畜无害的笑意,“锦觅啊,你想不想要灵力啊?”
锦觅一听有灵力可得,顿时将害怕的感觉抛到九霄云外去了,“不知仙子需要我给你变出什么花啊?”
穗禾“这个你趁旭凤不在的时候撒到他喝的清露里面。”
锦觅“这是何物?”
穗禾“这你就不需要管了。”
锦觅“嗯……那好吧。”
穗禾“这个是五百年的灵力,你且收好。”
锦觅惊叹的瞪大了一双葡萄眼,“嗯嗯,我定会为仙子办好此事的!”说完立刻欢欢喜喜的朝着栖梧宫而去了。
穗禾“噗嗤,哈哈哈,我怀着孕辛苦难忍,你们就陪我一起吧,”狡黠的眨了眨眼。
火神“哎呦……哎呦……哎呦……已经腹伤好几日了,医倌开的药丝毫不见其效,真是一个个的都是庸医!!!”
穗禾奉命前来照顾旭凤,面上一副关心不已的模样,实则内心都快要笑疯了,“噗哈哈……,”内心狂笑不止,嘴上却说着心疼的话,“殿下还是不见好转吗?”
火神虚弱的与娇娇交谈,“穗儿,我现如今无法起身,哎呦。”
穗禾“快来人啊!燎原君!快扶殿下出去出恭!”
燎原君“是!”
穗禾等他们都走了,笑着倒在寝榻上,“噗嗤,哈哈哈哈哈哈……火神啊火神!你也有今天啊!都快要将我给笑死了,我看你一直腹泻不止,恨不能将你给泻死!哈哈哈哈哈……。”
燎原君“来,殿下,小心。”
穗禾急忙止住笑声,又恢复了面上担忧无比的模样,心下腹议,“泻吧,泻吧,等你快要拉死了,本公主才会将解药给你。”
天后娘娘驾到……
荼姚“免礼,平身,我的旭儿啊,你这是怎么了?来人!宣润玉!”
火神“母神为何又要宣兄长?”
荼姚“你病得这样重,他身为兄长难道不应该前来探望你吗?”
火神“母神,兄长一早便来过了。”
荼姚“哦?是吗?”
穗禾“姨母,穗禾有要事启奏。”
二人一同来到一所无人之处,穗禾靠近荼姚。
穗禾“姨母,洞庭湖簌离。”
荼姚一脸震惊的看着穗禾,“你这是何意?”
穗禾“簌离并未身死,现下她就在洞庭湖下。”
荼姚“消息可靠吗?”
穗禾“姨母放心,穗禾早已打探清楚。”
荼姚凤眸中尽是狠厉,“好,穗儿,你先去照顾凤儿,本座亲自去洞庭湖走一趟。”
穗禾“是,姨母小心,”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荼姚,今日便是你的死期,母后,念儿,终于为你和父君报仇雪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