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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
众人皆看向门口,只见十几人以白秋婳为首上了搭好的戏台子,他们行了礼,权奕吃着葡萄愣住了,连忙道:
“张艺兴,那不是你家小娘子吗??你看,我说对了吧。”
“权奕,没玩了是吧??”
“哎呦!!我这次可真没说笑!!你看!!”
张艺兴无奈的叹了口气,转脸看了眼便傻住了,只听权奕道:
“刚刚太后娘娘也说了,请的是京中最火的戏班,现在京中最火的,不就是你家小娘子的戏班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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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场戏开演,是讲述一名门小姐与竹马欢喜冤家的故事,萧锦菡面色不善的看着台上的白秋婳,等她看向张艺兴时,却发现张艺兴目不转睛的看着台上的那人,她攥紧了拳头,却只能陪太后在那里笑,心里不是滋味。
第一场戏以两人喜结连理落幕,众人皆抬手鼓掌,太后鼓着掌,连声道好。而张艺兴却一直看着白秋婳,白秋婳自然是感觉到了这灼热的目光,不经意之间两人便对了视,白秋婳对张艺兴嫣然一笑,张艺兴嘴角不禁上扬,只见白秋婳下了台,其他人上了台演起了第二场。
张艺兴收回目光,嘴角的笑再也收不回去了,这一切可被权奕收入眼底,笑嘻嘻的用扇柄戳了戳张艺兴,道:
“谁知你家小娘子这一笑啊,竟让你再也收不住这笑了。”
“咳咳咳…”
张艺兴尴尬的咳了咳,拿起酒杯小酌一口掩住笑容,装正经道:
“莫要胡说。”
权奕嫌弃的看了眼张艺兴,道:
“死鸭子嘴硬。”
过了不知多久,戏台上便谢幕了,人们久久沉迷于戏中,太后笑道:
“袁盛靖,刚刚第一场扮那名门小姐的,是谁啊??”
袁盛靖低头哈腰道:
“回太后娘娘的话,她便是如今最火的戏子,也是戏班的班主,白秋婳。”
太后满意的点了点头,道:
“怪不得,从始至终,有她的戏,都是哀家最期待的,那第一场戏,真是让哀家大开眼界,如此标致的人,那一举一动都是拿捏的如此完美,果然,只有近乎完美的人,才能演出这么好的戏来,这戏,真是让人耐人寻味啊!!”
“传那白班主过来吧,让母后如此夸赞,倒是让朕也十分好奇。”
“哈哈哈,还是皇帝懂哀家,刚刚哀家正有此意!!”
“老奴这就让人去传。”
袁盛靖和一小太监说了一句,那小太监便退了出去,不一会儿,卸下厚重妆容与繁华戏服的白秋婳走了进来,她身上穿着的不同于往日那么素,一身淡紫色的衣裙倒是平添了几分神秘,脸上略施粉黛,长发由几根银簪固定,她垂眸走到大厅中央,跪了下来,磕头行礼道:
“贱/民叩见陛下,叩见太后,叩见诸位娘娘,叩见诸位大人。”
“免礼吧。”
“贱/民谢过陛下,太后。”
白秋婳起身,低着头,上座的权羽旻与太后自是瞧不清她的模样,权羽旻道:
“抬起头来,看着朕。”
“是。”
白秋婳抬起头,直视权羽旻,毫无惧怕之意,只是淡漠的听从,权羽旻与太后看了,皆是一愣,只见白秋婳样貌出众,十分冷艳,一举一动都散发着疏远之意,众人皆叹,只听太后赞叹道:
“白班主戏艺精湛,唱功了得,样貌出众,已是为数不多的人才了啊!!”
“太后娘娘缪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