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的灯光微亮,床前站着的男人紧紧的抿着唇,低头看着床上躺着的女人。
代小宁你想干什么?
代小玲没有想到代琦会给她下药,她就说嘛,为什么向来小气的继母和继妹会那么热情大方,请她吃饭又去商场的,原来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
云赫谦你觉得呢?竟然你都亲自送上门来了,拒绝也不好吧?
男人轻轻的勾起一抹瘪笑,在漆黑一片的房间里,轻轻的欺身上去。
听见衣服撕裂的声音,代小玲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前一夜,男人俯身在她耳边的喘息声依旧若有若无的环绕着。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轻轻的打在她的脸上,浑身的酸软无力告诉她前一夜到底发生了什么。
此刻,她早已绝望了,对她来说,死就是最好的解脱,贞洁名声以及清白,早就不重要了。
云赫谦醒了?想不到你竟然还是个处。
床边站在的男人一边整理好西装的袖口,一边意犹未尽的欣赏着她。
代小宁滚!
代小玲闭上眼睛,将滑落腰间的被子拉了上来,完全将自己蒙盖在里面,遮挡住那一张泪流满面的姣好面容。
声音沙哑而微微颤抖着。
云赫谦怎么?现在后悔了?
云赫谦轻轻的俯下身子,用手拉下被子,仔细打量一番这张梨花带雨的脸,想要好好欣赏一下这个诱人的尤物。
代小宁你走啊……
代小玲再一次将被子完全蒙住自己,带着哭腔,似驱赶又似请求。
她承认,前一夜是她喝的不省人事,而且还被下药了,被送到了他的身下,他也算是救了自己一命。
因为她听见代琦和自己的继母的对话,她们打算把她送给一个有钱的老男人,但是她在半清醒半醉之间看见了那个裹的浴袍的年轻男人,于是松了一口气,做了最后的挣扎,虽然最后她还是噩运难逃,但至少没有被一个奇丑无比的老男人侮辱。
她正在也知道,说再多都是没有用的了,事情已经发生,她再怎么做,也挽救不了什么,只会给自己越描越黑了。
云赫谦希望,你不会后悔。
男人最后一次在她微微颤抖着的身体上留下一个刺眼的痕迹,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被子里的女人忍不住的哭泣,牙齿紧紧的咬住被子,直到房间里的声音彻底消失不见了,她才缓缓的探出头。
地上零零散散的落着她昨天新买的一条裙子,这条裙子非常昂贵,虽然对别人来说,买十条这样的裙子都是小case,但是对她来说,每一条裙子,她都会视如珍宝。
她最喜欢这一条裙子了,但是现在,这条裙子已经被撕碎了,碎片散落一地。
代小宁啊……!
她努力的从床上坐起来,还没有下床,双腿发软,一丝不挂的纤瘦的玉体就摔了下去。
眼泪瞬间充满了眼眶。
虽然平时她们处处针对她,但是那些小把戏都不算是太过分,而这一次,她们真的触碰到了她的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