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时分,天空无月。地上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沈通正在做着美梦,红药正在摇着手绢儿勾引他。
江西陀悄悄起床,将鼾声如雷的沈通唤醒说:“师兄想不想挣钱?”江西陀一脸神秘的说道。
“想,做梦都想怎么挣。”申通不加思索的说道。
江西陀没有回答,继续问道:“想不想得到那个红药小娘子的垂青?”
“想,做梦都想。你快说呀,怎么挣?怎么得?”沈通有些急不可耐。
“嘘,小声点儿,别让别人听到。一切听从师弟我的安排,我们赶走那三个巫师,把他们挣到的钱夺回来,我听说病人给了他300金呢,有了金子你还俗,还不能得到那个红药吗?他只不过是一个阿桑,用十金足够将其买回。”江西陀说。
“真的吗?怎么做?我听你的,快说。”申通说。
江喜陀:“快把衣服脱光!”
沈通:“脱衣服干嘛?哦,你是想让我来个霸王硬上弓?”他有些疑问。
“精虫上脑了吧,你让你脱就脱,哪那么多废话,想不想要300金了?”江西陀呵斥道。
沈通三下5÷2就把衣服脱了个精光,一丝不挂说:“师弟呀,有点冷。”
“一会儿就不冷啦,隔壁屋里有一担刚弹好的新棉花,给你穿上就不冷了,走,快点儿,小点声。”
江西陀把桌上的灯油倒在手里,给沈通全身抹了个遍,让沈通在棉花里打了个滚儿,顿时变成了一个全身白毛的怪物,只有两只眼睛在外面。
“走,去敲敲巫师的门,你这个样子任谁看见了都会吓瘫痪的,他不是会捉鬼吗?今天我们就给它来个鬼捉巫师。记住千万别碰火,否则神仙也救不了你。”江西多叮嘱道。
沈通瞬间就明白了,竖起大拇指说声,高,实在是高,就悄悄的去后院儿敲巫师的门去了。
那巫师吐了大半天,吃什么吐什么,一口水都没有喝,连呼吸都是狗屎味儿,就连徒弟也被他折腾了大半宿,这正是极端疲惫之时,刚刚睡去就听见有人敲门。
“砰砰砰砰砰砰。”
伴随着有节奏的敲门声,三个人都醒了。
“谁呀?大半夜的还让不让人睡觉。”
一个徒弟去开门。打开门探出脑袋,四下张望,黑漆漆一片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骂一句:“真是活见鬼。”
于是重新走进屋里,锁好门,刚刚躺下。又是一阵砰砰砰砰砰砰的敲门声。
一年折腾了好几次。
气的巫师实在受不了了,抄起门栓就向歪冲。嘴里骂骂咧咧道:“他妈的,到底是谁捉弄与我?看老子不打爆你的脑浆。”
他将门一打开,只看见一个浑身白毛的怪物,站在自己面前,就两个眼睛死死地盯着自己。
脸与脸之近,都快互相贴上了。吓的巫师,哇的一声惨叫之后,昏倒在地。两个徒弟迷迷糊糊的听见师父这一声惨叫,一个激灵蹦了起来,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清,只见一个白毛怪已经进屋里。大喊一声:“鬼啊”,衣服都来不及穿,光着屁股夺门而逃,沈通又追了出去,这两名弟子平时也不知道有这么大的能耐,两米高的院墙,滋溜一声,一跃而上。双双跳下,来了个漂亮的狗抢屎,也不顾自己师傅了,也不顾自己受伤没有受伤,大呼小叫,飞也似的逃得无影无踪。另一个爬起来边跑边叫鬼呀,鬼呀慌不择路,没跑几步就咚的一声,撞到一棵树上惊飞了一树乌鸦,只觉得眼前好多萤火虫在飞,一会儿全飞走了,脑子里也一片空白晕倒在地。
江西陀连忙跟进,也到了巫师的屋里一看,巫师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对于中通说道:“我让你吓跑他,你怎么把他给吓死了?这可怎么处理?”
“谁知道它这么不经吓,快看看死了没。”中通说道。
江喜坨伸出一根手指一探鼻息说。:“还好,没有死,快把他叫醒。”
沈通扇了巫师两个巴掌,巫师缓缓地睁开眼睛,一看还是那个白毛鬼,这次倒也没有直接昏过去,而是大叫鬼呀,鬼呀,夺门而出,也翻墙而去了。
江西陀哈哈大笑道:“师兄,这么高的墙你能翻的过去吗?”
“不能,师弟你能吗?”
“我也不能。”师兄弟相视一笑。
这时轻舞从一棵树下溜了出来说:“我就知道是你们搞的鬼……”
江西陀对沈通悄声说:“快去巫师屋里,把钱和衣服都拿走,这里没你事儿了。”
沈通嘟囔道:“别以为我不知道,看见我碍事了,就把我支开。真是重色轻友,简直是我佛门中败类。”
沈通就退回到巫师的屋子里,穿上了巫师的衣服,找到藏在枕头下的一个布袋,打开一看足有300金,就揣入怀里,悄悄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