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满血腥味的铁锈牢房,微风轻轻吹过,穿过铁门,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呼响声,有点听起来像是在抱怨着什么,有点又好像是在说着“救命!”
那般凄凉又惊心的声音不断在牢房在响起,而牢房里看守的守卫却无动于衷,他们早已习惯了这里。
一人打开其中一个牢狱,锁链被重重的扔在铺满稻草的地上,随后用力推开陈年已久的牢门,使铁门发出刺耳的“吱嘎~”
身后的边伯贤明显皱了皱眉,伸出拇指和食指捏了捏眉头与鼻梁之间,眼神看似无意的盯着那人。
那人见了王爷这幅模样也是一阵哆嗦,自知做错了事,极力想办法弥补,一脸殷勤道“王爷,人就在里面喝茶呢。”
边伯贤也没说什么,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然后就抬脚走进去了。
边伯贤嗯
虽然是一个简单的嗯字,但对他这种下人来说简直是福音,本以为自己逃过了一劫,可谁知,原本已经进去的王爷,突然转头对自己轻轻笑了一下。
因为常年生病而苍白的脸,眼眸中的情绪淹没在铁门的阴影中,细微红润的嘴唇轻轻扬起,还有王爷接下来的话,他可能一生都忘不了,当时的他是有多幸运。
边伯贤今日是我大喜之日,不易见血,小心些吧。
他连忙答道“是,王爷教训的是。”作为一个跟在王爷身边多年的人,王爷这番话,自己当然知道是什么意思。
边伯贤回过头不再理他,歪头看着被高高挂起的李忠妟,勾唇邪笑道:
边伯贤啊,这是昏过去了?
随后视线转移到了一旁摆着的各种行刑工具,走上前,随手拿起其中一个带有虎纹的夹子,上面还带有锋利的刀,只要轻轻的夹一下,一只手便能立马下来,边伯贤摸着刀口说道:
边伯贤啧,真是无趣。
边伯贤大喜之日不能见血。
一边将手上的东西转来转去,一边摇头晃脑的在想什么,不久边伯贤放下手上的刀夹子,拿起了不远处的鞭和一瓶粉末。
既然不能见血,那这个伤人于无形之中的特制鞭,再加上痒痒粉,只要撒上一点点,整个身体就会巨痒无比,骨子里就像千万只蚂蚁在爬似的,这些也够他受一天的了。
把这两样递给手下后,坐在专门为边伯贤他准备的椅子上,一手撑住脑袋,点了点头意思可以开始了。
手下刚打开痒痒粉,边伯贤突然又笑道:
边伯贤要喝茶的人怎么能睡着呢?应该要醒来好好喝一杯才对啊。
手下们自然知道是什么意思,一人点头表示明白,端起一旁用来泼醒犯人的水,上面还有数不清的黑色虫子正在不断的想向上爬着,下人毫不犹豫的泼了上去。
使得李忠妟拼命的咳了几声,不得不睁开眼睛,入眼的便是冷漠的下人们,还有那时刻带笑的王爷。
他现在也算是清楚,这个王爷表面上看来一副温文尔雅,对谁都一视同仁的样子,可王爷现在看他的眼神,就像是一直狼看到了敌人那般的血腥。
试问一个在世人眼里极好的儒禛王爷会有这样的眼神吗?
但他还存在着一线希望,无视身上正在啃食自己衣服的黑色虫子,问道“王爷,你这是做什么?”谁也不想死不是吗?
边伯贤你闯入了本王妻子的房门,还看了本王的妻子,你说......本王应该做什么?
李忠妟一听,开始慌乱了起来,比起身上被咬噬的痛,他更不想死“王爷!我,我不是有意要进去的,我也真的不是有意要看王妃的”
边伯贤挑了挑眉,侧头看了手拿鞭和痒粉的下人,然后回过头笑道:
边伯贤哦?那你的意思是...本王府里下人看管不周,才导致你无意就进来了?
边伯贤而王妃她是自愿给你看的?
“对!啊,不对不对!”李忠妟看着手拿不知什么东西的人离自己越来越近,更加慌乱了起来,胡乱应道后又发现自己说的不对。
边伯贤呵。
他突然改变主意了,管他什么大喜之日见不见得血,只要是边伯贤他看不惯的人,就算是翻天覆地,他都会把那人给一刀一刀的折磨杀死。
他,边伯贤,是边伯贤,可不是什么所谓的儒禛王爷,一切只不过都是一个名称而已。
边伯贤等他昏迷了就改用刀。
边伯贤记住,可不要让他这么早死了哦。
小满哇咔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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