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系列一-1

启奏-懿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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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懿孔明，这天下不是我的。

诸葛亮启奏陛下，这天下就是您的。

司马懿可是，孔明，这天下原本不是我的。

诸葛亮启奏陛下，这天下现在就是您的。

司马懿孔明，我不是王，也不是皇帝，更不是陛下。

诸葛亮启奏陛下，您现在就是这片土地上的王，这个国家的皇帝，我的陛下。

大殿光线昏暗，只能依稀见到整个殿中有这两人，一人坐在龙椅上，另一人在龙椅下向那人作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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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懿头疼伸出右手揉了揉太阳穴，他从龙椅上起身，站到龙椅的另一边。诸葛亮一口一个陛下叫的他头晕无力，脑子像是要爆了似的。

夕阳悬在了半空中，一天中最后的日光透过大殿墙壁的缝隙和窗子洒在了司马懿的脸上，他眯起眼睛，并不做声。良久，他转过头去，对仍然向他作揖却一句话都不说的诸葛亮开口：

司马懿…为什么，孔明，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诸葛亮亮不懂您的意思。

诸葛亮抬头看他，露出的那双眼睛煞是无辜，但任谁看都是一副老谋深算的得逞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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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懿孔明，你知道我不想坐在这个位子上。我只想与你携手共度人生，要是能平淡的过完一生就更好了。

司马懿长叹一口气，背对着诸葛亮向夕阳射进来的那束光看去：

司马懿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我们非要这样呢，为什么我们只能得到这样的结果？

诸葛亮温柔地看着他，眼中不仅没有一丝不悦，甚至还充盈着爱意。他开口缓缓说：

诸葛亮因为您天生就该在这个位置上，您骨子里流着的是帝王的血。

司马懿不再说话，他只是看着龙椅，默不作声。突然间，他伸出手摸了摸椅子的靠背，手停在上面，眼也停在了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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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懿——帝王吗，我不想当，真的不想当。在有了你之后，我更不想当了。官场危险，稍有不慎便会一跤跌入深渊。我孤身一人也就罢了，就算要失去一条命，我也无所在乎。但是你呢，若是我没了命，你该如何？

司马懿眼睛看向诸葛亮，眼里的是深深的担忧与不安，以及难以伪装或躲藏的情愫。

诸葛亮启奏陛下，亮在一日，这样的事就一日不会发生，陛下不必担心。

诸葛亮的语气里是满满的笃定，他的胸有成竹，就是这个皇宫外的人也能听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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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懿手扶龙椅把手，他手上的力道越来越重，握的也越来越紧。他的眼中闪过各种各样的情绪与猜想，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各种心态交织的碰撞。

大殿又一次安静下来。

夕阳已经沉下，但天却还是亮的，或许外面的天是火红一片吧，但殿里的人又有谁会知道呢？

终于，司马懿开口：

司马懿孔明，你会一直陪在……朕身边吧。

司马懿的声线在发抖，诸葛亮听得出来。诸葛亮知道司马懿要从嘴里说出那个字，他要用多大的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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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葛亮唇角上扬，他再次作揖，对面前已经坐在龙椅上的司马懿说：

诸葛亮启奏陛下，亮的答案还跟三年前一样。您若是土匪，亮便是您的压寨夫人；您若是英雄，亮便是您的帐内美人；您若是帝王…亮，便是您一人的人臣。

司马懿目光闪烁。最终顺应了诸葛亮的想法。他摆了摆身子，对在龙椅之下的人说：

司马懿…上来吧。

诸葛亮起身，听话地走向龙椅处。司马懿拍了拍自己的腿，示意让他坐下。诸葛亮刚准备开口拒绝，可他看到司马懿的目光像是在不容拒绝地逼迫他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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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葛亮只好乖乖地坐在了司马懿的腿上，任他揽住自己的腰。看着面色忧郁的司马懿，诸葛亮心中一紧，也是难受的不行，他轻轻地躺在了司马懿的怀里：

诸葛亮启奏陛下，亮会一直陪着您。

司马懿伸出一手揉了揉自己怀里诸葛亮的脑袋，轻声说：

司马懿…朕…也会一直陪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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