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是琴酒的徒弟。
能小小年纪就得到琴酒这种导师的人就那么一两个。
组织的人才就这么被他杀了。
即使琴酒不杀他。组织都不会放过他,会把他当成那些背叛组织的人一样杀掉。
“对不起!对不起!我很抱歉!对不起——”男人一直磕着头,头在地上砰砰响。
男人是知道琴酒绝不可能饶了他的。
但他在赌,赌琴酒是否真的真的在意那个女孩。
如果琴酒要杀了他,那他的儿子也会死;如果是组织杀了他,他的儿子还有生还的希望。
这还是有一定的侥幸心理的。
琴酒好心地笑笑:“你别担心呀,那孩子又还没有死。是吧,小言。”
“是!”窗外响起了软软的童音。
然后两只手搭在窗边,露出了半个小脑袋。
“自己能上来吗?”琴酒这是真心的温柔。
“言言的脚脚不允许。”小言言蹦跶了两下。
琴酒无奈,向窗边走去。
男人赶紧抓着男孩的胳膊爬开,不敢站起来。
琴酒伸手把小言言拉上来。
把她拎到门前,放在地上。
“小言自己先出去玩一会,等会回去的时候哥哥来叫你。”
“是。”小言言答应着,转过身去,但眼神还停留在琴酒的脸上。
“砰”!小言言撞在了墙上。
琴酒流下冷汗。
“不是我撞的门,是门撞的我。”小言言晕乎乎的。
琴酒帮她打开门。
小言言摇摇晃晃地走出去。
琴酒关上门,反锁起来。
――――幸福是什么,幸福就是我所爱的你能幸福――――
“每个人都有……宝贝……垃圾……”
还是那句话在耳边响……
忽然眼前一白,脚一软,小言言直接跪在了地上。
她伸手去摸兜里的东西,一颗球形的草莓味棒棒糖。
快速打开吃进嘴里,眼前才渐渐清晰起来,向着操场上走去。
“每个人……”
又开始了,这种感觉很痛苦!
为了减轻痛苦,她把糖咬碎。
走着走着糖化了,痛苦感越来越强。
她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坐到了一张长椅上了。
有些……有些难过……
忽然,她的眼泪掉了下来,没有抽泣,没有乱嚎。
也不知道哭了多久,小言言渐渐地安静下来。
感觉正有一双眼睛盯着她看。
小言言转过脸,看向那双眼睛的主人。
褐色短发的女孩,看起来比小言言稍微高了一点。
那女孩虽然已经没在哭了,但是小言言看到了她那满脸的泪痕。
女孩看到小言言看过来的时候又低下头去
“嗯,你……你好。”小言言有些怕生,鬼知道她是用了多大的勇气才说出的口。
女孩不理她,当做没听见。
“你叫什么名字呀。”见女孩没有反应小言言反而大胆了起来。
女孩依然不理她。
“你为什么哭呀。”小言言大言不惭,说得好像她自己没有哭一样。
女孩有些气这小妹妹的呆。
“是不是……是不是遇到了不好的事,比如说……”小言言不知道能不能说,觉得还是不要说比较好。
女孩捏紧裙角,马上要爆发。
“可是不管遇到什么事,那个人都还会在天堂里看着我们的。对吧。如果我们过得不快乐,TA也不会幸福的。对吧。”小言言自言自语着。
女孩惊讶地看向这个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