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琴酒这一次居然不想这么做了。
因为琴酒猜到了,这个敢这么光明正大跑到他家的人估计是熟人。
琴酒把已经穿在身上的大衣快速丢在床头柜上,自己则快速窜进被子里,躺好。
在门打开的那一刻,琴酒就知道是宫崎言了。
他那欲要拿枪的手微微放松。
琴酒很好奇这小鬼想干什么。
于是就装睡。
琴酒听到了宫崎言脱下衣服的声音。
然后“轰”的一声,身体上没了被子的重量,一阵阵的寒意袭来。
他为了知道这小鬼想干嘛,他没动。
琴酒只感觉她整个人压在自己身上。
搂住自己脖子,热热的湿湿的……
这小鬼舔我干什么,跟只狗一样。
过了好一会,才感觉她放开了搂住他脖子的手。
她这又是要怎样……
忽然腹部又一阵凉意袭来。
这小鬼想干什么,把他的衣服就这么掀了?
之后这小鬼就一直用手在他肚子上搓呀搓,搓呀搓……
琴酒是崩溃的,为什么他的身体就被这小鬼摸了两下,就着火了!
混蛋!
她居然还趴在他的肚子上。
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这小鬼的两只小白兔正压着自己的……
啊啊!他快要受不了了!
他猛地坐起身。
……
他们两个互相对视着。
琴酒:我还以为她的胸很小呢。这也不小嘛。
宫崎言:毁了毁了,要被打死了。
“女人,你是谁!你怎么会在我家!你想干什么!”琴酒说完这话就觉得这三连问很傻,像宫崎言那样的傻。
琴酒看看她现在这张脸,或许别人会觉得挺漂亮的,但他还是喜欢那张胖胖的小脸。
他琴酒像是喜欢这种女人的男人吗?是吗?
估计就是贝尔摩德那女人帮她弄的。
既然她想玩,就陪她玩好了。
但是这张该死的化过妆的脸,让他的火立马灭了。
“啊?”宫崎言愣了一下,立即反应过来,她现在可是一个风情万种的女人呢,“那一夜,我始终忘了那晚干柴烈huo,忘不是那晚你的温度,忘不了那晚你的味道。”
这么恶心的话如果不是为了调戏琴酒,她是说不出来的。
她嗲嗲地说道。
“可你只是我众多女人中的一个,女人只是我用来泄火的工具而已。”琴酒快吐了,这是谁教她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