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不久,琴酒也睡着了。
或许,这些年真的让他太累了,也可能是这个小鬼真的能让他安心。
在组织里摸爬滚打那么多年,他早已明白。
在组织里,在任何人的面前都不能松懈,绝不能在任何人的面前展露自己真实的感情。
再者,琴酒相信她拥有最纯洁的心。
就在琴酒沉睡的时候。
宫崎言睁开了眼。
她拽下了琴酒的那只手。
鄙视地看着琴酒。
妈的,他刚才把手放在哪里呢!
琴酒也很无辜,因为她比他所想的还要矮。
因为她的胸和腰一样平。
但是宫崎言不知道。
她想站起来扇死琴酒。
她站起来的时候才发现,不止是她倚靠着琴酒,琴酒也倚靠着她。
她站起来的时候琴酒失去支撑,她赶忙托住他的身体。
她的动作使那件大衣从她身上滑落。
宫崎言在大衣掉地上之前眼疾手快地一接。
她瞥了一眼这大衣。
嘴角上扬。
“呵,原谅你了。”
她把琴酒的拖鞋脱下,把他平放在沙发上,将大衣盖在他身上。
把琴酒的头枕在她的两腿之间。
她想起来了。(原著未公布琴酒的年龄,见意者慎看)
那一年Gin大叔也只是个13岁的小孩,他收留下不到一个月的我。
虽然Gin大叔只有13岁,但已经是组织里的一把好手了。
但他年纪不大,再加上我的到来,Gin大叔受到了孤立。
Gin大叔也只是个孩子,不可能去做饭。
只能和我一起吃泡面。
“啊~”还穿着尿片的我抱着Gin大叔求投食。
那都是Gin大叔照顾我。
等我大一点。
Gin大叔就不停的接任务。我是不知道那是什么任务啦。
但他几乎是带着伤回来的,我不是没有看见。
或许是组织里的那帮人打的吧。
我喜欢贴在Gin大叔的腰上睡觉,总是很温暖。
我想过,我的爸妈是不是不要我了。
就算是这个姐姐居然也是从未见过。
我想,我不应该再想他们,Gin大叔才是我的亲人。
以后,就让我来守护你吧。
以……以小妹的身份。
……
他们以这样的姿势不知睡了多久,反正太阳快下山了。
最后是琴酒的行动电话吵醒的琴酒。
琴酒瞥了一眼盖在自己身上的大衣。
直接穿上拖鞋走到自己的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