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年纪大了，可是我的眼睛并不瞎，我看你跟张副官有那么点事，张家啊，这么多代了，他是看惯了人间世故，看惯了是是非非，但是他是一个专一的人，所以他不能违背自己的心。”
“那也不用对我这样啊。”
“他不是跟你较劲，他只是心不在这。”
“什么意思？”
“他结过婚，可是他的妻子不知什么原因离开了。”
“离开了？”
“嗯，他的妻子是佛爷的妹妹，佛爷，二爷八爷他们很疼她的，张副官也很爱她，她们也是好不容易在一起，可是最后，哎。”
“你是说...”
“副官他的心一直都在她身上，这是他自己的承诺，这辈子只会爱她一个人。”
梁湾帮张日山的忙，戴上了人皮面具，面具是张日山的模样。
她走到镜子面具，看着这张人皮面具，开始犯花痴。
“哇，好帅啊。”
犯完花痴她走进房间。
“我听见女人的声音。”罗雀说。
梁湾看了看罗雀，然后沉默了。
“该吃饭了。”罗雀说。
张日山连忙转头走了。
等到梁湾吃完饭脱下人皮面具，张日山回来了。
“演我演的挺像，辛苦了。”
“你什么意思啊？我在帮你，你在调查我？”
“从你跟黎簇接触开始，再到你认识我，甚至你注意到吴山居了，你就已经不能置身事外了。”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也不想听懂，总之我不想掺和到你们这些什么什么九门，什么古潼京，这些破事里边去了。”
“那你为什么要调查这个人？”
“因为他们都是我的病人啊。”
“……”
“你认识这个人？”
“认识。”
“他现在在哪？”
“你打听他干什么？”
“我不能说。”
“那我也不能告诉你他在哪。”
“你这人怎么这么小心眼啊。”
“除非，你在帮我一个忙。”
“什么忙？”
“你先看看。”
张日山把东西递给她。
“我其实就是想知道张起灵他现在在哪？我不想掺和到你们这些事里边来。”
“那我要跟你说，这个人也跟古潼京有关系呢？”
“你想要说什么？”
“这除了是两份一样的设计图之外，你还能发现什么？”
“这个四十年代的建筑，基本上是根据这张古代的建筑图构造，这些设计图并不是同一个时期绘制的。”
“不错嘛，观察的很细致，这些图是一九四五年，一个天才班制作的，我要让你做的就是今天晚上，把这些图纸全都背下来。”
“背下来？你疯了吧，我一个晚上怎么可能把这个背下来？”
“背不背随你，反正是你想不想知道那个人的下落。”
“如果我都背下来，你就告诉我张起灵在哪？”
张日山点了点头。
“好，我背。”
梁湾背到晚上睡着了，第二天早上醒来桌上全是吃的。
“你做的？”
梁湾对张日山说。
张日山点点头。
“没想到你还会做饭？”
“我记得我第一次做饭是一碗面，吃那碗面的人觉得很好吃，然后现在一个人我就习惯了。”
“如果你愿意，其实你不用一个人的。”
“我不愿两个人生活，是因为不愿意那个人先离我而去。”
“我不会，我算过命，批过八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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