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正儿八经的不想写那些老套的军训过程了…>
一个月后如火如荼的军训终于结束的时候
“终于结束了,累死我了”伊稚念软软的瘫在郭月笙肩膀上。
“我也累”郭月笙动了动另外一边肩膀“郭子凡,还有两天就加冠了”
“是啊,都可以加冠了,记得刚遇见的时候,我们都只有五六岁来着”伊稚念眼里满是怀念。
“按照郭家世代流传的规定,他要是行了加冠礼,我的及笄礼两年之内,非行不可了”郭月笙说完怕伊稚念不明白又补充了一句“我不想嫁给赵磊”
“没关系,你还有焉栩嘉,还有我们呢,再不济还有……”还有陆鸣森阿,后面那一段伊稚念始终没能说出口。
“嗯,我还有这么多人呢”郭月笙从口袋里拿出一颗大白兔塞进嘴里,那颗是教官给她的。
……
“来这里当教官开心吗”北师大的某个角落陆鸣森对一个穿着军装的问。
“嗯”
“看看就好,别动心思”陆鸣森语气很柔和“不然我也帮不了你”
“我知道了”话毕行了一个军礼。
“我现在是普通学生”陆鸣森拍了拍那个人的肩膀“不必给我行礼”
“是,陆少尉”说完又行了个礼。
“好了,我走了”陆鸣森在离开之前夜毕恭毕敬的行了一个礼。
那个军人看着陆鸣森离去的背影心里一阵酸涩,这个最年轻的少尉,最终还是没能留下来。
……
郭月笙的手机铃声不适宜的响起,是爸爸来的电话,她看了看,决定还是摁了拒接,可是那边不依不饶的打了好几个过来,郭月笙熬不住,还是接了。
“您好请问是郭小姐吗”电话里传来的不是那个冰冷的声音,是一个很好听的陌生女生。
“怎么了吗”郭月笙意外了一瞬间,还是冷静的回了话。
“郭先生在xx医院准备进行手术,需要家属签字,您现在可以……”郭月笙听到的一瞬间愣神了,只听下面说了在哪个医院,手机从耳边滑落,落到地上摔的一响,她不顾身旁伊稚念的不知所措,慌乱的跑到校门口打了一辆的士。
坐在车里,郭月笙脑子一片空白,那是她第一次感到害怕,她记得她不喜欢这个人的,为什么现在听到他不好的消息,郭月笙居然有一丝害怕了,她害怕那个人真的离开她,她害怕,害怕在这个世界上最后的两个亲人也有一个离开她,她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到的医院,不记得后来焉栩嘉和伊稚念他们人是什么时候来的,她木纳站在重症监护室里看着病床上带着氧气罩的那个人,那不是别人,那是她自己的爸爸阿,一瞬间脑子里闪过的是曾经的种种,五岁那年妈妈死后,她好像再也没叫过他一声“爸爸”,想着想着,郭月笙的眼泪从双颊落下。
“爸”郭月笙扑通一声跪在床边“我错了,我知道错了”郭月笙曾经听人说过,越是那些从来都不倒下的人,一旦倒下了就再也起不来了,她跪在病床前哭的那么无助,焉栩嘉在那一瞬间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面前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