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雨大,
公子不妨与我入梦一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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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嘉祺很多天没有旷课了,每节课都特别认真地记笔记,成绩也直线上升,只不过依旧不写作业。
不过汀烟知道了马嘉祺的改变倒是没多大反应,只是很平淡的“哦”了一声。
学生会新一届成员选出来了,主席是15班的一个男生,副主席是隔壁11班的女生。
“不是,不就是教师子女嘛,凭什么啊。”汀烟趴在窗户上和我抱怨。
我赶忙捂住了她的嘴巴,压低声音说:“别说了,不只是教师子女啊,人家成绩也好啊。”
汀烟白了我一眼,不去理会我的没骨气,转身回了自己的座位。
美术课上老师教篆刻,用小刀刻字的时候,“啪”一声,手上给划了一道口子。
问老师要创口贴,结果老师很冷漠地看了我一眼:“用纸捂着就好了。”
我……
听同学说马嘉祺中午没去食堂吃饭,后来和汀烟聊起这件事,汀烟看了我一眼,没说话。
不过中午小题的时候,马嘉祺就回来了,带了个大口罩,衣服上有一点点水渍。
马嘉祺坐到位置上的时候,顺手塞给我一包创口贴就继续写试卷了,我一愣,傻了好久。
“外面下雪了。”马嘉祺见我还愣着,淡淡地开口。
我没说话,面色复杂,却还装作镇静地填满阅读理解的横线。
“南柠?”知道睡觉前还傻愣着,汀烟用手在我面前晃了晃,“今天你执勤哎。”
“啊哦。”我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乖乖地抱着个循环日记上了讲台。
汀烟追着我问了半个下午也没问出个什么来,我死硬着嘴巴,什么也不肯说。一直到晚自修下课,汀烟还用一脸奇怪的颜色看着我。
“马嘉祺中午没去吃饭。”我愣是没忍住,开了口,“中午他给我了一包创口贴。”
汀烟瞬间沉下气,像焉了的茄子:“不是说不喜欢他了的嘛。”
我们俩人撑着伞走了一路,也沉默了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