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子拍板道:“去镰仓,那儿有很多庙,缅怀故人,解脱烦恼。”
她倆见我不作声,就沿着海边上了公路。
我二眼朦胧,见妻儿在路边走吃惊问道:“你们什么时候来的。”
又感觉父母亲坐在我身边。
“都来啦,谁瞎说你们不在。”
突然一辆大卡车正压过来,我被颠簸醒了,见直子不时会车,让车,公路上车流似穿梭,我吃惊道:“你们要去哪里?”
“镰仓。”
“我那有心思,停车,我要看海。”
直子把车停在海滩游泳池边,我下车向大海走去,眼前是妻儿欢乐声和父母嘟囔,万幸直子和芳子没有跟随,她倆下车向我这边眺望。
我继续追着妻儿,海水浸透鞋我袜,难得短暂相会。直子和芳子像是受到惊吓她们舞动双臂向我这边跑来,我安慰妻儿。“她们不是坏人。”
又给父母解释道:“芳总,直子,你们在尚海见过。”
父母妻儿不听我解释向大海深处走去。
直子哭着拉着我手。
“你想渡海走,我们再商量,阿莲有私人✈️,集团有海轮。”
“胡说,你们把我妻儿吓跑,她们好不容易找到我。”
芳子摸摸我额头说:“他在发烧,快,要涨潮。”
二人女人不知道哪来劲拖着我往海边跑,海水己打湿我的裤裆 ,到了海边她倆不由分说把我往回走,直到塞进车里,车子开到公路上回头再看刚才停车处己是汪洋大海。
“我爹娘妻儿不会游泳,她们还在那儿。”
二人女人蛮横无理在商量送我去哪家医院。
“我不去医院。”
“知道不会送你去真由子那儿,现在去洋子夫人那儿也不合适,池田仁的帝国医院又会出绯闻。”
直子边开车边说:“先在镰仓找过民宿住下,估计他是风寒感冒,我从尚海带来感冒药,不成再去医院。”
天色已晚,我们车停在一家民宿前,我感到阵阵寒意,店主看我们有些异样 ,等直子登记完就把我们带进一间和式套房。
“请给我们送点粥。”
芳子有点犯疑,见直子豪无顾忌给我脱衣服,就从房间浴室里拿掉毛巾给我擦身。
“我冷。”
直子从壁柜里拿出被褥,不等她铺好我钻进被窝蜷缩身子,背着身子不看她们换上和式睡袍,直子抱着我们三个人衣服出门,不一会和店主一起端来了三碗粥和咸菜。
店主退出门前特意问道:“衣服洗好要我送来吗?”
“谢谢,给你添麻烦。”
店主一走,直子对芳子说:“他以为我们是一龙二凤。”
“没问吗?”
“不会问,旅游景点的旅馆心知肚明。”
直子端起一碗粥蹲在我跟前说:“喝点粥再睡。”
“我冷。”
直子见我全身哆嗦,放下饭碗摸了我一下额头说“寒战,你给他加被子,我回车里拿药。”
芳子给我加了一床被子,就用电热水器给我烧水,手足无措不断问我:“还冷吗?”
直子进来就让我喝了一支感冒清热解毒口服液和一杯水。安慰道:“吃了就会退热。”
芳子跑出门不一会拿进一个急救箱,直子打开箱子,拿出注射器抽了一支安乃近,门外传来店主声音。
“要不要送医院?”
“不用,谢谢啦,我是护士,打完退热针,我们就休息,有事会麻烦你。”
“有事就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