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2章父子相认

随着喊声一位长得秀气女服务员从大堂出来向我行礼：“先生，您来啦。”

又对跟随身边孩子说：“子腾，玩去。”

我见来者面熟一时想不起，在我犹豫时那女服务员噗哧一笑.“您肯定想不起，我是兰燕。直子夫人让您住她家，不远，我带您去.”

她接过我的手提箱，领我向饭店后院走去。

“成家啦，还有孩子。你怎么也来南京?”

“老人走后，正好这儿招人我们就来应聘。”

“丈夫是干什麽？”

“厨师。”

“孩子很秀气。”

“我要说是您的，您不会吃惊吧？”

“你不是擦啦。”

虽然这么说，我还是吓了一跳。

“擦啦，可还是怀上了，您放心，我有男朋友，马上结婚，到也瞒住，我以为今生不会和您相见，听说您要来，我想还是让您们父子相见，不过您放心，我对谁都不会说。您到了。”

她在一栋三层小别墅前按了一下门铃。

“直子董事长，佐藤先生到了。”

门开了是直子和小罗。直子不由分说把我搂住，我回头看兰燕，她冲我一笑，就离去。

之后我一连数日流连于温柔之乡，脑子里总想着子藤和兰燕，可又张不开口问，最终还是找了个借口要用大堂电话给阿莲去电，直子陪我来到大堂前。“怎么不见那个孩子？”

“你是说子藤吧？走啦。”

“去那儿啦？”

“就你来南京第二天，他们就走啦，那孩子是奇才。”

大堂经理听我们谈话突然想起什麽，从柜子里拿出用橡皮泥雕塑的我的头像说：“这是那孩子雕的，兰燕说孩子用了一个晚上就雕好，因为走的匆忙。可能雕得不像。” 直子拿过来仔细端详。

“像，就见了一面，能雕如此像，真是心灵神会。”

我看了雕像心里发酸。

“去那里？”

“兰燕丈夫是淮杨名厨之后，做得一手好菜，又会食品雕刻，子藤就爱和爹学，没想到越雕越神，以后厨房忙不过来也用子藤的作品装盘，有一天京城美院教授来南京，在我们饭店用餐，看到子藤雕的龙，大为赞叹，要收他为徒，说美院有附中，附小，可以边上学边学艺。并且给兰燕丈夫介绍到国宾馆里做厨师。可惜兰燕不愿意说故土难离，不想远离家乡去北方。一直拖了很久，那位教授三天二头来电话催问，並给子藤寄来世界十大雕像让子藤模仿。有掷铁饼者、大卫人体、断臂的维纳斯、雅典娜神像、夫妇像、复活岛雕塑、罗马母狼铜雕、狮身人面像、汉谟拉比碑刻、思想者，子藤仿得可以形似，但神韵差得很多。教授一有南下机会，就来看他，教他。我们都埋怨兰燕固执，可就是这几天她突然明白，辞职北上，走得匆忙。不过这样也好不耽误孩子前程。”

大堂经理接通阿莲电话，我一听魂飞魄散，把手上的雕像掉在地上，直子尖叫一声，看着己碎成数块，叹了口气。

小罗立即用手帕捡拾地上碎块。

直子对她说：“粘好它，以后怎么向孩子交代。”

我忍不住捂住话筒问：“为什麽？”

“明摆的吗，老公手艺好，高薪挖他，兰燕就是不离开这儿，你一来，她就走。”

“没事也被你们说成有事？”

“你想是没事的人吗？”

阿莲那边急了：“你身边什么声音？”

“没什麽茶杯掉地上碎了，你接着说。”

“海儿这次动静闹的太大，居然自杀要挟凤英。”

“海儿疯啦，快说结果。”

“他带着长公主爬到皇宫顶层塔楼上要跳楼。”

“为什么？”

“说凤英对他和长公主不一视同仁，他要求公道。惊动皇帝陛下，都在塔楼下劝他。”

“我的儿子怎么尽出幺蛾子。”

“长公主以为是游戏跟着海儿爬上塔楼，此时吓得哭起来，无论海儿怎么闹，凤英就是摇头，皇帝问凤英海儿什么要求，听凤英与他耳语，也就无语，此时侍卫也己上了塔楼，但是不敢靠近，怕激怒海儿。”

我捂住话筒，低声对直子和小罗说：“别出声。”

说完继续听阿莲说话。

“他硬把长公主推下，叫了声：我也不活了就跳下。”

“海儿，你怎么那么糊涂。”

“凤英当时就昏了过去，幸好陛下及时掐人中把凤英救醒。凤英醒来望塔楼看了一眼，只见海儿和长公主悬在半空，是个骗局，气恼地喊道：“谁也不许救他。”

就自己回屋。”

“该死。“我脱口而出，”不过，太绝情，孩子小不懂事，塔顶不高，吊在那儿吓死人。”

“是呀，他俩腰里虽然绑着绳子，在空中晃荡，万一绳子不牢，出事怎么办，此时海儿也哭着喊：“快救我，我怕，姨，姨夫，我错了。”

“他是蹦极，该死跟谁学。”

说完我感到后悔，赶紧问：“后来呢？”

“卫士把海儿，长公主救下后，就听见有人传话：“把海少爷带到皇后房里。”

海儿一听吓的大叫：“快叫奶奶，我到不怕挨打，我怕姨生气，伤了肚子里孩子。”

“这孩子还真会说话。”

“你还夸，皇帝一听一时发愣，立马传令：“请吴王妃。”

蹲下搂住海儿问道：“你姨真怀上啦？”

见他吓得往他怀里钻就说：“别怕，姨父送你过去，你的玩笑开得过啦。”

皇后房里放着长条凳，凤英拿着藤制拍子，坐在凳旁椅子上正等着海儿来受刑见皇帝领着海儿进来怒吼道：“别以为有人护着，你能逃过一罚。”

“我不护，但也别太生气，让侍女打二下就得。”

说着向凤英身旁侍女使眼色，让她们接过皇后手上拍子。皇后不给，正在僵持，我娘气吁吁的赶来，海儿一见就跑住她的腿喊道：“奶奶救我。”

“你呀该打，不过凤英，你肚子里龙种可关乎皇室后裔。”

凤英一听不解道：“娘，你说什麽呀？”

转瞬间对海儿骂道：“你说谎，编个理由，哄骗陛下还搬来奶奶救你。”

话说得急，开始不断恶心。娘先是推开海儿想发问，一见此景就跑到凤英跟前，给她拍背埋怨道：“还说海儿说谎，怀了孕还不知道。”

凤英歇口气对海儿说：“就算怀孕，不打你，你立刻回扭约，我这儿留不住你。”

海儿一听傻了扑到凤英怀里哀求道：“还是打吧，我在这儿上学，守着奶奶和您。”

“不行，你本事大了，会行骗。”

在皇帝身边长公主插话：“是湖哥哥教的。”

凤英瞪眼看着长公主：“你是同伙。”

长公主吓得躲到皇帝身后：“爹，娘要吃我。”

我娘劝凤英道：“这事先放放。”

凤英与娘耳语，娘的脸色变得严峻说道：“送，马上送扭约。”

听到这儿我急不可待问道：“凤英说什麽？”

“说海儿要吃凤英奶，还要和长公主一起与凤英洗浴。”

“是该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