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爸,我找到——”
和室门从外面被人大力拉开。
“你对阿爸做了什么?!”
同样一头白发的茨木大眼震惊!
“不是,奶茨你听阿爸——”
“吞吞你快来啊!弈在对阿爸做奇奇怪怪的事!你快点带鬼葫芦来保护阿爸!”
别听这孩子说得正义凛然,一副关心阿爸的乖宝宝模样,实际上他现在因为发现了大新闻非常兴奋,根本听不进去我说的话。
眼看那头阻止不了,我连忙回头推了推弈老板:“你,你马上走,要不然等下——”
一个翻身,身上一重。
这厮居然直接换了个女下男上的体(划掉)位置。
我顿时又羞又怒:“你!”
“刚刚在大人身上留下我的印记了。”
他低头凑近,纤长白皙的食指轻轻点在我唇上,牵起一阵战栗,然后满意地下移手指——
流连过下巴、脖颈、锁骨……
我呼吸一窒。
不,不可以,现在我……
他指尖一顿。
“我不会做大人不喜欢的事。”
那道声音又在我头顶响起,褪去了平素的凛然,变得温柔清润起来。
可是,我不明白。
“劝你赶快从阿爸身上起来,不然休怪本大爷的鬼葫芦不顾念往日情分!”
酒吞已经赶到了门口,鬼葫芦像机关枪一样被架在了肩膀上,枪口葫芦口已经对准了弈。
“你跟他往日有什么情分?”
同时发问的我和茨木不由得对视一眼——
果真是父子连心!
这下酒吞不干了,把鬼葫芦往背后一背,着急忙慌地朝着奶茨解释起来——
“不是,只是一般这种情况下都是这样的台词,实际上我跟他一点都不熟,娘子你要相信我!”
茨木没回话,但显然也并不买账。
酒吞更着急了,正此时,他脑中灵光一闪:“我说的是鬼葫芦不顾往日情分,所以跟我没关系啊,是鬼葫芦跟他有关系!”
鬼葫芦:勤勤恳恳工作,老老实实背锅。
茨木幽幽道:“原来他跟你的鬼葫芦有往日情分啊……”
酒吞露出讨好的笑脸,猛点头。
“可是,你的鬼葫芦都没让我摸过几次。”
酒吞的笑,凝固在嘴角。
茨木低下头,原本蓬松的白毛全都耷拉下去,整个人都萎靡起来。
我心里有些不忍。
“奶茨宝贝儿。”
我从被子中伸出双臂,环住了身上弈的脖子,然后当着吞茨的面,直接亲上了那片薄唇。
弈一愣。
然后我微微低下头,亲昵地依偎在弈颈边,猝不及防地轻咬了他性感(划掉)的喉结一口。
弈浑身一颤。
吞茨目瞪口呆。
“上了我的床,他就是我的人。”
我邪魅(划掉)一笑:“就算是鬼葫芦来抢,阿爸也不会让哦!”
鬼葫芦:……并没有想抢。
茨木还没回过神来,只是愣愣地点头。
我笑着又亲了亲弈的唇角:“阿爸现在有正事要做,你们还有别的事吗?”
“没有了,没有了。”
酒吞朝弈丟去一个暧昧的眼神之后,十分有眼色地拉上门,扛起茨木一个箭步就飞速离开现场。
“呼——”
我这才松下一口气,绷直的身子也才放松下来。
“大人——”
我又绷紧了身子。
“此话当真?”
吐气如兰。
我一颤,连忙松开环住他脖子的双手:“我刚才其实是——”
“我不管。”
他箍住我想要推开他的那只手的手腕,压在枕边。
“我当真了。”
我猛地抬眸对上他的眼——
绛紫色的眸子不再剔透,反而染上深深浅浅层次不一的情绪,柔光星星点点碎落其中,揉杂交织,搅出一个吸人心魄的漩涡。
然后他笑了。
“往后,大人便是吾妻。”
我心口一窒。
却没开口阻止。
他垂首,附在我耳畔,声音轻柔至极——
“娘子。”
我心里,有什么东西破土而出。
不能说,我在心里反复警告自己,现在,还不可以……
我使劲闭了闭眼。
再睁开时,已是一片决然的澄明。
我抬眼,直直望进他的眼里。
“我有一个秘密。”
“若你听完,仍不改此心,我当嫁你为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