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后继位两万年,真身尽融,身陨神灭,他违背约定,踏入了魔界,打伤了旭凤,在旭凤的竭斯底里下,抢走了唯一留存的一瓣真身,那是锦觅得知自己大限将至,留给旭凤的一丝念想,本就与上天强夺而来的命,终是不长
两万年来,在这九霄云殿内,至高无上的宝座上,纵使天界,恢复了往日的平静祥和,伴随他心底的,唯有这长久的孤独
倚在龙椅上,凝视着手中那瓣仅存的真身,泪水一滴滴的落在上面,回忆如同倒流般,接踵而来
“你的尾巴,真是无与伦比啊!”活了几万年,倒是第一次有人夸赞他尾巴,看那真诚的模样,倒是卸下了他长久以来的负担,似乎也不太讨厌这尾巴了
觅儿,你可知落星潭来,我已心悦于你
觅儿,你可知道,爱上一个人只是一瞬间的事,可忘却,却要用尽一生
回忆至此,喉间涌上一口腥甜,喷涌而出,染红了霜花
觅儿,你可算出,今日,不仅是你的大限,亦是我的,血灵子早已将我们的生命共享,逆天而为,润玉,终是要偿的
神识未散间隐约看见,那淡紫色的影抚着他的脸,对他说到“小鱼仙倌,今世对你不住,若有来生,我们一生一世一双人,可好”
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应到,好
原来死亡,竟是这般快乐
他的身躯逐渐变得透明,元神缓缓向外散去,直至丧钟敲响,帝星陨落,六界方知,天帝去了
那瓣霜花落地的一刻,一丝光芒转瞬即逝伴随着的,还有那根早已褪色的红线
旭凤刚陈兵于忘川之际,丧钟敲响的那刻,涌上心间的悲凉让他知道,他错的彻底,他跪倒在地,痛哭嘶吼道“哥,我错了”
其实,他什么都没做,一直以来,是他的坚持,造就了这一切,带锦觅回天界,害她屡屡陷入危机之中的是他,害她双亲尽丧的源头,依旧是他,害她失去辨色之力,险些融尽真身的还是他,从始至终,他都在伤她反倒是兄长,屡屡于危难中,将她从死亡边界拉回,他没有资格夺回那瓣真身,他没资格
这厢的天界,一名士兵颤颤抖抖的递上一瓣缠着红线的霜花说到“还请魔尊息怒,天帝已逝,求魔尊退兵,还天界一份安宁”
“我的名字是锦觅,所谓繁花似锦觅安宁,淡云流水度此生,就是我名字的由来啦!”是啊,她的一生,不过要淡云流水罢了,怎料事与愿违,如今,便还这世间一片安宁,算是他偿于锦觅的一份情罢了
“传我命令,退兵”未看那瓣真身一眼,转身离去,苦笑到,兄长,你承受的孤独,如今,该我来偿了
星河边一个人锁心间
世间万物抵不过你一夕温暖
从此以后我只贪恋你的温暖
我愿用一切护你一世平安
半生寿元只为你能留存世间
一生执念只为与你相爱相守
忘川河畔我挥剑断情
一滴泪包含所有爱恋执念
坐拥六界俯视天下又如何
我所盼望不过是与她相爱相守
今世初遇,落星潭边繁星如画,望进彼此眼里的身影,触动了心弦,刹那间心生欢喜。
那一刻,我认定,就是你了。
往后种种,爱恨别离,伤了身,残了心,我们遗失了彼此,到头来,终是殊途。
余生,我想牵着你的手,陪你长生,陪你寂灭,而你,依旧是我爱的模样。
锦觅像疯了一般日日去忘川河里走,像是找什么东西。
在旭凤的劝说下,她不在去寻,而是养好身
体。
旭凤说身体和命是润玉给的
锦觅日日都去求玄灵斗姆元君
她坚信能救旭凤亦能救润玉
元君说:"无力回天”
锦觅终于撑不住了天天都喃喃自语:“为什
么………我错了,小鱼仙信回来吧。觅儿怕………“日日如此
疯言疯语,不再是那个快乐的小葡萄。
在众芳主的劝说和鼓励中,锦觅认请事实。开始肩起风,花,水三族。
九万年,她花了九万年治理好三族,她也近十万岁。九万年来魔尊不娶,水神不嫁。
锦觅日日夜夜都能梦见他的小鱼仙信。
小鱼仙倌看着她成长,懂事。天元纪年,水神逝
天元纪年十日魔尊逝
六界后世将这三人列为六界能人,向三者学
习。
锦觅却没寻到润玉
润玉等不到她
"痴男怨女,有情人未必相守”她终是悔了
“彼岸佳人已悔”
“君已太上忘情”
回首观望不见君
君亦有情难自忘
我,既做不了那些沙场效命的卒,亦做不了这样机关算尽的将,顶多只能作一个过河的筏子,一个挑起战乱的借口,眼睁睁无能为力地作壁上观,将来怕不是还要留作千古骂名,被世人骂尽祸水乱二界。
想到这里,她心底蓦得涌出深深的失落与自嘲,像是胸口空了一大块,又燃了一把火,烧得更旺了些。
“锦觅,你怎么了?”,刚才那股悲戚情绪突然压过了愤怒,折腾得润玉几乎喘不过气来,好不容易找回了神志,轻轻捏着她的肩膀,柔声问道。
锦觅抬眸看他,低声说道,“没事,就是心里有些堵。”。
其实也很正常,毕竟这本就是自己脑内的想法,再如何卑鄙恶毒,也只能由自己承担后果,旁人所能做的,也仅限于帮忙出谋划策而
己
除非此番成功,胜负已定,否则在真相大露之前,任何言语都是苍白无力的
锦觅抬手擦了擦眼角,转移话题道,“清谈会
那些仙娥们个个美貌绝伦,又娇俏动人,若不是这副皮囊,她们怕是早就被那些癞蛤给吃干抹净了吧?”
润玉早已猜出锦觅心中所想,道:"无妨
一切有我。“锦觅直直的看着润玉:“是啊,一切有你。"半响,锦觅道:“我,既做不了那些沙场效命的卒,亦做不了这样机关算尽的将,顶多只能作一个过河的筏子,一个挑起战乱的借口,眼睁睁无能为力地作壁上观,将来怕不是还要留作千古骂名,被世人骂尽祸水乱二界。
听到锦觅的心里话润玉十分高兴。靠近锦觅的耳边道,不怕。锦觅一愣神,润玉便吻上
去。
锦觅有些愣,一息,两息。被润玉吻的喘不过气来,才晓得推开润玉。润玉见锦觅想推开他,倒也识趣的放开抱着她的手,锦觅正大口喘气,结果润玉,一本正经的说,觅儿,技巧还是有待提高啊,不会换气。锦觅见润玉如此正经仿佛刚才抱着她亲的男子不是他这个人一般
锦觅有些愣,一息,两息。被润玉吻的喘不过气来,才晓得推开润玉。润玉见锦觅想推开他,倒也识趣的放开抱着她的手,锦觅正大口喘气,结果润玉,一本正经的说,觅儿,技巧还是有待提高啊,不会换气。锦觅见润玉如此正经,仿佛刚才抱着她亲的男子不是他这个正人君子一般。锦觅也不甘示弱,回顶润玉说:那天帝陛下!我亲嘴的技术不好,不如陛下您,亲自教导教导我这个小水神。
润玉笑着看着锦觅孩子气的样子,觉得她有时喊他陛下,倒是别有一番风味。润玉抬手摸着锦觅的头,说:好啊,我的小水神。那我今日好好教你学学。
说罢润玉将锦觅拦腰抱起,朝床边走去。锦觅一脸不可置信,眼望着与床边越来越近,连忙求饶:陛…不,小鱼仙官!我开玩笑的呢
话语间二人己到了床头,润玉将锦觅轻轻的放在床上,突然靠近对锦觅说:觅儿还欠了我两次洞房花烛夜呢,不若现在还我 嗯?
锦觅见润玉如此认真,想着早死早超生的好,又不是旁人,半推半就也由润玉在床上摆布了。
次日
锦觅扶着腰,连床也下不去了。任凭润玉与一众仙 如何哄都不开心。
润玉也知道昨日是他过急了,可劲收罗美食与好玩意,哄了足足三日,锦觅就让他回寝殿睡。嗯, 三日太好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