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好几天,我都在思考,边伯贤说的时机成熟究竟是什么时候啊!我很难受啊!不知道问题的答案!
我已经头脑风暴了好久,再胡思乱想下去,我都能编排一部话剧了!讲述的还是狗血玛丽苏的爱情故事!
当真的得到自己好奇的问题的答案时,好像也没那么兴奋,那么期待了。
牧薄凉喂!边伯贤,你说要带我去哪啊,还让我穿这种衣服。
有些不自在地扯了扯裙摆,站在镜子前看着不一样的自己。
边伯贤穿着礼服,当然是去参加舞会了。
边伯贤到了,你等一下再下车。
边伯贤没头没脑冒出这么一句话,我还没理解这话的题外意思,身侧的车门被人打了开来。
边伯贤请下车,公主殿下。
一袭纯白西装的边伯贤就站在我面前,他的身后是耀眼的光,好像给他添上了一对羽翼,就和曾经见过的壁画上慈爱的天使一样。
边伯贤别发呆了,快下车吧,我的小公主。
牧薄凉啊?哦,好!
牵住他的手,与我有些微凉的手不同,他的手是温暖的,像是冬日暖阳,带着洋洋的暖意。
又是一个分神,踩着本就不熟悉的高跟鞋的我一时不察,一脚踩在裙摆上,身子瞬间失去重心直直朝眼前的边伯贤扑去。
边伯贤噗嗤!你就这么心急嘛,急着投怀送抱,我可爱又迷糊的殿下?
听着边伯贤的调侃,本就因为出糗而变红的脸更是上升了一个层次,脸颊滚烫,源源不断的热意自他的手传到我的身体上。心脏跳动得更加欢实了。
边伯贤你的手怎么还是这么凉?都已经进到室内了,怎么就热不起来呢?
边伯贤无视了周边炽热的目光,捧住我的手凑到凑到唇边,轻轻呵气,轻柔地包裹住我的手摩擦。
本来我因为这些太过赤裸,恨不得取缔我而代之的视线不自在,后来,瞧着边伯贤一脸专注地帮我暖手的模样,看得痴了,也就自动忽略了其他。
好像这个世界一下子只有两人——我和边伯贤。我们不用在意其他,也不用关心其他,只用专注地看着另一个人便足够了。
“边先生,我家老爷有请。”
看着这突然出现的侍者,不知道为什么会联想到那个和他有了婚约的牧家。
牧薄凉既然你有事就跟他一起去吧,我就在这等你。
后退一小步,稍稍拉开和他的距离,却又一把被拉到他怀里。
“这位小姐,老爷也邀请您一起去。”
牧薄凉哈?
我悄悄拉拉边伯贤的袖子,一脸好奇地问,
牧薄凉白白,你说牧家老爷叫你去也就算了,为什么还要叫上我呢?
边伯贤你刚才叫我什么?
牧薄凉白白啊!
边伯贤再叫一遍吧。
牧薄凉白……走开,你还没回答我问题呢。
我一掌推开边伯贤凑近的脸。
牧薄凉正经些,到了。
我手足无措地整理着头发,明明刚才都还好的,可是一旦到了真正要见面时,什么心理建设都是狗屁。
边伯贤看着我这紧张的小模样,勾起我的小拇指。
边伯贤如果紧张就勾住我的小拇指。就像做约定一样。约定下,不论现在还是未来,只要你紧张不安时,我都会陪在你身边。
牧薄凉切,说得好听。
嘴上这么说,我还是牢牢勾住他的手指。
“老爷在里面等你们。”
侍者打开沉重的漆红大门。
牧薄凉希望你能记住这个约定。
边伯贤你说什么?
声音太轻他并未听清,只能侧着身子凑近我,我望着他的侧颜,心底一片温暖。
牧薄凉没什么,我说谢谢你。
“伯贤,你来了。”
高位上坐着的老者,不怒自威。这就是常年坐在a城首位的人,果然看着就很严厉。
我偷偷打量着老者,老者也在观察我。
“小丫头,你叫什么名字?”
牧薄凉牧老先生,我叫牧薄凉。
“牧薄凉……何意?”
牧薄凉无意。是曾经的我希望自己能成为天性薄凉之人,才取这名字的。
这个名字,是在进入孤儿院的第一天,原主自己取的。不知道为什么会和我撞名,但是,我对于自己的名字一直是这么理解的,也就这么告诉他了。
“那你知道你的父母是谁,在哪,你对他们还有什么印象吗?”
牧薄凉牧老先生,我不清楚你为什么会询问我关于我父母的事,但我可以告诉你,我完全没有任何与他们有关的记忆。
牧薄凉白白,我们走吧。
拉着边伯贤,我拼命忍住的泪水,在牧老一声叫唤下,终于决了堤。
“我是爷爷啊,小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