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就想是在网中艰难前行,在迷宫里搞不清方向,玩密室逃脱摸不着头绪。
这一个任务是在是太费脑子了!系统也不在,后续的剧情走向也不知道,原主记忆也并未完全解锁……
我怎么这么倒霉啊!
撑着脑袋看着眼前一幕幕的记忆碎片,无聊得只想打哈气。
没错,我现在正处在类似于电影院的地方,大屏幕上放映的则是原主在被接入边家后的记忆。
也不知道为什么,之前明明是沉浸式玩法,在被收养之后则变成了观影模式。
不过,我也发现了,为什么原主和边伯贤都没有之前的记忆。
“真想永远只有一个!”
那就是,这一切都是那对夫妻在搞鬼!
特意抹去我们的记忆,还暗暗做手脚,篡改了一部分的记忆。
他们可真是,良苦用心啊!
落我们也不能白白浪费了边家夫妇的一番好意。
牧薄凉哟,出来了。
落之后要帮你吗?
牧薄凉再说吧。等醒了,我再问问边伯贤。有了万全的准备才能一劳永逸不是。
落那行吧。需要了叫我,我再睡会。
牧薄凉说到这个,这段时间,你的存在较之以往弱了很多啊。是发生了什么吗?
落这个时空对我的压制力比上一个时空强了许多,大部分时候我都在沉睡,只有少数时间能够出来。
牧薄凉上个时空?你指的是现实世界还是那个游戏世界?
牧薄凉压制力强,是因为我们是灵魂体状态来到的这个任务世界吗?
落:险些忘了你关于第一个世界任务的记忆被删除了。啧,我还挺希望你能记起来的,这样我还能看看热闹,吃个瓜什么的,多有意思!
牧薄凉落,你怎么看?
落嗯,我也不清楚。总之,在任务世界里我苏醒的时间有限,但关键时候我会出来的,这你可以放心。
牧薄凉这我当然放心了!我只不过是有些担心在这里长时间待下去会对你的精神体造成影响。
落好啦,我知道你担心我。但现在可不是想这些的时间,你再不醒,边伯贤可要暴走咯~
牧薄凉什么?喂喂!话说清楚啊!别这么快赶我走啊!
牧薄凉你个混蛋!!
我大叫着,才睁开眼时,眼前不再是空无一物的精神世界,陌生的环境,熟悉的感觉涌上心头,我该不会,又一次在沉睡中移动到某个不知名的地方了吧……
房间不大,但该有的一样不缺。
揉着睡得酸疼的脖子,做做拉伸动作,扭扭腰,然后,听到开锁的声音,回过头去,正好和打开房门的那人视线相撞——
“啊!诈尸啊!”
那一声尖叫,犹如打鸣的公鸡,震耳欲聋,振聋发聩,响彻云霄。
……
牧薄凉请你看清楚,我还活着,是活生生的纯种人类,OK?
女孩缩在角落,小心地抱着自己,点点头。
看着她这一害怕的小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什么凶神恶鬼,下一秒就能一口吞掉她似的。
牧薄凉我问你几个问题,你一定要如实回答我。
“嗯。我一定按实回答,只要您老开心,别吃我就行。”
唉——她这是真把我当厉鬼邪神了。
罢了罢了,厉鬼邪神还是凶神恶鬼都可以,只要她能如实回答我的问题,她怎么想我都可以。
牧薄凉首先,这里是哪里?
“这里是a城的安全区。”
牧薄凉安全区?边伯贤竟然把我带到了安全区来。也是,相比较野外的凶险,安全区显然安保措施更加完善。
牧薄凉第二个问题,这里的安全区掌权者是谁?
“当然是咱们a城赫赫有名的牧家了!”
牧薄凉牧家?
心底疑惑着,我看着女孩,问出下一个问题。
牧薄凉哪个牧?牧羊人的牧吗?
“对啊!”女孩理所当然的回答。
一样的姓氏,原主会和这个大家族有什么关系吗?
牧薄凉你能具体和我说说这个牧家的情况吗?
“你连这个都不知道?!”
女孩鄙夷地看向我,我讪笑着摸摸鼻子,孤陋寡闻怎么了,末世里能活下来不就可以了咯!
“a城牧家,那可是咱们在a城的第一世家。牧家不光在商界有影响,在政治、军事两界同样占有一席之地。”
“可以这么说,在a城,牧家就是那个立在金字塔顶端的神!”
牧薄凉听上去挺厉害的啊,这个牧家!
“什么叫挺厉害啊?!那是相当厉害好不好!”
牧薄凉打住!我知道这个家族有多厉害了,不用你一再强调了!
我急忙打住女孩接下来即将说出的无数赞美之词。
牧薄凉第三个问题。你在这个基地待了很久吧,那你听过边伯贤这个名字吗?
听着我说出口的这三个字,女孩一脸警惕,“你怎么知道的这个名字。说,你究竟是谁?!”
怎么忽然有了一种被提问的人是我的感觉。明明我才是那个提出问题的人不是么?
牧薄凉我是他同伴,刚醒来没瞧见他人,有些好奇罢了。
“呼,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你是他的脑残粉呢!”
牧薄凉什么玩意?脑残粉?这是什么词,她哪里看出来我是那人的脑残粉的?
秉持着不懂就问的优良美德,我立马就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牧薄凉脑残粉是指什么,为什么你好像很担心的样子。
女孩忽然神神秘秘凑上前来,拉着我说起了悄悄话。
“就是字面意思啊!你不知道伯贤哥在我们基地有多受欢迎,那程度,都快赶上末世前的顶流偶像了!”
摸着下巴,想想边伯贤那一张白净小脸,我也赞同女孩说的话。
“而且你知道嘛,据小道消息称,你的同伴边伯贤,即将成为牧家的上门女婿!”
啥子玩意?!
牧薄凉上门女婿!
乍一听见这个词,我的心底怎么这么不是滋味呢……
女孩赶紧捂住我的嘴,偷偷打开房门看了看周围,确定没被人听见后又锁死房门,做完一系列动作后才放开我。
“嘘——你小点声,这件事还没被公开。如果被伯贤哥的那帮脑残粉听见了,咱们以后可就没好日子过了!”
牧薄凉我去!这么过激的嘛?还不能被其他人听见?
“当然了!你不知道,那牧家大小姐,也就是和伯贤哥有婚约那人,从未在大众面前露过面。而且听说还是个病秧子。这要是换了你,你肯定也不希望自己喜欢的人会娶这样一个女人吧。”
我……会不希望吗?
在脑子里问着自己。好像,是有些不开心,在想到边伯贤未来携手走入婚姻殿堂的是一个从未露面的病女子时。
那我这种心理,该怎么解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