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怎么样？

回到张府后，霍清言整个脸色都变了，汗水糊了整个衣服，虚弱无力的身子还是在张启山的搀扶下才没有倒下去。

张副官佛爷，这………

张启山去叫医生来，快点！

看着张启山这么着急，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他三步并两步去找医生。

又是这个房间。

霍清言不记得自己呆在这个房间有多久了，总之这一次和其他时候感觉不太一样，以前是一种压抑的感觉，现在似乎更像是新生………

张副官医生你快看看。

跑龙套（医生）怎么流了这么多血？

张启山他中枪了，子弹打在了肩膀你看一下。

跑龙套（医生）好，没问题。

看过了一会儿，张启山有些不耐烦了，看着床上一脸狰狞的霍清言，他的良心有点儿过不去，在不快点就没命了！

他在心里怒吼，却又不得不压制。

跑龙套（医生）需要取子弹。

张启山你他妈尽说一些废话！

跑龙套（医生）可是我没有带麻醉药，这样的话会疼。

张启山赶紧的，她能忍着。

霍清言要不是疼的说不出话，估计还能给张启山怼回去，可是现在，她只能咬紧牙关忍着。

跑龙套（医生）我再问你们………

张启山你大爷！

张启山：叔可忍，我忍不了了！

一把枪对准了男医生的脑袋。

张启山再不救她，死的就是你。

跑龙套好嘞！

自己上辈子造了什么孽？

医生吓得颤抖。

一把镊子和一把刀，一个在割外面的肉，另一个在夹住里面的子弹，甚至有三次明明夹到了，却又不小心打滑，进去了。

跑龙套（医生）啊！对不起啊，是不是很疼。

你他妈的说的不都是些废话吗？

霍清言最后的力气就是紧紧地抓着床单，紧紧的咬着牙。

至于最后，子弹是怎么取出来的，她都已经忘的差不多了，只记得那是撕心裂肺的疼，疼到最后昏厥过去，没有意识。

书房？

张启山你觉得怎么样？

张副官我觉得她很好。

张启山我不是在问你觉得她怎么样，我只是问你我刚才的说的，你觉得怎么样？

张副官如果，她想要自由的话………

张启山行，我懂了。

张启山……………………

张启山你先出去吧。

他原本已经想好了要把昨晚上写的和离书拿出来，却又觉得这种事情对张日山貌似有些不太公平。

这是这个世界本就是不公平的。

他必须要在张日山和霍清言二者之间选择一个对不起的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