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机

清晨。

高长恭揉着发酸的太阳穴睁开眼睛，摸索着抓过床头柜上的手机看了一眼时间，还早，正想继续睡一会，鼻子就被某人恶作剧般捏住。

“唔……”

恶作剧的主人正侧躺在他身边，一只手撑着头，咧着嘴露出成功的笑容。

“别睡了，太阳晒屁股了。起来，姐和你谈谈正事。”

“等等，”高长恭下意识地揉揉眼睛坐起来，“昨晚……”

“昨晚姐睡了你。”花木兰大大方方地承认，“现在你是姐的人了。”

“嗯？”

“这不重要！”花木兰也坐起来，豪气地一挥手，“把你那破面具摘了吧，跟着姐没人会搞你的。”

“我不是怕别人搞我！”被伤了自尊心的高长恭心里很不是滋味，深深地看了花木兰一眼，转过去背对着她穿衣服，边扣衣扣边低声解释着，“只是站在镜头面前露脸让我紧张而已。”

这个人还真是可爱。花木兰不动声色地笑笑。

“你随意，我们来说正事。既然你知道这么多，为什么不曝光给媒体，直接让李信下不来台呢？热搜头条之类直接花钱买下来，再买点水军，把舆论的矛头指向李信——他还想发战争财，幼稚。他就是有一百个身在高层的后台，群众的力量也够他喝上一壶。”

“想法不错，”高长恭从洗手间里探出头，嘴里还咬着牙刷，“如果当事人不是守约，我可以考虑。把李信的勾当暴露给媒体，就意味着狼人实验和百里兄弟都要被人肉出来。你觉得秦和武周这两个政治势力谁会放过这么大一块肥肉？与其把技术卖给大西洲，不如自己先研究着壮大军队力量。你想把守约置于这样的境地吗？”

“见不得光的事就要用见不得光的方法解决。你还是天真。”

已经洗漱完毕的兰陵王把意味深长的笑裹进自己的风衣和面具里。

“让元歌给你准备早餐吧，我去找凯因商量一些事情，顺便去守约那里蹭饭。元歌——”

少了傀儡活动僵硬四肢时噼里啪啦的声音，空气中意外地安静。

“元歌？”

高长恭又喊了一声。还是没人回应。

“可能是出去买早餐了。你等一等吧，半个小时后他要是还不回来就给他打个电话，搞不好是去看歌剧了也说不定。”

花木兰撇了撇嘴。“和凯因商量事情就不带上我？”

“这……”

“你以为我在乎你们两个大男人商量事情啊，我也想吃守约做的饭啊。”花木兰可怜巴巴地垂着脑袋，砸吧砸吧嘴，“我就吃过一次守约煮的粥……长这么大没吃过这么好吃的……”

高长恭还是第一次看花木兰可怜卖乖的样子，心都要化了，但为了保持风度，依然板着脸假装很勉强：“守约大概不会介意，那你也和我一起去吧。”

“耶！”花木兰摆出胜利的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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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在这里是应该交代元歌的去向的，由于各种因素没法把这一段也发出来，我就简单解释一下。元歌和他之前的金主司马懿在一起，司马懿给他出了一个主意，是关于如何对抗李信保护百里兄弟周全的。但同时，司马懿也发现了元歌失声的真相。）

（司马懿和元歌属于不同的阵营。司马懿是李信的人，元歌是兰陵王的人，二人之前是包养与被包养的关系，现在兰陵王并没有包养元歌，元歌只是他的助理兼贴身保镖。现在司马懿元歌都是职业杀手。）

（至于二人之间只是单纯的欲望关系还是爱情，这里不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