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妖魔鬼怪，各显其能

年会结束后，于熙涟就和演出部一起安排封箱演出了。栾云平把最能考验人的出场顺序安排当作业给了于熙涟，小姑娘也算是心气硬，熬了一个通宵，顶着大黑眼圈把结果交给他。

“真行欸嘿，”清大毕业生表示小姑娘居然想让孟鹤堂和周九良走双人也是瞎了心了，“师父想培养九良控场，九良被放到乐队组控制节奏了。”

“我不行吗？”于熙涟也在乐队组，她负责的是琵琶，“他两搭档那么久了都没一起走过。”

栾云平呼噜了一下小姑娘的头毛，“九良要是去走了秀，咱们就缺把弦儿了，”而且让未成年人控场，自家人当然知道于熙涟有能力控场，但底下观众不知道啊，“而且，师父这不是上双保险吗？”

“好吧。”

排练公布出场顺序的时候，于熙涟在给后面排着队的师兄们点名。

“涟涟，”孟鹤堂一脸期待的等着栾云平叫自己和搭档，“我和九良今年在哪个位置。”

于熙涟看了一眼文件，“师哥和我在乐队，哥哥您和彪哥一组。”

听到这孟鹤堂瘪了瘪嘴，“嘎———那么多年了，我都不能和航航一起……”

“像个人似的，”栾云平听见了动静，过来查看，“鹤彪搭档鹤江不是也在乐队吗？”

“哦。”孟鹤堂瞬间收势，“航航你去吧，我找彪哥玩儿啦～”

“欸……”

“畅儿，你赶紧把他们排好，”栾云平看了一眼时间，“师父和大爷要来了。”

“好嘞。”

一大群人在排练门柳的时候，于熙涟和周九良两个人在调弦儿，乐队还没来，但两个人之间得先统一调儿。

“师哥，”两人放下了琴在看清唱门柳，“你和哥哥什么时候才能一起走一场啊？”

“不知道，不好奇。”周九良并不是不希望和自己先生走一趟，但是如果自己去走出场了，小师妹岂不是落了单了？

“你呀。”

正式表演的时候，乐队第一个音于熙涟就皱眉了，这节奏人根本上不来啊？

“码前，码前！”负责控场的周九良急了，“码前！”

“快点！”于熙涟一看，拉京胡的老师带的徒弟没学过春典，没听懂，“快点，人上不来了。”

好不容易熬到了朝天子，终于开始上人了，于熙涟这才松一口气，看着孟鹤堂蹦蹦跳跳的拉倒了彪哥。

到了谢师爷开始上场，师兄妹二人开始定弦儿，连满场飞的烧饼都没看着。队伍一合拢，两个人精神就开始高度集中，师父一叫板两个人都全功率工作。

郭麒麟一听底下喊，“郭麒麟我要做你媳妇！”假意往下走，被烧饼和班主拉了回来。

等待郎鹤炎开始表演气功的时候，乐队悄悄退了场，“累死我了。”她坐在后台。

“赶紧换衣服吧，”后台换衣间男女混用，于熙涟一女孩儿还是不方便的，“快去。”

于熙涟换完衣服，就站侧目条看节目，“畅畅，赶紧吃点东西。”烧饼给她了一个三明治，“哥哥做的，你尝尝？”

“好吃！”她咬了一大口，今天她没有什么演出任务，就是五队跳舞的时候也上去，补个站位的缺口。

“也不看看谁做的。”烧饼乐滋滋去顺动作了。

孟鹤堂一下场，就跑起来了，得赶紧换衣服换鞋，然后再出来表演。

一群人上台的时候底下观众有认出于熙涟来的。她绑了个高马尾，T-shirt在腰间

【畅畅！】

【畅畅！妈妈不许你顶胯！】

【我相信girlcrush了！】

【啊啊啊啊啊于云田！娶我吧！】

在侧目条的郭麒麟表示，“这场跳下来，畅畅得给我师父招多少儿媳妇啊？”

翻场

于熙涟站在郭麒麟陶阳身侧，三个人说着小话的时候，突然被郭班主叫了，“那三个宝宝在说什么呢？畅畅过来过来！”

“干爹，”于熙涟蹦蹦跳跳的过来，“什么事儿？”

“这是于老师家老大郭小美，从小当儿子养的。”这个便宜可不能不占。

于老师也没有饶人，“我闺女。”

背后的孙越悠悠吐出一句，“是谁的也是你俩一起养。”

“去去去，别胡说。”

郭班主赶紧把话题扯回来，“我第一次见畅畅的时候，还抱怀里呢，现在长那么大了。”看了看孩子，回去得高考了吧？”

“得考了，”于熙涟笑了，“这不特地封箱嘛？”

“德云社演员在职高考第一人。”

“这……”于熙涟笑了笑，“这不是我哥退学了嘛，”郭麒麟要是高考不得比她好啊？“您让我上来干嘛呢？”

郭班主想了想，“平时咱给大家小曲儿唱的多了，”慈爱的看着于熙涟，“畅畅宝宝，给大家来点新鲜的？”

于熙涟从袖袋里摸出了一笛子，“我前几天刚学的笛子，换换您各位耳音？”

“来。”

于熙涟架势什么的都很对，但是她吹的是两只老虎，还是荒腔走板的———

“去去去，别出来丢人。”

“嘻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