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大哥,你当真要试这醉生梦死,不是我吹,这酒真的很邪门。”一听有人要试这醉生梦死,萧一刀就来精神了,这酒真的邪门,当初他就抿了一小口,醉了大半天。
“酒不醉人,醉人的是你的故事。”
萧一刀还记得那位眼里盛满天下沧桑的高人在他醒来后对他说的话,临别时那位高人还送他一葫芦的醉生梦死,说什么相逢即是缘,酒赠有缘人。
“当然要试,酒越邪门越好,我越风这一生,要喝最烈的酒,骑最快的马,使最快的刀,撩最野的女人。”越风豪气干云。
“拿去,悠着点喝。”萧一刀将酒葫芦抛过去,笑容狡黠。
越风接过酒葫芦,哈哈大笑,依窗仰头便喝。
萧一刀见状,大惊,呼道:“不带你这么喝的,会出事的。”
“喏,我这不是好好的,没……没……”越风说着说着,眼睛迷离,晃晃悠悠,仰头趴在窗口,昏睡过去了。
“不好,我的酒。”萧一刀脚下一点,飞扑而去,险之又险地在酒落地前将它接住了,然后很宝贝的盖上盖子,小心地将酒葫芦别在腰间。
转头一看,只见越风靠着窗口,睡了过去,脸上表情丰富,一会儿哭一会笑的。
“得,没有个半天估计是醒不过来了,当初我还不信剑一的话,说我抿了一口以后就昏睡过去,然后状若发疯。”萧一刀看了越风一眼,便把目光转向桌上的菜肴。
“我的志向很简单,有酒作伴,逍遥自在便好。”萧一刀笑道,又补上一句,“唯美人与佳肴不可辜负啊。”
说罢,萧一刀便开心的吃了起来。
另一边,一个白袍男子靠在窗口,做着梦呓。
“小雪,真的不是我干的,你的猫儿是你的二哥打晕的。”
“月儿,我实名举报,你的兔子被花错烤了吃了。”
“义父,要打就打我吧,是我把人放了的,不关花错的事。”
“义父,他们罪不至死啊,为什么要赶尽杀绝呢!”
……
萧一刀惊呆了,一个醉了酒的人,还能自导自演这么一出大戏。
萧一刀一手端着酒,一手拿着鸡腿,蹲在长凳上,仔细看着越风的表演,叹道:“风大哥的故事还真的挺下酒的呢。”
原来风花雪月是两男两女,越风,花错,飘雪,冷月,他们感情还真是好啊。
萧一刀就那么坐在一旁,自斟自饮,看天上云卷云舒,窗下人来人往。
或许,这才是江湖,萧一刀低语。
……
当越风酒意退了的时候,窗外的集市已经散了,街上行人稀稀拉拉,楼下的客人也换了一批又一批,麻脸江湖客也已经被他的朋友扶走了。
“现在什么时候了?”越风将刀扛在肩上,假装一脸严肃地问道,好似什么都没发生过。
“日落西山,傍晚时分。”萧一刀笑道,把酒葫芦在越风面前晃来晃去,疯狂暗示。
“哈哈哈,我记得老二约我傍晚时分,在白云山见面,萧老弟,后会有期,告辞。”越风说罢,拔腿就走,一口就倒的酒量,他没脸见人啊。
“算我一个,我也想去看看苗门是怎么被灭门的。”
“带你去可以,不过今天的事,你不得再提。”
“今天有发生过什么事吗?”
“上道,那便动身吧!”
说着说着,二人便勾肩搭背地前往白云山苗门遗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