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
叶昭黑着脸坐在扶椅上,手心将把手捏的咔咔作响,听着秋水秋华的汇报
秋水秋华看叶昭愤怒到极致又极力隐忍的样子仿佛下一秒就要夺门而去
秋水“将…将军,柳姑娘应该是心情不好还在散心”
叶昭“秋水秋华”
秋华“在”
叶昭“我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三日之内,我要知道惜音的去向,不然军法处置!”
秋水“是”
两姐妹对视一眼,纷纷退下
叶昭啊叶昭,你当真是心大,自己的表妹什么性格,你不知道吗?既然真的放她离开了,若是出了什么事,你叶昭怎么担当得起,又怎么还得起!
“将军,门外…”
门外的家仆正打算禀告
叶昭“出去!”
叶昭的心情很不好,正在房间里开会渡步,思索着表妹会去那
红莺“将军,将军”
红莺看着叶昭来回折腾,一直找不到机会开口想起自家小姐如今的处境,不由得着急
红莺“叶将军!”
叶昭“红莺,我现在…………嗯??!红莺!”
叶昭看清来人,不由得心下一喜,急步上前,拉着红莺的肩膀
叶昭“惜音呢?惜音在哪?”
红莺将信给了叶昭讲述着近一个月以来发生的事
红莺“将…将军?”
周围渐渐低下去的气压压的她喘不过气来,北漠活阎王的气势又有谁镇得住呢?
叶昭“红莺,你先下去休息吧”
叶昭手掌握紧又张开,拿定了主意
书房里赵玉瑾正在欣赏淘来的山水画,书房门被重重的打开
叶昭“赵玉瑾,签字’
叶昭的语气透露着久违的坚定。
赵玉瑾“嗯?这…和离书…你…?‘’
赵玉瑾想不通叶昭是怎么了,前几天还冷漠的一言不发,现在急切的像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有什么事让她活阎王这么忐忑。但自己也不是造作的人,他和叶昭本就貌合神离,当下也不用考虑原因便就大笔一挥签下了名字。
赵玉瑾“你…?‘’
郡王爷签下字刚想说点什么,叶昭飞也似的离开了。
将军骑着踏雪在路上飞奔,京中事务,军中事务,皇上的怀疑叶昭通通都不想管了,她只知道她的表妹不能有事,快,再快些…关中到东夏只有一条直道,叶昭知道要赶在他们离开边关前赶上,不管了,什么天下,什么赎罪,都比不上惜音重要,满腔的悔意尘起的四蹄向着柳惜音离开的方向赶着。
一路人马自离了终南山后丝毫不敢怠慢行程往着去往东夏的路上赶着,几日下来众人都感到疲惫,穿过一片密林,眼前突显一汪清水,湖上泛着一片青烟似的薄雾,哈尔墩命众人歇息片刻,自己又笑盈盈走到柳惜音马车旁边。
哈尔墩“柳儿姑娘可要下来休息会儿?”
哈尔墩讪讪地笑着
柳惜音本想着红莺去报信,自己在路途上多耽搁几日,谁知道连日赶路这皇子丝毫没有停留的意思,昨日还特意支走了银川,说什么家中有事急需要处理.这蹩脚的理由,存的什么心思,柳惜音怎会不知顿了顿问道;
柳惜音“大人,不知还有几日到达东夏?‘‘.
哈尔墩回答
哈尔墩“快马加鞭也就两日便可到达东夏境内”
柳惜音“大人,这几天路上尘土飞扬,柳儿觉得身上有些不舒服,想沐浴更衣”
哈尔墩道:
哈尔墩“这眼前便是湖水,我带你到湖里去洗吧”
柳惜音一听有些顾虑,假意看了一眼随从,接着低头不语.
哈尔墩见状又急忙开口
哈尔墩“柳儿不用怕,这里荒无人烟,我带你到河流的上游去洗,我为你把风”
柳惜音犹豫片刻,随后点头答应。
湖泊里哈尔墩先交代几句,示意柳惜音放心。又随即就躲在岩石后为柳惜音把风,柳惜音心想这哈尔墩几日相处下来也算得对她有礼,应该不会…也就放下戒心往湖里前去。
湖中女子伸出如玉的足尖试试水温,凉风拂过,墨色青丝漂浮在水面形成一张妖异的网,掩映着若隐若现的窈窕身姿。
哈尔墩自以为自己能把持的住,偷偷得睁开了眼睛:肤若凝脂,柳眉如烟,鼻如悬胆、朱唇皓齿。
整个人就像是被柳惜音吸引似的,脚步不自觉往水中慢慢靠近,柳惜音被突如其来的触碰感吓得急忙往后退了几步
柳惜音“你干什么?”
哈尔墩“柳儿,我爱你,从我第一眼见到你我便爱上你,你不要拒绝我”
哈尔墩一边说一边扑了上来.
柳惜音步步后退怒斥道:
柳惜音“柳儿虽愿跟着公子,但骨子里并非轻薄浪荡之人,深知女子未经婚配,不得与男子猥狎”
眼见哈尔墩步步紧逼
柳惜音“若大人执意如此,柳儿还不如死了算”
柳惜音深知已无路可退,直接将蛇形戒指抵在喉间,戒指转动间,哈尔墩见柳惜音如此决裂猛地反应过来,右手提上胸口单膝跪了下来
哈尔墩‘‘柳..柳儿,我不是故意的,我哈尔墩就此起誓以后绝不,绝不对柳儿有半分龌蹉的心思.“
哈尔墩低下了头,不停地道歉怕柳惜音做出什么事.心里越发渴望征服这面上柔弱骨子里刚烈的女子。
这边湖面上演的惊心动魄,另一边叶昭也在匆忙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