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萌"好,谢谢。"
她伸手接过来,葱白的手指捏着信封顺手把它带进兜里,送信的人看了看他,开口问:
"怎么不看啊,说不定很重要呢?"
宁萌"回去再看。"
她好像有什么目的,目光一直死死的盯着那封信,她是跑场的员工,人还算不错,只不过对别人总是摆着一张笑脸,看见谁都像是在讨好。
她手指往下摁了摁那封信。
"你还要拍戏,要不信我帮你保管着。"
虽然知道她别有用心,但是那边的人已经在催了,对于这个总是笑脸相迎的人,她确实放低了戒备心,掏出信封塞在她手里。
宁萌"别让别人动它。"
"好好好,不会的。"
她笑着攥紧了那封信,塞到自己的口袋里。
这一上午的戏还算成功,新的导演教了她很多东西,她也学到了很多东西,学的很快,用的也很快,所有的他教过的技巧都被她很好的用上了。
以至于在旁边观戏的人也都纷纷点头。
到了中午休息的时间,导演把宁萌单独叫过来。
"你演的不错,只不过缺了点儿什么东西。"
他摸索着下巴在思考,宁萌见他那副样子,长呼了一口气,她确实缺少什么,她现在最缺少的,就是她之前最不缺的……
什么呢——
"傲气!"
他恍然大悟,然后猛的拍手说道。
傲气?
她现在哪里还有什么傲气,傲气也早就遗落在监狱里了,她全身的傲气都随着身上刻着的两个字消失殆尽了。
她们让她永远不能忘的——
"贱人,哪里来的傲气?"
"你最缺少的,就是这个!"
宁萌"导演……"
宁萌"这个我真的演不出来。"
他若有所思的看着她,启唇。
"那就从现在开始培养。"
"现在对所有人都要以傲气凌人的样子,有人看不惯,跟我说。"
那就代表着……
再捡起来她之前的傲气。
可她都不是宁家大小姐了,又有什么资格傲气凌人?
·
一转眼到了晚上,釉恬这一天都没有跟她说话,甚至连看都不看她一眼,宁萌也总算得了一天的安宁。
晚上回酒店的时候,上午那个人主动把信给她送回来,刚一拿到,她手指摩挲着信封的开端处。
有人动过了。
"没人动过吗?"
她拿着信向她挥了挥。
"没有没有,怎么会有,一天都在我的兜里,大概是我手里出了汗把信封弄皱了吧。"
宁萌"没事,谢谢了。"
她进了房间,将信拆开,一层一层的展开那封信,纸上熟悉的字映入眼帘。
是他——
阿廷!
她一个字一个字的看,内容差不多是说的是他回来了,他也找到证据了,这些证据,就已经足够扳倒釉恬了。
他还说。
他想见见她。
宁萌把信合上,这信一定被打开过,至于是谁看了这封信,她不知道。
那她就找一个时机,出去见见阿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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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表果果多多打卡妈妈打。
打卡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