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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四 真相

香蜜沉沉烬如霜之迟来的爱

繁星的凌乱遮挡了抑郁的眼眸,皓月的清辉,掩埋了灵魂深处那一段天真与洒脱。

      “不知天帝陛下来次所谓何事?”洛霖语调森冷,周身霜雪弥漫,寒冰凛冽。

       太微自然明白洛霖为何会如此,旭凤与锦觅做出这等伤风败俗之事,现在还弄得六界人尽皆知,估计他们二人,日后都难以在六界立足了。

     “水神你先息怒,此事,本座定会给你一个交代。”太微老脸一横说道。

    “交代?你预备如何交代?”洛霖语气冰冷,丝毫不打算退让。

    “逆子!还不跪下!”太微冲一旁的旭凤怒喝一声,今日,他是特意带着旭凤过来赔罪的。

   旭凤这才回过神来,慌忙跪下,想说什么,却又不知如何开口。

   太微看着怒意难平的水神,再次道:“水神请放心,此事关乎锦觅清白,不宜外传,本座定会妥善处理,给你也给众人一个满意的结果。”

     这话毫无悬念的刺中了洛霖痛处“交代,你要如何交代,六界皆知觅儿与夜神殿下有婚约,如今,你这不知廉耻的好儿子做出这等伤风败俗之事,现在还六界皆知,你让觅儿以后如何立足与六界,她还有何面目露于人润玉前。”说着扫了眼跪在地上的旭凤,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

     “这……”他也没有想到这件事会让六界都知晓,到底是谁有这么大的本事,可以轻而易举的将此事揭露于六界。

     “天帝不是要秉公处理吗,那好呀,我就等着天帝给我一个公理,但若天帝处理不公,就休怪本神自行处理了!哼!”洛霖说完,不在理会父子二人静止走进洛湘府。

   太微看着跪在地上的旭凤,心中恼火,恨铁不成钢,甚至还险些坏了自己的大计。忍不住怒哼一声,拂袖离去。

      鼠仙府

      灵汐润玉座于高座之上,他们面前跪着一人。

     "参见夜神殿下!参见上神!"台下之人朝着润玉灵汐深深一拜。

      看见来人,润玉露出了笑容,伸手扶起鼠仙“鼠仙仙上,久违了。”

      原来,此人,便是当日在九霄云殿揭露荼姚罪行的鼠仙,世人皆以为他已经生死,实则却没有。

     "此大礼,殿下受得起,是殿下与上神救了小仙的命,救命之恩,昊天罔极,小仙从此,听命于夜神殿下,如有二心,神形俱灭。"

    "润玉再此谢过鼠仙仙上了!"

  “鼠仙拜见上神,感谢上神救命之恩!”能让灰飞烟灭之人起死回生的,放眼六界除了女娲后裔,还有谁。

    “不必多礼,起来吧!”

      “谢上神!”

       “你可知,本神为何会出手救你?”

       “小仙不知!”

         “本神之所以救你,是因为你的那副忠肝义胆,敢在众仙面前毫无避讳的指责荼姚,光是这点,本神就很是敬重!”鼠仙这样侠肝义胆之人,灵汐真的很是看重,如今的天界,全都是一群趋炎附势,唯利是图的小人,如鼠仙这般侠肝义胆之人真的是少之又少,这样之人,唯一己用,日后必是一个好帮手。

       “上神过奖了,小仙不过是实话实说,天帝陛下阴险无情,欺了恩主,始乱终弃,害其骨肉分离,天后娘娘挟势弄权,大兴鸟族,纵容穗禾公主党同伐异,佣兵自固;纵容火神用兵伐功矜能,既无母仪之态,复无容人之量。阴险恶毒无出其右,将天界搅得乌烟瘴气,还栽赃陷害、屠戮仙族,龙鱼族就是因此惨遭覆灭。”鼠仙说得咬牙切齿,义愤填膺。

    “鼠仙,这一切,我都已经知晓,不必再说了,从现在开始,抢夺我的,毁我的,我会一件一件的从他们身上讨回来。”

      “若殿下有所需要,只管开口,小仙定当全力以赴。”鼠仙点头称赞,心中对润玉钦佩不已,如此谋略才能,是帝王的不二人选,只探太微瞎了眼。

      “对了鼠仙,你可有彦佑的消息?”

       “彦佑,暂时没有,不过小仙有办法可以联系他,上神可是要见他?”

      “不必了,鼠仙如果见到他,只替本神问他一句,养育之恩与露水情缘,他该报答哪一个,真兄弟情意与假仗义之情,他该选择哪一个?记住,让他想好了在回答这两个问题。”说起彦佑,灵汐说不恨是不可能的,想起他的种种所作所为,灵汐就愤怒,狠不得拔了他的蛇皮,可是她知道,润玉心里其实很在意他这个兄弟。

      润玉生来就是孤独万年的命格,如今能有一个兄弟,他自然是欢喜的,但是,那个兄弟,却是个忘恩负义,不忠不孝之徒,所以,这次重来一次,她重新给他一个机会,如果他的选择还是如原来那般,那么,就别怪她废了他。

     从鼠仙府中出来,已经入夜,二人难得独处,便悠闲的散步回璇玑宫。

   “汐儿,谢谢你!”

     灵汐知道他所指何事,只是伸出手紧紧握住他的手,与他十指紧扣“你我之间不必说这些,我知道,虽然你嘴上不说,但是,你其实是很在乎他这个义弟的,所以这次我想给他自己一个机会,如果,他还是如原来那般选择与你背道而驰,那么,你也不必在对他抱有幻想,毕竟,是他自己,选择放弃你与娘亲。”

    “嗯,放心吧汐儿,我知道该如何做!”彦佑,这次,是我们重新给你的一次选择,如果,你的选择还是如原来那般,那么,道不同不相为谋,我们便山水有相逢吧。

     空气突然间紧张起来,出其不意,攻其不备,一支箭离弦对准润玉飞速而过,本来陪着灵汐一起闲聊的润玉听到近在耳边的破风之声,迅速闪身抱起灵汐旋转一圈,腾出一手打落灭灵箭,

    “谁…”

     灵汐冰冷的目光看向某处,一道灵力破空袭去,打出一道黑影。

    “又是你!”此人润玉在熟悉不过,当初,锦觅历劫的时候,就是他去刺杀在人间历劫的锦觅。而他是谁的人,他自然也知道。

    手中人鱼泪化作冰凌剑,直逼黑影奇鸢而去“凭你也想刺杀我,不自量力。”

    奇鸢避无可避只好迎刃而上,润玉讥笑轻松躲闪开,

    “哼,雕虫小技”

    已经到这份上了,干脆撕破脸了,荼姚,我润玉,定让你不得翻身,你与旭凤欠我的一切,我会连本带利的全部讨回来。

    润玉翻手数道灭日冰凌让对方措手不及, 被冰凌打中几处要害,想逃跑都没有机会,润玉抬手正准备一掌贯穿他的胸膛,被灵汐开口阻止“阿玉,手下留情!”

     闻声,润玉停下手中动作,冰凌剑架在他的脖颈处。

     灵汐一步一步走到他面前,手掌一握,那支箭羽以握在手中。

      “灭灵剑,你是灭灵族人!”不是否定句,是肯定句。

      “具本神所知,灭灵族早在百年前就已经灭亡了,没想到居然还有活口,本神想,应该是灭族之人有心留下你的吧。”

     “要杀便杀,何必这么多废话!”

       灵汐也不恼,只是走到他面前,轻轻蹲下身来与他平齐。

     “汐儿,小心!”润玉担忧的说道。 

       "放心吧无事!"给他一个安心的笑容 

       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灵汐一道灵力打入他体内。

     “原来如此!”灵汐撤回灵力,一脸了然于心。

    “怎么了汐儿?”

      “我说怎么还有人愿意替如此心狠手辣的毒妇卖命,原来是有软肋在手呀!”灵汐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你,你什么意思?”奇鸢一脸疑惑的看着眼前这个美得不真实的女子。

        “她荼姚是个什么样的人,你替她卖命这么多年,我不相信你一无所知,这样的人,也值得你去为她卖命吗?”灵汐真的不相信,这样一个心狠手辣,似人命如草芥之人,还有人心甘情愿的为她卖命。

      “我……”他又何尝愿意替她卖命,可是,他的身体里面,还有日日夜夜折磨他的尸解天蚕,如果不是因为这个蛊虫,他宁愿死也不会替她卖命。

        “你身体里,有尸解天蚕,正是因为这个蛊虫,所以你才会替她卖命,对否?”

       奇鸢有些惊讶的看着眼前的女子,她是怎么一眼看出他身体里有蛊虫的,并且他感觉得到,眼前之人的灵力修为皆是天后的数倍。

      “汐儿,尸解天蚕是?”润玉第一次听说这个东西。

      “尸解天蚕是一种秘术,可以给将死之人续命,虫在人在,虫死人亡。尸解天蚕分为子虫和母虫,母虫一定要定期以养蚕人的鲜血来供养,其后由母虫来喂养寄托在宿主身上的子虫,如果虫子得不到定期喂养的话,它就会反噬宿主的灵力,如果我没有猜错,母虫在荼姚手中,而子虫,便在你体内吧!”

      这一次,奇鸢没有说话,因为灵汐所言句句属实。

      “如果本神承诺你,就算没有这尸解天蚕,本神也可以保你性命无忧,你,可愿弃暗投明,支持夜神殿下!”他还有灭族之仇未报,灵汐再赌,赌他还不想死的决心。

      “你,你说什么?”

       “怎么,不相信?”

        “可是,天后说过,一旦没有母虫的喂养,体内的尸解天蚕便会开始反噬我的灵力,而这种虫子只能用火系术法炼化,不过即使炼化以后我也会命不久矣的。”天后都告诉他,尸解天蚕无解,难道眼前之人能做到 

    “她解不了不代表本神不可以,灰飞烟灭之人本神也能让他起死回生,区区尸解天蚕算什么,你如果不相信,本神可以在你面前立下上神之誓,你相助夜神殿下,等到一切尘埃落定,如果,本神没有保住你的性命,那么,本神必将元神俱毁,五灵俱散,永世不得超生。”

     “真的?”上神之誓,天命昭昭,一旦违背,便是削除神籍,贬入凡尘,永坠轮回,她居然可以这样轻而易举,不加思索的就在他面前立下上神之誓,莫非,她真的可以保他性命无忧吗。

   “你,你真可以保我性命无忧?”

     “自然,当然,你也可以选择不相信,那么,结局就一个,立刻死在这里,不要忘了,夜神殿下生母之事,你也有份,你觉得,夜神殿下今夜会不会放过你,如今你只有两个选择,要么弃暗投明,要么灰飞烟灭,你自行斟酌吧,不过你最好快点做出选择,因为,我们没有这么多时间陪你耗。”

     奇鸢闭上眼睛,似乎在挣扎什么,经过深思熟虑的考虑后再次睁开眼睛,好似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毅然决然的单膝跪地抱拳说道“属下奇鸢,拜见夜神殿下。”

     “很好,这就对了,本神保证,你不会后悔今夜的决定。”

      说时迟那时快,一道灵力笔直的打入奇鸢体内“这道灵力,可以暂时冰封你体内的尸解天蚕,当然,这段时间之内,你的性命不会有任何影响,一切尘埃落定后,本神必会救你性命,当然,你也可以自行离去,做你想做的事,绝对不会受到任何束缚,这点,夜神殿下可以给你承诺。”

    “此话不假,一切尘埃落定,本神不会不会束缚与你,你可自行离去,这是本神给你承诺!”

      奇鸢虽然与润玉不熟,不过他的为人他还是知道一二的,夜神大殿,虽身为天帝长子,却平易近人。人缘口碑皆佳,不骄不躁,风度翩翩,温润如玉,是位光明磊落的正人君子,为这样的人卖命,好过为那个心狠手辣的天后。

      “奇鸢谢过夜神殿下,日后殿下有所吩咐,属下一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不负殿下所托。”

      “起来吧!”

       “谢殿下!”

         “好了,你先回去吧,免得惹她怀疑,记住,一切小心。”

      一句一切小心,触动了奇鸢的内心,这么多年了,他为天后卖命这么多年,从来不会有人告诉他一声一切小心,如今这声一切小心,却是出自夜神殿下之口……。

       临近入夜,二人刚回到璇玑宫,便见邝露在殿外等候。

       “殿下!仙长,你们回来了!”见二人进来,邝露赶忙上前行礼道。

   “嗯,邝露,璇玑宫可有事,娘亲跟鲤儿没事吧!”润玉询问道。

    “殿下放心吧,洞庭君无事!”

      “小丫头,从现在开始,璇玑宫恐怕会很忙了,你可受得住!”灵汐出声问道。

      “为殿下分忧,邝露义不容辞!”邝露害怕这是润玉欲让自己离开璇玑宫,赶忙解释道。

    “那,到时候你可别哼哼呀!”灵汐玩笑似的说道。 

      “仙长……”

     紫方云宫中

    荼姚看着跪在地上的奇鸢,怒火中烧,坐立难安。

      “废物,连个人都杀不了!”

       “天后,夜神殿下灵力高强,奇鸢不是他的对手!”

      “重新练就一支灭灵剑需要多少时日?”一支灭灵剑只能用一次,一旦失败,便不可再用,尚且重新练就。

    奇鸢回道:“灭灵箭需以骨血炼就,尚需些时日。”

     “废物!若不是灭灵族如今只余你一人……哼!”荼姚怒不可遏的将手中玉杯掷在地上,杯子立时摔得四分五裂“如今旭凤被禁足,被六界唾弃,润玉掌管了五方天将府,手握兵权,你还要本座等到什么时候?难道要等到他掌握一切,实力稳固吗?”

   奇鸢赶忙抱拳道:“属下必定加紧炼化,尽快完成灭灵箭。”

    天后沉声冷冷道:“若本座七日之内见不到灭灵箭,你那尸解天蚕便自求多福吧。”

   “属下明白。”奇鸾俯首领命。

    “退下吧。”

     “是!”

   奇鸾走后,荼姚望着璇玑宫的方向,神色狠厉,咬牙切齿,“润玉,锦觅……”

   洛湘府中,清幽雅致,仙气袅袅。

洛霖单膝跪地,双手合抱对灵汐说道“多谢师叔祖肯屈尊降贵。”

  “免了,说吧,何事?”什么事,洛霖非要把她请来洛湘府。

   仙上,二十四位芳主来访。”

     “有请!”洛霖淡淡的回了仙侍,便要出门迎接。 

     “二十四芳主,她们来干什么?”

     思考间,众芳主已进到府内,欠身略一行礼,“见过水神仙上 ”而后齐齐转身面向灵汐,双臂合抱,恭恭敬敬双膝跪地跪拜道:“我等拜见恩主!”

     灵汐身份尊贵,从小都有不同的神仙向她行礼问安,可她向来不喜欢这些繁文缛节,只要心意到了就行,但是今日,她却有心嘲讽一番“众位芳主这是作甚?本神哪里受得了如此大礼!”

花界这些年来,个个自命清高,目中无人,她真的想不明白,是什么能让她们有如此的自信,昔日还为了锦觅那个不知廉耻之人十年不开花,让人间变成地狱,甚至又为了锦觅,肆无忌惮的践踏润玉侮辱润玉,难道就是因为她们有花神之力有落英令。那么今日,她便让她们,永远不会再有那个机会胡作非为。

  “你若担不起,谁还担得起?”海棠芳主向来心直口快。

牡丹长芳主点了点头,“是啊,恩主,你是花界的恩人,这礼自然是受得的。”

  “行了,别给本神来这些有的没的,说吧 你们今日让洛霖把我框来洛湘府,想干什么?”

  “恩主,花界自知有愧,牡丹代表花界诚心悔过,求恩主放过花界!求恩主原谅,花界知错,求恩主海涵!赠还花界花神之力!"如今她们没有花神之力,看着如今的花界,到处充斥着哭喊声,呼救声,百花调离,再无一丝灵气,花界众精灵在无栖息之所,她"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痛哭。 

  “原来是为了这件小事,那么本神可以告诉你们,这件事,没有商量的余地,因为你们的好少主锦觅,没有资格拥有本神的花神之力。”灵汐一声冷哼,没有一丝回旋之地。

  “师叔祖,千错万错都是我们的错,是我们没有教好锦觅,求师叔祖在给我们一次机会,我们一定会痛改前非的。”洛霖也出声恳求道。

 “洛霖,直到现在,你好像也没有清楚,你到底错在何处,花界错在何处?”

  “请师叔祖授业解惑!”

   “洛霖不清楚,花界应该很清楚,梓芬离世之前,曾经给锦觅服下了陨丹,服陨丹者,一生断情绝爱,但是为何,锦觅却会爱上旭凤,这个问题难道你们从来没有想过?”

  一语惊醒梦中人,洛霖与花界众芳主都睁大了眼睛。

 “师叔祖,你……”

   “昔日,旭凤蹭着锦觅下凡历劫之时,要求月下仙人强行将他们两人牵了红线,使她凡体心动,导致陨丹破裂,历劫回来之后,二人情难自禁,做了那不知廉耻的灵修之事。"

  众人哗然。

  牡丹全身颤抖不止,泪下如雨:“你说什么?你说什么?”

   为何会是这样,怎么会是这样?

    "你们可知道,三生石上,根本就没有他们两人的姻缘,要不是因为旭凤与月下仙人的自私,强行牵红线,打乱了这世间原本该有的命运轨迹,也不会发生这一切,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你们的好锦觅与旭凤一手造成的。"

  洛霖颓然倒地"怎么会是这样,怎么会是这样?”

  “可是你们呢,你们做了些什么,除了会惯着你们那所谓的少神锦觅,与自己杀母仇人之子纠缠不休,不知廉耻违背纲常之外,你们明知道锦觅与润玉有婚约,还让她与旭凤纠缠不清,如今命运轨迹,已被锦觅跟旭凤破坏,你们来告诉本神,该如何扭转乾坤!"灵汐周围的寒气如冷夜寒霜,让在场的人不禁抖了几抖。

 “这这……”众人哑口无言 

   “不,不可能,不可能……”一道凄厉的喊声传来,锦觅跌跌撞撞的跑了出来,一把揪住灵汐的衣袖,梨花带雨的喊道“不,不可能,不可能,灵汐姐姐,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

  她不相信,她与凤凰那轰轰烈烈的爱,两情相悦的情,只是一场闹剧,他们之间的生死相随,只是人为所致;他们的往日种种,皆是靠其红线牵引。陨丹之下,换来的不过是纠缠不清,如今,更是沦为六界的笑柄,现在,六界都在说她不知廉耻,违背伦常,水性杨花,伤风败俗。这就是她与旭凤相爱换来的结果。

  灵汐毫不犹豫的一把甩开她,冷漠的开口“好个不懂规矩的黄毛丫头,是谁教你姐姐妹妹的称呼,小小年纪便如此不懂规矩,这就是你们教导出来的女儿吗?小小年纪却来叫我姐姐,本神怕你承受不起。”灵汐一个冰冷的眼神扫过,吓得在场所有人都不禁打寒颤。

  “是洛霖教导无方,师叔祖息怒,觅儿,过来,不得无礼!”洛霖一把将锦觅拉到身旁,恭恭敬敬的跪在地上。

  “行了,洛霖,看在你师父斗姆元君的份上,本神好心给你提个醒,如果,你不想再有什么事情发生,最好从现在开始,就阻止你的好女儿跟那个旭凤在往来,不然,本神保证你会后悔一生,至于你们花界,想要本神赠还花神之力,免谈,但是本神也可以保证,花界其他精灵不会有事,至于锦觅以致你们二十四芳主,好自为之。”

  话音未落,只觉身侧风动,花界众芳主抬头,眼前之人已是再无影踪。

      欠下的,终究是要还的,只是时间与方式的问题。这样简单的道理,如今却还不愿去相信,自欺欺人着。不知,再怎么避免它,它就在那里,它还是在那里,就像一块石头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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