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俊凯把王源吻得几乎窒息,才顺着他抵抗的动作往后退了一点,顺手拿起茶几上放着的一管药膏。
刚才去酒柜,他拿回来的不仅仅是一瓶酒,还有别的,
例如:药膏、放在酒裡的催情剂。
他不在乎是否无耻,是否下流。目的才是最重要的。
再也不许小熊离开,这就是目的。其馀的,不过是使用手法的区别。
王源单薄的唇,骄傲的鼻尖,白皙似乎散发着淡淡酒香的肌肤。
王源迷离无辜、惊诧无力的眼神。王源身体裡迸发的每一丝抗拒,每一丝疏远……许多感觉正在和多年前的那个王俊凯重合,在栏杆前微酸的一眼远瞥,那隻被偷走的小熊。
内心摸不到底的焦灼不安,在指尖和唇触到王源后,都化为了猛烈燃烧的慾望。很痛,很痛。痛得,只想要他。
王源的脑子彷彿成了一块高温熔化的黄油,湿淋淋而热热的感觉氤氲全身,所以皮带被解开,西装裤连着内裤被扯下膝盖时,他不但没觉得冷,反而觉得一种解放了似的舒服。
酒精深深侵入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