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夕阳西下的时分,沙漠上笼罩起金色的寂静。
展雄飞背着白衣女子到了一家客栈,只见那家客栈的招牌上赫然写着三个大字,漫客栈。
他背着女子冲进了客栈中,袁帅紧随其后,紧接着,一阵女声响起。
“展雄飞,元帅,你们还敢回来,你们又出去偷玩。”
“哎呀,十三姐,我们没有偷玩我们是去救人了,不信,你看。”说着,他微微转了转身将后面的人露了出来。
“就你们还救人。”十三姐缓缓走向桌边,她看清楚了展雄飞背上的人。
走近几步探了探女子的鼻息,又摸了摸女子的脉搏。
“怎么样,十三姐她还有救吗?”
“你这小子怎么说话呢,人家姑娘只是脱水所以导致昏倒。什么有救没救。”
说着黄千寻狠狠地在展雄飞的头上敲了一下。
“啊,十三姐好疼哦”展雄飞单手揉着头上被打的位置。
“行了,把人带到客房,再去打盆水。把人安顿好再根你算账。”
“哦,知道了十三姐。元帅,你去打盆水。”展雄飞背着人向楼上走去。
清晨,镇子里的屋顶飘着缕缕炊烟,空气中弥漫着轻纱似的薄雾。
万籁俱寂,东边的地平线泛起的一丝丝亮光,小心翼翼地浸润着浅蓝色的天幕,新的一天从远方渐渐地移了过来。
南溪的睫毛微微颤动,如同雨中振翅的蝴蝶,她睁开了眼睛,温润的眸子里带着惯有的宁静柔和,像静谧的幽谷,无波无澜。
“姑娘,你醒啦。”
抬眼望去,那是一个中年女人,黑发飞瀑般飘洒下来,只有一根发簪挑起。弯弯的柳眉,一双明眸,嫩滑的雪肌如冰似雪,宜喜宜嗔,岁月未带给她伤害,反而平添了风韵,一看必是极好亲近的人。
她手中端着一碗水,站在门口,双眸弯弯,含着笑意看向南溪,脚步轻盈地慢慢向她这边走去。
看着眼前的女人,她放下了几分警惕,南溪十分虚弱,朱唇微启,“你,你是谁呀。”
“我,我是十三娘,是这家客栈的老板娘。”
那声音轻声细语,轻轻柔柔的,似水如歌,十分好听。
南溪似乎想到了什么,神色忽然变得十分紧张,双眸紧紧的盯着黄千寻。
“我的琴呢?”
“在楼下呢,你先把水喝了,我再拿给你。”
那女人拿了一杯水,递给了南溪。嘴角微微上扬,一个温柔的笑如花般绽放。
南溪喉咙发干,接过了那杯水,朱唇微张便喝了一口,入口一股咸咸的味道,南溪微微皱眉,却还是喝了下去,她在书中看到过,极度缺水的情况下,喝些盐水是有好处的。
“抱歉,那把琴对我很重要,对了,救我的人呢。”
“你说的是展雄飞和元帅吧。”
“他们,好像是叫这个名字吧?”南溪眉毛微皱,露出了思索的表情,既天真又可爱。
“他们在楼下呢,如果,,”
“十三娘,她是不是醒了。”展雄飞没有敲门,闯了进来。
“展雄飞,我跟你说了多少遍进门要敲门。”十三娘的声音提高了几个分贝,怒目威瞪着闯进来的少年。
“哎呀,,我知道了,下次一定会注意的。”
南溪的目光看向闯进来的那个少年。黑发被清晨金色阳光照耀出的柔和光泽。
“就是你救了我。”
“对,就是我。哎,我说姑娘,你怎么这么傻啊,哎哎哎,我错了我错了,疼疼。”
“展雄飞。你乱说什么呢?”十三娘狠狠地在他头上敲了一下。
展雄飞揉着他的脑袋,哭丧着脸说“十三娘,楼下有人找你”
“呀,我还得给人送茶呢,你怎么不早说?”
“你也没问我呀!”
“你这小子”说完之后,十三娘急急忙忙的向楼下跑去,
一阵如同银玲一般的笑声,突然传了过来。
“你笑什么?”展雄飞,瞪着眼睛看着他。
“真有趣。”南溪看着眼前这场闹剧忍不住又笑了,大大的眼睛弯弯的,美丽非凡。她似手又想到了什么忽然严肃了许多。
她挣扎着从床上起来,半跪在床上行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礼。“多谢你的救命之恩,日后必当涌泉相报。”
“哎,哎,你这是做什么”展雄飞躲闪着,将她扶起。
“你救了我一命,我跪你是应该的。”
“诶,诶,你别跪了”展雄飞有些害羞地挠了挠头。
“那,那个救你是应该的,报恩就算了,你就当欠我一个人情吧。”
“谢谢你,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啊?”南溪的大眼睛紧紧地盯着他。
展雄飞一脸认真的说,“我叫展雄飞,展是展翅高飞的展,雄是英雄的雄,飞是飞翔的飞。”说完以后一脸真诚的看着南溪,阳光帅气。
“我叫南溪,东南西北的南,溪水的溪。”南冥学着他的口气,笑颜如花,美不胜收。
两人相视一笑,恰是少年,岁月静好。
白泽在赶往雁礁镇的途中,马匹累死,一个人风餐露宿,忍饥挨饿,终于因为饥渴难耐而昏倒在路上。。
紫苏公主得知白泽出城,逼着人君说出白泽的出行路线,追出城去。
不久前,草原贺兰王为了得到奇星,将妹妹古丽公主嫁给人君做妃子,扎布哈将军带队护卫着和亲的车队前行,遇到了昏倒在路上的白泽。古丽公主的替身阿吉雅从马车上扔给白泽一壶水和一些食物,救了白泽一命。
匪首马大刀带领马匪挡住了古丽公主一行的去路,白泽及时出现,与阿吉雅合力击退了马大刀。
白泽在雁礁镇苦苦寻找展克与元三郎未果,有人建议他到黄千寻开的客栈看看,因为客栈里南来北往的客人较多,消息也比较灵通。
众人终会相遇在雁礁镇。故事伊始。轮回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