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真的是他

玛尔塔·贝塔菲尔谢谢你啦，我叫玛尔塔·贝坦菲克。

奈布·萨贝达不用谢，我叫奈布·萨贝达。

奈布还是想不明白，玛尔塔为什么要刺杀杰克。

玛尔塔·贝塔菲尔哈，问我为什么要刺杀那个混蛋？

玛尔塔看了奈布一眼。

玛尔塔·贝塔菲尔好吧，看在你帮助我的份上，我告诉你吧。

原来，玛尔塔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奈尔家的二小姐克洛伊·奈尔。

　　克洛伊·奈尔是杰克名义上的未婚妻，两个人都不认识彼此，甚至连面都没见过。

　　因为，克洛伊是个沉默寡言的女孩，不喜欢跟外面的人交谈，喜欢一个人研制香水。她也就跟玛尔塔和她的姐姐薇拉·奈尔聊的来一点。

　　在得知有这么一个未婚夫的时候，克洛伊直接跟家里大吵一架，结果被关了起来。

奈布·萨贝达可是，这也不是你要杀杰克的理由吧。

玛尔塔·贝塔菲尔当然，这不能让我产生动机，但是我的克洛伊死了！

奈布·萨贝达死了？

玛尔塔·贝塔菲尔就在上个月，我的克洛伊死在了房间里。所有人都说她是自杀的，但我知道她是被杀害的。因为我在现场找到了这个。

玛尔塔从口袋里拿出一张手帕，那张手帕是金丝边的。奈布一惊，从玛尔塔手里拿过来。

奈布·萨贝达这个是……

玛尔塔·贝塔菲尔看来你也知道，这是杰克那个混球专用的手帕。这是我在花园里发现的，当时包裹着染血的凶器。那家伙承认是他的手帕了。

玛尔塔一想到心爱的人惨死，就气大发抖。

玛尔塔·贝塔菲尔我一定要让他偿命！

手帕是杰克专用的…

那么，约瑟夫是怎么一回事？

　　刺杀他的也有这个…

　　难道…

　　A：回去问清楚

　　B：不回去

　　想到杰克奇怪的种种行为，奈布选择了后者。

　　他记得杰克对他说过。

杰克永远不要去做容易让他生气的事情，他会杀了你，做成洋娃娃。稍有不对劲，你最好去讨好他。最重要的一点是，不要妄想离开他。

那么，他要试一试。他要验证一下，如果真的是这样…

奈布已经三天没有回去公爵府，他在玛尔塔家里暂时性的住下。那个女孩，还是在想怎么刺杀杰克。还真是对执着啊。

同性之间…也是可以相爱的吗？

玛尔塔·贝塔菲尔哈，为什么不能。

玛尔塔像看白痴一样看他。

奈布·萨贝达这…社会上并不会认同这样的事情。

玛尔塔·贝塔菲尔一旦喜欢上了，你无法去放弃这个。我有一个丈夫亨利，但是他死了。一直以来都是克洛伊在照顾我，她是个好女孩，我们两个很奇怪的，对，我们相爱了。

奈布·萨贝达……

玛尔塔·贝塔菲尔你估计会觉得恶心吧，毕竟同性恋什么的好恶心，你或许会这么想。我觉得克洛伊的家人一定发现了什么，所以才决定让杰克尽快娶她。结果，我的女孩死了。相爱没有任何的错误，只是爱上了同性罢了。

……

还是上次被杀的小巷子里，不断产生的浓雾。这一次，奈布不会再像上次一样不小心了。他准备的很好。

熟悉的调子，那个家伙来了。

奈布躲过了那带着杀意的攻击，一脚踢向开膛手。这些雾气带着湿意，让身上老旧的伤口有些疼。但，这不妨碍奈布的行动。

雾，不愧是这个开膛手的伙伴。在白茫茫的一片里，行动依旧敏捷。

刺中了，他划破了开膛手的手心。足够了，这样…

奈布并不打算与对方有过多的纠缠不清，找机会溜走了。

开膛手挥挥眼前产生的呛鼻浓烟，他的小猎物逃跑。

……

奈布回到了公爵府，他要验证一下。

艾玛·伍兹诶，奈布？你这些天都去哪里了。

奈布·萨贝达艾玛，杰克在哪里？

艾玛·伍兹公爵的话，现在在和客人聊天，他们在花园里下午茶。

奈布看见了杰克，他也看见了约瑟夫。

约瑟夫你不是之前找小卡尔的那个人吗？

约瑟夫看着他。

杰克你们两个认识？

约瑟夫也不算是，一面之缘，大概吧。

奈布只能等他们两个聊完，空气中他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香味。闻久了，让他有些昏昏欲睡。头一歪，晕了过去。

约瑟夫瞥了一眼，靠着树的人。嗤笑一下。

约瑟夫你的金丝雀回来了，需不需要管教一下？

杰克这个嘛，您不用操心。我倒是好奇他这些天都去哪里了。

杰克笑了笑。

杰克听说，你找到卡尔先生了。

约瑟夫对，还是在你家附近发现的。要不是发现的及时，你的金丝雀就有发现了。

两个人聊了一会，约瑟夫就回去了。美名其曰，回去看看那个闹绝食的孩子。杰克从轮椅上站起来，自己的左手缠着绷带，刚才有些用力，已经流出了血。

杰克下手真重。

一脚踹倒了轮椅，他扭头看向奈布。嘛，你要怎么讨好你生气的主人呢，金丝雀？我迫不及待想要挖掉你的眼睛，挖出你的心脏，将那的躯体做成洋娃娃。

或者…

　　酿酒也可以…

　　这是我对你的爱哦，我可爱的金丝雀。

奈布是在柔软的大床上醒过来，他的头比以往起来更加的昏昏沉沉。房间里的香味，是玫瑰花的味道。听见钢琴声，他抬起头望着坐在那弹钢琴的人。

杰克醒了？

奈布·萨贝达嗯。

奈布发现杰克手上的伤，心下一惊。果然…是他么？

杰克小先生，难道不想问是不是我要杀你呢？

不打自招，这家伙想干什么？！果然，杰克这家伙不是善茬。说不定，克洛伊真的是他杀的。

奈布发现自己身上的武器都不见了，自己的衣服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换了一件衬衫。脚腕手腕都铐上了铁链，他逃不了。

奈布·萨贝达你知道卡尔在哪里，对不对？

冷静，他需要冷静。只有杰克杀了他，他就可以回到开始的问题。然后避开一切，所以…快点杀掉我。

杰克对，我当然知道那个可怜的卡尔先生在哪里。我也知道你什么时候来的伦敦，让你来找卡尔先生的是我。长久以来书信来往的不是艾利斯先生，而是我。

奈布·萨贝达什么，威廉？！你对他做了什么？！

奈布一激动，差点冲上去质问杰克。铁链的范围有限，一下子把他重新拽回床上。

杰克放心，艾利斯先生现在很安全。我只是用了他的名义，他并不知道卡尔先生失踪的事情，也不知道你来伦敦的事情。

奈布·萨贝达你…到底知道多少。

杰克知道多少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不记得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