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红“丫头。”
二月红牵着尹汐月走进了一个房间。
女子一身绿色旗袍,脸色苍白正坐在椅子上发呆,房间内弥漫着药。
丫头“二爷!”
丫头惊喜的起身相迎却在看到身边的美貌女子时怔住了。
丫头这位是?
二月红“她就是汐月。”
二月红高兴的向她们互相介绍。
丫头“原来,原来这位就是尹小姐啊,果然天姿国色。”
丫头收敛神情柔和道。
尹汐月“叫我汐月吧,我也叫你丫头可好?”
丫头从善如流。
丫头“汐月。”
尹汐月笑了笑。
尹汐月“丫头。”
两人相视一笑,虽然有些心情复杂,却不妨碍两人对彼此印象还不错。
尹汐月刚要说话却感觉一阵的不舒服,不是身体上不舒服,而是一种很她说不上来的难受。
这种感觉,她以前有过,就像是一种危险预警一样。
尹汐月心中怪异,因此不由得环顾了房间一圈,最后,莫名的,眼神落到了梳妆台的一支簪子上。
内种感觉越来越强烈,想忽视都不行。
二月红跟丫头看着尹汐月突然呆愣着不动,呆呆的看着梳妆台上的的一根簪子。
两人都有些疑惑,丫头神色莫名,却将簪子拿了过来。
丫头“尹小姐是对这簪子感兴趣吗?”
尹汐月“可以借我看看吗?”
尹汐月脸色郑重,那严肃的神色让二月红两人更是困惑。
丫头“自然可以。”
一入手,尹汐月就感觉到了阴冷的气息,仿佛深海的阴森,让她不自觉打了个寒颤。
二月红“月儿,怎么了?”
二月红觉出不对劲赶忙问道。
尹汐月没有搭话,反而眼前浮现出一段段残破的画面。
不过几息之间一句话脱口而出。
尹汐月“这簪子上有毒!”
二月红“什么!月儿,你确定?”
二月红不由惊声道。
尹汐月“嗯,而且只有沾染上血液才会染上这种毒。”
尹汐月一脸郑重的点了点头。
从小她就和别人不一样,能看到一些过去未来的片段,虽然不稳定,而且她身上有其他特异的地方,只有尹父和尹新月知道。
十多年了,关于她身上的秘密,尹汐月也是一头雾水的,但是不妨碍每次这种神奇的现象,最后都会证明是正确的。
二月红将簪子拿了过来,细细端详,越看越觉得熟悉。
二月红“这簪子是陈皮要送你的内个?”
二月红想了起来。
丫头“是啊,当时您罚了他,一气之下她他就把这簪子摔了,当时还不慎划破了我的手。”
尹汐月“流血了吗?”
尹汐月听闻急忙问道。
丫头点了点头,脸色愈加苍白。
丫头“可是,陈皮不能可能会害我!”
二月红“他应该也没内个心思,但是……我就说这种来路不明的东西不要沾染,他到好!”
二月红立刻就想就起来了,当时就因为这个罚过他了。
二月红一向不把明器带回家,也不怎么玩古玩,就是因为他觉得不干净。
二月红此时怒火难制,脸色更是不好。
二月红“来人!把陈皮给我找回来!还有,请陈大夫过来。”
二月红怒火在心,说话间也是隐含怒意。
龙套“是,二爷。”
管家进来应了一声就急忙忙出去吩咐找人了。
尹汐月倒是第一次见到这样怒火在身的二月红,毕竟她认识的二月红,一直都是温润如玉的模样。
丫头“义兄,没事的,小妹的病小妹自己清楚,人固有一死,何况小妹这一生也没什么遗憾的。”
丫头此时倒是平静下来了,毕竟早就有了这个准备,只是没想到她病重的原因是因为内簪子罢了。
二月红“胡闹!”
听了这话,二月红刚要压下去的火气又上了来,但是更多还是对这个义妹的怜惜。
尹汐月也是没想到丫头心态这么好,但是这一点也不是值得高兴的事,不知经历多少绝望才会这样的云淡风轻。
尹汐月还是挺喜欢丫头的,她气质柔和娇弱,一看也是好相处的人,也是个外柔内刚的女子。
扶着丫头坐下,尹汐月接着说道。
尹汐月“莫要多想,既然找到了病因,丫头你的病说不定就可以大好了。”
丫头“谢谢你,汐月。”
二月红“月儿说的是,丫头,你放宽心,一定会好的。”
丫头“嗯!”
随后丫头冲着尹汐月柔和的笑了笑像是想起什么道。
丫头“你来长沙也没几天吧,不如我陪你到处逛逛?”
尹汐月“好啊,正好,你整日闷在屋里也不好,出去逛逛换换心情,说不定还对病情又帮助。”
尹汐月笑得明媚,也是不希望她们的心情太过于沉重了。
尹汐月又挑起了许多话题,说说笑笑的一时间屋内的气氛倒是轻松了些,然而等到陈皮进了门时,气氛又冷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