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金泰亨安排在类似于深山老林的古堡中已经过去了将近三日。
除了每天准时准点来到你门前的侍女和古堡管家,你再也见不到其他有意思的东西。
心中有个声音在叫嚣着让你外出,可是每每想到那个女祭司,你就心生抵触。
那抵触饱含太多杂志,譬如难以克服的恐惧,又譬如谈不上来的......熟悉。
就好像你们二人相识多年,那种下意识地恐惧不是一瞬家,一眼就产生的,而是多年下来积攒的。
在这里,你有一种归属感。
可惜,这种感觉犹如清风,一吹而过,不留任何痕迹。
雁过无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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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训练有素的侍女为你端来饮食等。
多日变相的服务让你开始金泰亨的用意,他说你是他最美的藏品--
那不就是变相囚禁你吗?
虽然你很不想承认,但事实摆在你面前,你不得不去坦然面对。
侍女放下银盘,端走你并未吃完的食物,所有的动作和神情像是木头人一般,没有情绪波动,没有感情的变化。
如果你再找不到任何突破口,那么这项任务一定会以失败告终。
金泰亨嘴上说着你是最美的藏品,可只要他对你的热度消失,你会如同先前那些女孩儿一样,在整个皇座乃至欧皇大陆上消失地无影无踪。
他可能还会心潮来血地进行一次外游,寻回另一位倾国倾城的女子,进而轻而易举地取代你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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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紧抓住侍女的手腕,常年的训练并未让她因这突兀的举动而表露惊吓的神情,反而是放下银盘用标准微笑看向你。
“娅纳小姐怎么了吗?”
无视侍女机械化的笑容,你故意板着一张脸质问她,“泰亨去哪儿了?”
只见侍女微微一鞠躬,“抱歉娅纳小姐,我们无权过问议员的行踪。”
她拿起银盘就离开了,你并未阻拦。
只是你知道,就算再怎么逼问这样一个小侍女,你也不会从她的口中套出任何有用的信息。
你必须找到在这座古堡中更加有威信的人。
你将心思打在那位露面次数少得可怜,和金泰亨同样神秘的管家身上。
时间|翌日
沉睡多日的古堡被一段急促的敲钟声唤醒。
木门外是步伐匆匆的侍女的他们最前方带头的神秘管家。
她不苟言笑的脸上罕见地出现一丝裂纹,身侧紧紧跟着一位医师。
声势浩大的队伍中,所有的侍女都低着头,她们惊人的相似之处就是额头上冒着虚汗,眼中是难得的惊恐。
这个单调的古堡终于有了不一样的色彩,即使是恐惧的黑。
地点|侧卧
你静静躺在床上,睡眼惺忪,额头不断冒出虚汗,嘴唇干裂,脸色发白。
嘴里念念有词,“我好难受......”
整个房间只有两侧的吊灯是打开的状态,是整个房间唯一的光亮。
宽敞的房间里本来只有你和两个跪在床侧的侍女,紧接着管家携卷着一阵冷风走了进来。
“抱歉娅纳小姐,让你受罪了。”
本章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