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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深回了办公室，便看到方婧倾在那里等他。

扁头本是打算和陈深吐槽一番，见状便连门也没进，撒溜儿的跑了。

陈深把刚刚的事情和方婧倾说了，越想越头疼，掐着山根揉了揉。

“代理处长这个称呼无疑是把刀。你若是抓不到麻雀和熟地黄，你就会被李默群拉到梅机关去喂了狗；你若是抓到了他们，就立刻会让毕忠良死无葬身之地；李默群这个高招，无论最后结果怎么样，对他而言，都是百利无一害。”

“所以你说我该怎么办？”

方婧倾很无奈的把一个信封放到陈深面前。

“这是什么？”

陈深打开后发现是一串日文写的信。

“这上面列举了我的十大罪状，以及一封来自日本的电报，是遣送涵。”

陈深微微有些一愣。

“陈深，我，我要被送回日本了。”

陈深听着她快哭出来的声音，心痛不已，顺势把她搂在怀里。

“我该怎么办，我不能回日本，我，我要是回去了，唐山海怎么办？我不想他孤军奋战最后孤立无援……”

“好了好了，没事的，我们再想想办法，肯定还会有别的办法的。”

与此同时，唐山海造访了陈深的办公室。

“呦，方处长在呢，真是不巧，唐某来的不是时候。”

方婧倾自然听出了他话了讽刺。

“没事，我正要走。”

方婧倾收拾了一下便走了。

等她出去后，唐山海似有似无的打量着办公室里的陈设摆件，从桌子到沙发到床。

他插着裤兜，“你们刚刚，聊什么呢？她怎么眼睛红红的？”

陈深把刚刚唐山海的动作尽收眼底，嗤笑了他一下。

“放心，没你想的那么龌龊。”

“我可什么都没想，是你多想。”

陈深翻了个白眼，小样～

“坐吧。”

等唐山海坐下后，陈深从椅子后背拿出一条领带放在桌子上。

唐山海一眼就认出了这是柳美娜送给他的那条。

“这个是唐队长留在柳美娜家里的吧。”

唐山海拿起领带，满眼都是对柳美娜的愧疚。

“我又欠你个人情。”

“把你欠我的还给婧倾就行了，我不用你还。”

陈深又提出两人要共享两份归零计划，唐山海纠结了一会儿，同意了。

唐山海心中一直有一个想法不得而提，纠结了许久，还是开口了。

“我想亲自给柳美娜下葬。”

陈深不说话，就这么看着他。

唐山海被陈深盯的有点底气不足，他不知道陈深会不会答应。

“你这么做，考虑过婧倾的感受吗？”

唐山海扭头看向自己的鞋子，他不敢面对陈深说这样的话。

“她……应该会同意的吧……”

“这个你应该去问她，而不是问我。”

次日清晨，天空难得放晴。

因着柳美娜是叛徒这件事情，处里的人都着急撇清关系，谁也不愿意替柳美娜下葬，不过这刚随了唐山海的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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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山海“爱吗？你对我的，还是爱吗？上军校那会儿，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自己，你是爱我的。之后呢，你对我不是挖苦就是讽刺，讽刺柳美娜讽刺徐碧城！对我，时而冷脸时而热脸，我不知道我该怎么样才能哄你开心。你再看看你，整个就跟精神分裂一样，一会儿是翻译员，一会儿是方处长；一会儿是方婧倾，一会儿又是久奈子，到底哪个是你？你这么活着不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