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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篇——《天残锏(下)》

老九门:情归墨琉璃

四人打了将近一个时辰,墨璃算是熟了,出师了,虽然还是觉得打牌的声音很烦四人打了将近一个时辰,墨璃算是熟了,出师了,虽然还是觉得打牌的声音很烦,但也不像昨天那么讨厌这东西了,打完牌四人又聊了一会儿,然后羽和鬼面便回南码头了,墨璃和二月红也过去看了一眼码头上今天运来的新货。

  晚上

  后院卧房内,两人已经换上了睡衣,躺在床榻上了。

  墨璃靠在二月红怀里,抬头看着他,然后轻声地说了一句:“二爷,我肚子疼!”

  二月红听完立马关切地问道:“怎么肚子疼了?是不是晚上吃坏东西?疼得厉害吗?”

  墨璃听完不禁笑了,然后轻吻了一下二月红的唇,紧跟着在他耳边说了一句:“是我月事来了~瞧把你急得,每次都会疼,但是这次疼得有点厉害!”

  二月红听完便将手伸进了墨璃的睡衣里,然后用手掌的温度给墨璃捂着小腹,紧跟着轻声地说了一句:“我给你捂着,暖和了就不疼了!”

  墨璃听完半开玩笑地对二月红说道:“我怎么感觉二爷像登徒子呢?!有道是男女授受不亲呐!”

  二月红听完苦笑着看着墨璃说了一句:“你不是说过我是柳下惠吗?!那就没有男女授受不亲这一说了,好了~赶紧睡吧,明早我让人给你熬些红糖水喝!”

  墨璃听完笑了笑,然后说了一句:“二爷真好~”说罢便又吻了一下二月红的唇,然后便闭上了眸子。

  二月红见此苦笑了一下,然后便也闭上了眸子。

  两人没多久便睡了,一夜好梦。

  翌日

  晌午、今儿墨璃穿的旗袍是二月红选的,是一件缃色带有宫廷刺绣样式,并且扣子是点翠配白玉的,衬托着墨璃那骨子里的帝王家的气质。

  簪子也是二月红选的,是两支点翠的玉凤簪,还有一对同样式的耳钳子,再搭配墨璃今儿的妆和旗袍,高贵中带着帝王家的霸气,并且眉毛也是他给妻子画的,并非柳叶儿弯眉,而是稍微有些像剑眉,但又细如柳叶儿,给人一种冷艳又帅气的美,很符合墨璃的性格。

  脚上穿的是一双米色的高跟鞋,鞋尖儿是黑色的,鞋根也是黑色的,没有带子,也没有任何点缀,就干干净净的一双鞋,但又能给墨璃这身打扮加上不少分,这就是二月红素雅的审美,他妻子是高贵的皇族,不是地主婆,所以不能穿金戴银,那样就是毁他妻子了。

  后院

  凉亭内、二月红与墨璃坐在吴王靠上闲聊,今儿他穿的是一件浅金色的长袍,上面是用浅一色的线绣的类似于铜钱的图案,但不是铜钱,扣子是黄玛瑙的,水裤是月白色的,脚上穿着一双褐色的皮鞋,腰间挂着那个白犀香的香囊。

  两人聊着聊着就提到了胡青,还有那批毒簪的事。

  墨璃顺着话茬儿,紧跟着对二月红说道:“我查了一下族谱,查到了一个人,不过是唐朝的事了,那个人是我族唯一一位外支的族长,叫陆重离,你知道的,我们一族没有姓氏,只有个名字,如今的墨姓也不过是为隐藏身份而选的姓氏,但是他有,因为他父亲不是我族人,所以他才是外支,但因为他天赋很高,所以破例让他当了我族的族长,虽然他比之前的那些位族长能耐都强,但是都用在邪门歪道上了,后来被前任族长逐出我族了,他消失后随着消失的还有一本制毒的书,而那本书上记载的毒就有毒簪上的毒,从那以后他便没再出现过,我感觉就是他干的,不过具体他的目的是什么我不知道,而且现在不是追查这个的时候,现在最要紧的是销毁剩下的簪子,那就得找到胡青,只有找到他,我才有办法彻底毁掉那些簪子!”

  二月红听完微微点了点头,然后对墨璃说了一句:“陈皮已经去查这个胡青了,过不多久应该就会有消息了!”

  墨璃听完喝了口桌上的茶,然后对二月红说道:“天残锏的事解决之后,我就回长沙解决那件事,二爷,别怨我如今不能在家相夫教子,我做不到,那么多人的生死都在我手上攥着呐,我不能为了自己而让幻术族灭族!”

  二月红听完拉过墨璃的手,然后轻声地说道:“别瞎想了,我怎会怨你呀?!你也摆脱不了这个宿命啊,我帮不了你,所以我只能护你周全,你想干什么都可以,只要别伤害自己就好!”

  墨璃听完微微叹了口气,然后看着二月红说了一句:“如今呐、也就你理解我了!”

  话音刚落陆管家从前院走进来,到两人跟前拱手说了一句:“姑爷,姑奶奶、外面来了台车,说是市长夫人让来接您的!”

  墨璃听完微微点了点头,然后对陆管家说了一句:“知道了,您告诉他、我马上就出去了!”

  陆管家听完便赶忙又去大门那儿告诉那个司机了。

  墨璃见此便起身去了卧房,二月红随着也跟进去了。

  来在卧房,墨璃走到梳妆台前,从上面拿起一个黄色苏绣的手包,然后便准备走了,但却被二月红拦住了,于是问了一句:“怎么了?二爷为何拉我呀?”

  二月红听完带着笑意地顺势拉起墨璃的左手,然后从梳妆台的抽屉里拿出一枚金色猫眼石的戒指,一边给墨璃戴在无名指上,一边说道:“你看你手上除了杀人的玩意儿就没有别的了,这是我做的,上面的猫眼石是我当初做杨贵妃的凤冠的时候特意留了一块最好的料子,算一算也有小三十年了,配你这身衣裳最为合适!”

  墨璃听完看了一下手上的戒指、发现真的很好看,金色的猫眼石配上白金的戒托,是那种素雅美。

  墨璃看完戒指很喜欢,于是微笑着对二月红说了一句:“多谢红官了,我先走了!”说罢便拿着手包出去了。

  二月红见此微微一笑,然后便出了卧房给金鱼池里的鱼喂食了。

  墨璃上了来接她那辆车,司机是个二十多岁的男人,穿着一身黑西装,带着黑礼帽。

  司机无意间从后视镜看了一眼墨璃,吓了一跳,因为他看见墨璃的那双血瞳了,他从来没见过有人的眼睛是血红色的,今儿看见墨璃这双眼睛着实是吓了一跳,但看墨璃是个柔弱的女子,便也没那么害怕了,但也没敢说话,一直看路,没敢再看后面的墨璃。

  墨璃也看出来了,不过她也没在意这事儿,更没必要和那个司机解释。

  不久,车便停在了一座别墅大门前,这儿就是白檀儿和王恒的住处,一个四层西式风格的别墅。

  司机下车,给墨璃开了车门,然后便开车走了。

  墨璃下了车只见一个丫鬟模样的女人从院里出来。

  那个丫鬟走到墨璃跟前施福礼道:“您就是墨老板吧,我家夫人让我来接您,您请跟我上楼吧!”说罢便带着墨璃进了院子。

  来到院子里,只见里面很大,有花坛,喷泉,西方的雕像,还有好多绿植,柱灯。

  整个院子比一般的别墅都要大很多,但和墨府比得差将近三进的院子,不过很正常,毕竟它不是中华的玩意儿。

  墨璃跟着那个丫鬟进到了别墅里,见一层是喝茶会客的地方,有沙发,茶几,雕塑,油画,都是西方的玩意儿,楼梯就在门口,所以两人直接上了楼梯。

  一边往上走,那个丫鬟微笑着对墨璃说了一句:“我家夫人在三楼牌室等您呐!”

  来到三楼间一共是四个房间,还有一个大的客厅,地上是地毯,墙上依旧是各种各样西方的油画,不过从左边第一个房间里传出了唱片机播放京剧的声音,而且里面还有女人的说话声,不用想,这屋就是牌室。

  那个丫鬟果真带着墨璃进了那间屋子。

  一进屋见里面不算大,七八十平米的样子,里面什么都没有,就一个桌子四把椅子,对门的墙角儿放着一台唱片机,剩下什么都没有了。

  再一看桌前坐着三个女人,除了白檀儿还有两个不认识的妇人,一个穿了一身红色的旗袍,盘着头,头上戴着很夸张的发饰,浓妆艳抹,大红唇,样貌算是好看的,但是她这身打扮有点闹腾,太艳了,很风尘气。

  另外一个就很沉稳大气了,人家穿了一身黑色旗袍,脖子上戴了一串珍珠项链,头发也是盘着的,但只别了一支金镶玉的簪子,样貌漂亮、但带着一丝凶相,总之就像是哪家的大奶奶。

  白檀儿今天穿了一身丝绸的旗袍,也是白色的,盘着头发,没戴发饰,就简简单单的收拾了一下。

  白檀儿见墨璃来了,于是赶忙起身走上前将墨璃拉坐在了上座,然后笑着说道:“快坐吧,就差你了!”

  墨璃听完微笑着说了一句:“让姐姐久等了!”

  白檀儿听完满眼笑意地说了一句:“没事,没事,妹妹来得正好,来姐姐给你介绍一下!”说罢先是指了一下那个穿红旗袍的女人,然后说了一句:“这是二姨太,另外这位是我丈夫的妹妹!”

  墨璃听完微笑着点了一下头,然后说了一句:“二姨太,王小姐,我姓墨,叫墨璃,很高兴认识二位!”

  两人听完都微微一笑,然后对墨璃说了一句:“墨老板,久闻大名了,没想到您也爱打牌!”

  墨璃听完笑了笑,然后说道:“闲着没事就爱打两把,打得不好,见谅!”

  白檀儿听完笑着对墨璃说了一句:“哪里的话呀,咱就图一乐,也不赢钱,就消磨时间,来吧,咱开始吧!”

  墨璃听完便将手包放在了身后,然后便开始和她们一块儿洗牌。

  洗完牌,码牌的工夫,墨璃就听唱片机放的戏有点不对劲,仔细一听竟然是二月红唱的贵妃醉酒,这让她有些惊讶了,于是一边码牌,一边问了一句:“姐姐,你这戏是二月红唱的?”

  白檀儿听完一边码牌,一边笑着对墨璃说道:“是啊,我就爱他的戏,以前每次去长沙都会去听他的戏,可是最近几年他不唱了,人也很少再出现了,可惜了,妹妹,你在长沙这么多年知不知道红老板为什么不唱了?!”

  墨璃听完带着一丝尴尬地笑着说道:“嗯…我也不知道红老板到底因为什么封的箱,可能是因为夫人仙逝了吧!”

  白檀儿听完一边抓牌,一边微微叹了口气说道:“哎…可惜了,多么好的角儿啊,就这么不唱了,太可惜了!”

  二姨太听完一边抓牌,一边媚里媚气地说道:“我也听过他一次《贵妃醉酒》,不过奇怪的是他前排有两个位子是不卖的,我出到了八块大洋那儿的经理都没卖给我,也问不出原因!”

  墨璃听完没拾茬儿,只是自顾自的在那儿抓牌。

  白檀儿听完仿佛想起什么了似的,于是对二姨太说了一句:“对,我去的时候也是,那两个位子始终是不卖的,不知是给谁留的!”

  就这样四个人一边打牌,一边就聊起了二月红的事,墨璃是无所谓的,不知道最好,知道了也无妨,反正该解决的都解决了,所以没必要再隐藏什么了。

  聊着聊着就聊到了自家丈夫身上,白檀儿和二姨太就不用多说了,她俩是一个丈夫,就是王恒,不过那个王小姐倒是嫁了个好人家,丈夫是上海的一位商人,嫁过门已经五年了,夫妻非常恩爱,生了一个儿子,今年两岁了,她丈夫怕她在家待得闷得慌便让她经常回娘家待一段时间,这不前几天跟着哥哥和嫂子一块儿来的冰城嘛,她和白檀儿关系倒是很好,天天陪着嫂子打牌,听曲儿。

  轮到墨璃了,于是她似是开玩笑地说了一句:“我丈夫也是个唱戏的,唱京戏的!”

  白檀儿听完眼眸一亮,于是一边出牌,一边笑着问了一句:“是吗?!妹夫也是唱戏的?长沙有名的也就二月红和白湛梅了,难道是白湛梅白老板?”

  墨璃听完微笑着摇了一下头说了一句:“白爷已经为国牺牲多年了,改天我把他带过来让姐姐见见,长沙有好多角儿呐,姐姐见了就知道了!”

  白檀儿听完无奈地笑着看了墨璃一眼,然后说道:“好~那我就等着你把他带过来了,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个多大的角儿,竟然能把我这么好的妹妹娶过门,无论是谁那都是祖上积德了!”

  墨璃听完不禁被逗笑了,然后对白檀儿说了一句:“姐姐你就别开玩笑了,再夸下去我都不好意思了!”

  白檀儿听完笑了笑,然后说道:“本来就是嘛,妹妹就别谦虚了!”

  王小姐听完出了张牌,然后一边看着面前的牌,一边说了一句:“墨老板,您这戒指可不错呀,上好的金猫眼儿,现在市面上可买不到了!”说罢便看了一眼墨璃手上的那枚猫眼石的戒指。

  墨璃听完笑着说了一句:“咳(hāi),这是我丈夫做的,我也不知道他从哪儿弄得这猫眼石!”

  白檀儿听完好奇的也看了一眼墨璃左手上的戒指,觉得特别眼熟,但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于是略带羡慕地对墨璃说了一句:“真好看,前几天我也买了一个,但没你这个料子好,还花了我小一百大洋呐,你这个怎么的还不得个几百大洋啊!”

  墨璃听完微笑着对白檀儿说了一句:“哪有那么夸张啊,听他说这东西是小三十年前买的了,不值什么钱的!”

  二姨太听完一边抓了一张牌,一边笑着问道:“墨老板,冒昧的问一句,您认识齐铁嘴吗?”

  墨璃听完心头一惊,于是试探着回道:“认识,齐八爷算命很准,不知二姨太为何问起他了?!”

  二姨太听完一边摆弄着自己的牌,一边对墨璃说道:“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前几年去长沙的时候他给我算了一卦,但是他就说了一半,剩下半句他就是不说了,神神叨叨的,我就是想问您,他到底准不准?!为何如此奇怪?!”

  墨璃让听完不禁笑了,然后对二姨太说道:“看来你是买了不少货,都知道齐八爷只给买货的人算命,卦说一半留一半,那应该就是说明二姨太以后有福有运,但是不能说破天机,不然会破了你的福运,所以才说一半,留一半,若是凶卦那您临走前他会送你九个铜钱,说明这个人大限将至,他给的买路钱!”

  二姨太听完那叫一个高兴啊,这么多年这个事终于弄明白了,于是笑得跟要咬人似的对墨璃说了一句:“哎呦,听您这么一说我就放心了,当初在那儿买了点东西,他就送了我一卦!”

  就在这时墨璃明牌了,紧跟着说了一句:“胡了!”

  这个胡牌也不是真的赢钱的,就是打着玩儿,所以谁赢谁输不重要,四人重新洗牌,接着打。

  就这样打了一个半时辰,墨璃都快烦死了,腰坐得也特别疼,终于白檀儿说今儿就到这儿,明儿再打。

  墨璃听完就差在心里念一句、阿弥陀佛了,终于结束了。

  白檀儿刚准备让人去叫司机,可被墨璃拦住了。

  墨璃拦着白檀儿,然后带着笑意地说了一句:“不用了,我来的时候已经让人来接我了,现在应该就在门口等着呐,姐姐就不用麻烦了!”

  白檀儿听完微笑着说了一句:“那路上小心,不多留了!”

  墨璃听完微微一笑,然后便起身说了一句:“好,几位姐姐莫送了,明儿我再来陪姐姐们打几把!”说罢便出了牌室,下楼了。

  二姨太见此对白檀儿轻声说道:“姐姐,这个女人可不简单呐,看着温柔似水,但她那双眼睛太可怕了,血红色的,姐姐我劝你留个心眼儿,她绝不是一般的商人!”

  白檀儿听完轻轻拍了一下二姨太,然后说了一句:“别瞎说,她那眼睛是前几年被人毒成那样的,险些丢了性命!”

  二姨太听完一脸无奈地摇了摇头,然后起身说了一句:“姐姐你就是太善良了,算了,随你怎么想吧,我回房了!”说罢便出了牌室,上了四楼。

  白檀儿听完有些生气,推了一下牌,刚准备起身出去、就看见墨璃把手包忘拿了,于是拿起手包,然后对她小姑子说了一句:“你让人收拾一下这儿吧,我下楼给她送包!”说罢便急匆匆地出了牌室,下了楼。

  王小姐听完起身出去叫了两个丫鬟来收拾桌子上的牌,然后便也上了四楼。

  楼下

  墨璃刚出大门就看见二月红正在自家车跟前站着等她呐。

  见此墨璃一下子就跑过去了,来到二月红跟前似是撒娇的拉住了二月红的手,然后微笑着问了一句:“你怎么来了?不是让司机来的嘛~”

  二月红听完宠溺地对墨璃说了一句:“接夫人回家这不是很正常的事吗?!累坏了吧?!走,咱回家!”

  话音刚落从大门里传来一个声音:“妹妹等一下,你包忘带了!”说罢白檀儿就从大门里出来了。

  二月红见此转身便上了车,他确实不想被人认出来,给妻子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墨璃见此迎过去笑着对白檀儿说道:“瞧我这记性,忘得死死的了,多亏姐姐看见了,不然我就得以为它丢了呐,谢谢姐姐了!”

  白檀儿听完带着笑意地将手包递给了墨璃,然后说了一句:“妹妹别客气,车都到了,你赶紧回去吧,路上注意安全!”

  墨璃听完微微点了点头,然后接过手包对白檀儿说了一句:“好,姐姐快回去吧,我先走了,明儿见!”说罢便转身上了车。

  车开走了,白檀儿站在那里若有所思,其实她看见二月红了,但只是侧脸,她也不确定是不是,但是她突然想起来为什么看墨璃手上的戒指那么眼熟了,因为七年前她去长沙看二月红唱了一出《贵妃醉酒》当时他头上戴的大泡子就是金猫眼儿做的,并且这么多唱戏的就他扮杨贵妃的时候头上中间的大泡子是金色的猫眼石,其他角儿都是红水晶。

  想到这儿白檀儿就有些不解了,她想不通,为什么墨璃要瞒着她,嫁给谁她都会祝福的,为什么要瞒着她呢。

  又一想可能二月红不想她说吧,毕竟人家是大角儿,不想让人认出来也是正常,想到这儿白檀儿微微叹了口气,然后便回去了。

  车上

  墨璃坐在副驾驶,系着安全带,微微皱着眉对二月红说道:“二爷~白檀儿应该是认出你了,怎么办呢?!关键是她还是你的戏迷,明儿去她肯定得问我,你说怎么办呢?!”

  二月红听完一边开车,一边笑着对墨璃说道:“好办,明天我和你去一趟,让她见一见,反正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又不是什么妾,没什么不能见人的,然后你就还按照你的计划来,她也不会对你生疑心了!”

  墨璃听完嘟囔着对二月红说了一句:“不是你不想让戏迷知道吗?!这怎么着又愿意了呢?!”

  二月红听完苦笑着摸了一下墨璃的头,然后宠溺地说道:“傻姑娘~我是不想让人知道你嫁的是我,但也只是对那些不认识的戏迷,况且不能因为我坏了你的计划呀!”

  墨璃听完微微低着头,突然就觉得很委屈,紧跟着很小声地对二月红说道:“二爷,我不想再躲在你身后了…那句话我真的说腻了,你有夫人,是我…(红了眼眶:)不是别人…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我真不想躲在你身后了,(说到这儿声音变得有些厉声:)更不希望别人提起你说的第一句话就是你没有夫人了,或者说成了另外一个人,我就像从来都没在你生命里出现过一样,你知道我每说一次你夫人已经仙逝了,我这心有多疼吗?!我很讨厌这句话,我没你想得那么大度,我眼睛里容不得沙子,心里更容不下你在别人眼里不属于我,我知道我现在就像个蛮不讲理的怨妇,(苦笑:)我也不知道今儿是怎么了,为什么一下子就和你发这么大的脾气!”

  二月红听完非常心疼,也非常自责,他才意识到,原来自己一直认为是保护她的,其实一直是在委屈她,她需要的是名分,而不是一直把她藏在身后,于是他伸手拉住了墨璃的手,然后轻声地说道:“我错了,我一直只想着要保护好你,但我没想过你的感受,从今以后我会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夫人,唯一的夫人,不让你再委屈了,别难过了、啊!”

  墨璃听完红着眼睛抬起头看着二月红,然后带着一丝哽咽地说道:“对不起…不应该和你发脾气,更不该和你说这些!”

  二月红听完把车停在了一个胡同儿里,然后侧过身拉过墨璃的手,紧跟着很认真地说了一句:“你没错,你不需要道歉,是我一直都没想过你的感受,让你受了这么多年的委屈,相信我、以后无论走到哪儿别人都会知道你是我夫人!”

  墨璃听完很感动,含着眼泪微微地点了点头,未语。

  二月红见此疼惜地伸手擦去了墨璃眼角上的泪珠,然后带着笑意地说了一句:“别哭了,我心疼,为夫给你唱曲儿!”说罢便唱起了《探清水河》。

墨璃见此很是感动,然后眼含着泪笑着对二月红说了一句:“好了~别唱了,别人路过还以为咱俩跟这儿撒癔症呐,开车回家吧!”

  二月红见墨璃笑了,自己也跟着笑了,然后宠溺地说了一句:“好~回家我再给你唱!”说罢便开车回了墨府。

  其实墨璃方才不是在埋怨二月红,她只是把这些年的委屈正面的和二月红说了,所有女人都是占有欲很强的生物,墨璃也不例外,所以她才觉得委屈,她才一下子就爆发了,这个可以理解,毕竟每次被人问到自己丈夫,都要说成他没有妻子,这本来就是一件很难做到的事,但是她却说了六年,可以想象她是有多委屈了,不然她不可能在二月红面前说那些话,压倒骆驼的不是最后那根稻草,而是慢慢累积在骆驼身上的那些根稻草,这次她是真的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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