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婼她呀,她是李宰旭的独女,李文娉。仗着家里的势力可是蛮横。前几天从长安搬到了这里,若不是前日的宴会哥哥带我去了,我还见识不到她这副嘴脸呢!
时婼一脸厌弃地回想起刚才的场景,不免一阵反呕。
时婼你可别跟她学,最好日后也不要见面。
盛明兰婼儿说笑了,我一尚书之女,怎得和宰相和提并论?
盛明兰低了低头。
时婼罢了,同你说什么,免得吓到了你。
时婼将锦缎放进一边的盒子里,牵起盛明兰的手,又开始东聊西扯。
傍晚时分,马车才到时府。
时婼明儿,我走了。
盛明兰嗯。
时婼你路上可得注意。
盛明兰好,你快进去吧!
时婼冲着她招招手,然后进了府。
时定权怎么才回来?
还没走两步,自家哥哥就逮住了自己。
时婼哥哥。
时婼盯着他。
时婼怎么了?
时定权明儿呢?
时婼明儿回去了。
时定权你呀,少带着她乱跑,你是个闹腾的,她却是大家闺秀。
时婼什么嘛!你是没见过明儿闹腾的时候……
时定权好了,去用晚膳。
见时婼又想嘟嘟嚷嚷地说一大堆,时定权忙打断着。
晚膳间,不见太子,时婼好奇地多了句嘴。
时婼诶,怎么不见太子殿下?
顾南衣哦,朝中有些许变动,太子先回去了。
顾南衣事不关己的继续吃着菜。
时定权什么变动?可是什么大事?
顾南衣并非,只是一些受贿官员的案件。
时定权点点头,又观察了顾南衣的表情,见他一副坦然自若的模样,他才打消了怀疑。
#时婼对了,今日去取锦缎,还遇到李文娉了。
时定权李文娉?
#时婼嗯,就是新来的李宰相的女儿。
时定权然后呢?
#时婼她那个人嚣张跋扈,我气不过,就赶在她前面拿了锦缎回来。
时婼说着说着笑起来,然后又慢慢开口
#时婼她肯定气得不轻!
时定权拿着筷子的手指关节泛白,听了时婼的笑声,不免心中一阵烦躁,突然拍响了桌子。
时婼和顾南衣都吓了一跳。
时定权我是越发宠你了?回去闭门思过,不得我的命令,不可离开!
#时婼怎……怎么了?
时婼不可思议地看着时定权,眼神中尽是不解和委屈。
时定权丹橘,扶小姐下去!
时定权向来是个好脾气,骤然发这么大的火,也没人敢说什么。
丹橘也赶忙扶着时婼回房。
顾南衣侍郎这是做什么?
顾南衣放下筷子,一脸看好戏的表情。
时定权尚书言重。
顾南衣侍郎左不过是怕得罪两方势力罢?
时定权尚书说笑,微臣竟听不懂了。
顾南衣侍郎怎会听不懂?李宰相在朝中权势侵天,若是太子倒台了,那李宰相定要称帝,这种浅显的道理,侍郎不会不懂罢?
心事被看穿,时定权取了杯茶,品了一口,又慢慢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