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斗篷的男人嗓音压抑,听不出一点点的情绪:"抱歉。"
他意欲想要离开。
女孩性子娇蛮,一看便可知道是被家里人宠大的娇宝宝,很生气地望着他。
女孩的手腕上面戴着很好看的佩玲,一碰就叮叮当当的作响。
她伸出手来拽住了他的斗篷,灰色的边角被那双柔软的手死死的捏住。用力过猛,一不小心扯了下来,青年的那张脸暴露无疑。
不知名的少女愣住了。呆呆地用那双金色的瞳孔望着他,创世神可以看见那纯粹的金色倒映出来的影子,灰灰的,压抑的。
青年倒退了一步,唇红齿白,眉目艳丽逼人,像一朵明艳的玫瑰花。
"抱歉,小姐。"
他弯下了腰。做了一个很基础的侏儒的道歉的姿势。
"冒犯了您是我的不对,现在可以放我先走吗?"
"当……当然可以。"
少女洁白的贝齿咬了咬红唇,内敛娇羞的抬头想要询问,却愣愣地发现人已经消失在了人海中。
她失魂落魄地站着,明媚的双眼中失去了焦点,迷茫无措。
车夫赶着马过来了,粗大的皮筋打在了马上面,激起了一地的灰尘。粗旷黑黝的脸上满是焦急:"大祭司,您没事吧?"
"无碍。"
少女漂亮的狐耳朵露了出来,红艳艳的。可爱极了,里侧还有软软的小毛,被阳光镀上了暧昧的温暖。
"大祭司。"车夫叹了口气,一脸的无奈:"您还是和我们在去学一下变装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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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的时候,那个奇怪的客人又来了他们的店铺。还是穿着一样的灰色斗篷,压抑而又阴沉的出现在了这片小巷子里,就像是传说中无法挣脱禁锢的亡灵,唯一露出来的色彩是那浅浅淡淡的白色,裸露出来的肌肤苍白而又细腻,许多娇生惯养擦着化妆品的贵妇都自形愧秽。
"请把我的弓箭给我,"
那位客人这样说的,"我是你们昨天的客人。"
穿着红色洛丽塔裙的少女又蹦蹦跳跳的走了过来,脸庞温柔恬静,笑起来的时候很讨人喜欢,像是阳光。
"请随我来,客人。"
从创世神的角度,刚好可以看到那粉腻的肌肤,裸露在外面带着香甜的气息,令人完全联想不到这其实是一个机器,只是做工精巧了一点而已。
"谢谢带路。"
穿着灰色斗篷的客人声音沙哑难听,咯哒咯哒的走了过去,在崭新的地板上面落下了细细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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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一发小剧场。
某一天的某个时刻,创世神逮着规则询问:"为什么要把我消灭掉?为什么?为什么?"
规则:"为什么要问为什么三遍?"
创世神:"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重复:"为毛要让他们把我消灭掉,为什么?为什么?"
规则叹了口气,摸了神明的狗头,带着迷雾的脸上露出了肮脏而又猥琐的笑容。
——"为了让你和他们相遇。"
——"为了让你做受,他们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