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千辞皇叔~
离墨泽嗯?
离千辞皇叔~
离墨泽嗯。
离千辞皇叔~
离墨泽。。。
离墨泽看着小皇帝有些委屈的表情突然内心深处被狠狠撞了一下,说不上是什么感觉,但还不赖。
离千辞皇叔啊~
离千辞看他,拉长的尾音像只慵懒的小奶猫。
离墨泽皇上有话大可直接说出来,微臣不吃人。
离千辞撵他走。
离千辞朕困了,皇叔还是赶紧去守夜吧。
离墨泽好习惯要从现在养成,皇上是娇子自然不能太过懒散,微臣看着皇上睡,顺便帮皇上调整睡姿。
离墨泽傲娇的看着他,一脸忠犬相,看的离千辞咬牙切齿恨不得一拳招呼上去。
他坐也不对,站也不对,躺也不对。
折腾来折腾去的离千辞终于败下阵来。
特痛快的、特潇洒的穿上缎龙纹靴将床榻让给离墨泽:
离千辞皇叔守夜辛苦了,朕于心不忍,皇叔歇息吧,朕去守夜。
离墨泽这不妥吧。
离墨泽挑了一下眉。
离千辞朕是心甘情愿的。
离千辞来到梨花架旁拿起一件衣服披上:
离千辞皇叔安息吧。
离墨泽不悦的看他。
离墨泽嗯?
离千辞咳咳,皇叔早点歇息,朕去守夜了。
离千辞抬手打了一下小嘴,纠正道。
离墨泽嘱咐他。
离墨泽冰块还有半桶,糕点还有半叠,香茶还有半壶,醒神香还有半沓。
嗷呜。
好想咬死皇叔,感情这些东西都是为他自己准备的。
苦哈哈的离千辞抱着半叠糕点一边吃一边守夜,皇叔不是人,他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站在床榻旁的离墨泽褪下缎靴,褪了外袍舒适的躺在床上。
闭上眸子拉上锦被,鼻息间涌动着小皇帝身上的味道,似是淡淡的龙涎香,又像是淡淡的青竹香,总之很是安神。
很快的,疲倦的离墨泽睡着了,传来的均匀呼吸声隔着帷幔飘到离千辞耳朵里。
他真是羡慕嫉妒恨。
皇叔太贼了。
守夜简直不是人干的事,困得上下眼皮直打架,脑袋一颤一颤的。
“砰”离千辞醒了,脑袋里一片眩晕,再睁眼时,无数的星星在跟前飘啊飘。
紧接着伴随而来的是一阵锐利的疼痛,离千辞抬起头瞄了一眼。
好在没起包。
嘶~不过真疼啊。
该死的木桶,没事长这么结实干嘛。
伸出小手揉了揉,离千辞靠在门框上,哀叹,莫非这辈子就是个苦命的了?
听着内殿传来的均匀呼吸声,他那个羡慕嫉妒恨啊,真想把皇叔揪起来丢到外面去喂狼。
适合作奸犯科的黑夜让不淡定的离千辞蠢蠢欲动。
内心那腾然升起的杀人火苗‘嗖’的窜了上来。
择日不如撞日。
不如今天把皇叔给……阉了?
阉了好,这样离墨泽那个大混蛋就能在他面前俯首称臣了。事儿还未做,离千辞已经笑的抬不起腰来。
离千辞猫着腰来进到外殿寻着记忆摸索了几下,他记得有个小柜台上放着把银剪刀,小手似乎撞上了什么东西,离千辞大大的眼睛瞬间一亮,摸起了那把银剪刀。
对着微弱的烛光照了照。
嗯,够亮。
双手捏着剪刀来回夹了夹。
嗯,就锐利。
看来一剪刀下去就能断了他的终身大事。
他脱了缎靴以免靴子踏地的声音打草惊蛇。右手握着剪刀,左手捏把汗就这样虎逼朝天的走了过去。隔着帷幔看他,他的确英俊,英俊的让人发指,不过再英俊依旧比不过他离千辞的模样好看。
呵呵,英俊没用啊,他得残废才行。
只有皇叔残废了他才能成就他的大事。
一想到这,顿时胸腔热血滚滚,离千辞化作大虾猫着脊背蹲在床榻下等待时机,方才皇叔翻了个身把他的心肝脾肺都要吓出来了。
他捂着胸口,屏气凝神,伸着耳朵细细听着床上的动静。
眼睛咕噜一转,安全了,离千辞松了口气,狠狠呼吸了一口。
离千辞……
呕~
彻底晕厥,寻着味道看去,皇叔的缎靴正好在他鼻子底下。
他可不要做第一个被熏死的皇帝,一伸腿把那一只缎靴踢到一边,寂静的空气中响起的声音令离千辞缩了缩肩膀,赶紧去瞅床上的皇叔。
嘿,睡得跟猪一样。
离千辞有个优点,谁也比不上。
他一般不记仇,因为有仇当场就报了,谁也不例外,缎靴也不例外。
轻手轻脚的拿起另一只缎靴,用剪刀在靴底剪了个洞,从靴筒看过去。
嗯,透了。
离千辞瞪大眼睛跪在床榻上观察好一会,伸着脖子盯着他的裤子看。
虽然吧,有点瘪,但还是能隐约看出来那是个小山包。
就是它了。
离千辞为自己寻到正确地方而感到高兴,于是咔咔咔几下剪开离墨泽的亵裤,嘴角上扬擒着邪恶的弧度。
他灵活的手指卷下离墨泽的亵裤拂开碍事的中衣,看到了他白皙的皮肤,紧绷的小腹和六块腹肌。
啧啧啧,果然岑星第一美男的称号不是白有的。
杖杖君今天更的晚了点儿
杖杖君有懒癌的崽儿应该特能理解杖杖君(T▽T)
杖杖君放假在家怎么能码字呢,必须睡觉吃饭玩手机啊(๑˃̵ᴗ˂̵)و
杖杖君杖杖君觉得自己快要串频道了
杖杖君又想写离墨,又想写华镜(๐•̆·̭•̆๐)
杖杖君就酱!!崽儿们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