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下一秒,我面目便搅在一起——
砰通!
“哎呦——!摔死我了!”
“谁!”“
“糟了!”
(这不坑爹嘛!)
......
胡亥方听前人报告便跳了起来!大半夜发现可疑人物,使其兴高采烈的跑出园来!
身后的仆人太监一边喊着“保护公子”,一边拿着披风,追的够呛。在众人簇拥下胡亥到达院外,却只瞧见几个秦兵孤单站在哪儿,胡亥耸拉下嘴角:
“人呢?”
“回公子,奴才们闻声便第一时间追踪出来,可外面空无一人,连房顶上奴才们都搜寻过了,但一无所获。”
胡亥撒手怒道:“一群废物!”
一老太监转动着眼珠,笑言细声:“十八世子,要不要宣伏念来解释解释缘由?”
“宣什么!”胡亥更生气了:“除了那几个废物,还有什么“有人来过”的证据吗?”
“老奴愚钝。”
“全是废物,不好玩!”
......
【六艺楼】
“你想去送死?”
“好意思说,不是你的什么半吊子内功心法,我能摔个屁股墩儿吗?”坐在六艺楼的房顶上,我伺机抱怨着。
白凤哑涩。
(难道是因为我说了“屁股”两个字?)
“咳咳,说你呢,给我教的什么玩意儿?误人子弟。”
“修武,天资为重。”
“你什么意思啊!”我握紧了拳头。
“找胡亥作甚?急着成亲吗?”
“大哥!原来你都听到了啊!那你今天一整天死哪儿去了!”
“说重点。”
我一腔怒火堵在喉头:算了,万一他突然之间又不见了怎么办。眼珠转转:
“成什么亲!我要去找我的传家宝。”
“什么传家宝?”
“就是你见过的那个暗器!”
“你傻吗?自己带着的物件怎么落到胡亥那里?”
“嗯,胡亥拿的另一个。”
“两个传家宝?”
“哎呀,传家宝就传家宝,你管我有几个!”眼中又注满恳求目光:“总之那个物件对我很重要,拜托你,帮我拿到它。”
以白凤的功力去胡亥手边偷走此物应该不难。问题是他愿不愿意帮我这个忙。
白凤双手挽臂:“与我无关。”
“额......”望着他冷漠的表情,我憋气无声嘀咕。
白凤突冷艳一句:“要对自己说过的话负责!”
话音刚落,其猛然消失不见?我一脸懵逼:我去!他怎么听到我在骂他?
气死我了,把秘语术学会了就在师父面前瞎嘚瑟。现在人还不见了!这可不是集市上的小房子啊,这麽高的建筑,让姐姐我怎么下去?
正于懊恼时,眼角瞥见自己腰间别着的一条白布:
有字?
“左檐角有绳索,带婚诏禀卫庄。”
落款:
“阅后即焚。”
我翻翻白眼:“一天就知道玩神秘,无聊!”
......
【院内】
好不容易从六艺楼的房顶上下来,我赶忙将绳子和白布藏在衣服里。
白凤说等卫庄安排?
算了吧,求人不如求已!我还是该再去胡亥住处探个究竟。
没走两步,突一黑影从眼前闪过!职业习惯让我神经一紧迅速跟上前去!
前方影子身披黑色连帽衣衫,较大的帽子将其头颅隐藏,身形乃一男子。
其未使用轻功,但步伐轻巧迅速。
我以院墙、石柱以及茂密粗壮的大树作为移动中的遮挡,集中十二分精神才勉强跟上。
会是谁呢?帝国的人?如果不是,难道……是卫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