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解释呢?我心中白眼乱翻,现下也顾不上每人心情了:
“等会给你说,别打断人家说话!”我贸贸然一句,然后一本正经的无视黑脸怪变身青脸怪。继续言道:
“当第三种可能成立后。我们再来看看死者。其身高约175,微胖身材,死后衣服整洁,双手白净,鞋底后跟没有磨痕,那么将他抱来的必然是一个身体强壮的男子……”
“也有可能是一个有着武功修为的女子。”张良豁然。
(额,忘了这一茬。黑线。)
“对,对,”我转身走到死者面前蹲下,看着这名少年的脸:“死者脸色发青,死时未曾闭眼且眼珠凸出青筋暴起,说是中毒,舌苔却没有中毒迹象,那么定是受了重创,可是全身衣着整齐干净,貌似没有一丝伤痕,如无意外,我推测……是内脏受到了严重损坏导致身体功能失衡,继而死亡!”
“这只是汝一面之词。”伏念开口。
“自然,没有证据前的所有都只是我的推论,但是,犯罪调查的第一法则就是:你必须寻找各种可能解释事情的方法,然后看看是否能够推翻它,所以……”我耸耸肩膀:“欢迎你们来推翻我刚才所说的一切!”
“汝又如何验证口中所言?”
“说到‘死因’,倒有一个办法可以验证。”
“何种方法?”张良相问。
“哎,算了。反正也不可能实现。”
“既要言明,何故欲言又止?”
“张先生,不是我不说,就算说出了我的方法你们也不会同意,还会当我神经病。就算你们接受,问题是,我也不会做呀!”
“还未知晓怎能决断?生杀大事,无论如何请蝶姑娘言明......。”
这些文人墨客还真是执着。我终被说动:
“好吧,我的方法就是——解剖。”
“何為解剖?”顏路聞道。
“咳咳,”我幾乎能預知他們接下來的反應,万般無奈:“簡單點來說,就是把死者的肚子割开,看看里面什么地方受损,受损到哪种地步,又是为何造成的,等等。”
听我惊人言语,张良、颜路自然瞠目结舌。然伏念表情几乎已攪在一起......:
“胡……”
“知道知道,我胡言乱语,口出狂言嘛。”
“汝……”
“知道知道,我脑子肯定有问题,进水了嘛。”
“再说……”
“知道知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我肯定是不忠不孝不仁不义嘛。”
(我说吧,自己就是定力不好,干嘛没事找事呢。)
“够了!”严厉呵斥打断了我侃侃之語:“吾就当汝未曾言语!”
伏念揮罷衣袖轉過面去:
“自吾担任掌门以来,小圣贤庄从未发生过此类事件,子路、子房,即刻随吾去议事厅。”
“是,师兄。”
“子幕、子念。”
“在。”
“收拾一间厢房,将子冉尸体安放其中。而后通知所有弟子,半个时辰后在闻道书院等候。”
“弟子领命。”
“子聪。”
“弟子在。”
“通知县尹,言小圣贤庄突发命案,请速与调查。”
“是。”
说罢,伏念转身即走。
“哎哎,那我怎么办?”我有些着急。
伏念停顿一步却未回身,而后又大步走去?颜路略带意味视我,也随之跟上。
(我去!咱能好好交流嗎?)
“师兄的意思是,请蝶姑娘随我们同行。”
我歪头视张良:
“纳……尼!?”
(他说话了吗?你丫咋听见的!一群神人啊!天呐!我要回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