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
听完我胡扯的故事,颜路露出怜悯般神情:“抱歉,吾等无意提及姑娘往事。”
“没关系,已经过去了。”我故作强笑。
“嗯,那不知姑娘之后作何打算。”张良轻问道。
“作何打算?”我心中贼笑,面上却一本正经:“就是……跟着公子你啊!”
“啊?”
两位名家怕是没反应过来,眉头挑的老高。
没办法,对付这种智谋高、又满身君子气息,整天之乎者也的典型人群,最重要的就是要与常人相悖,出其不意,才会小小占据先机。
“蝶姑娘说笑了。”张良微微咧嘴。
“我是认真的!”我直起身子,故作严肃:“今日,光张公子就救了我两次,颜路先生也是仰着您的情面帮助与我,我虽是女子,也知何为‘知恩图报’!总之无论怎样,公子以后去哪,我便去哪了。”
别看我讲的双眼发光,脉脉含情。其实心里一早就感叹:若不是姐姐考了警察,演艺圈也是可以走一遭的吧。
张良着实焦灼心慌:“姑娘,蝶姑娘言重了,在下只出了微薄之力,万望无需介怀。”
我瘪瘪嘴:“难道先生嫌弃我家境贫寒......”
“非也非也,只是我等门派门禁女子,就连求学者也从不收女子。实属不便啊!”
(纳——尼——?!
庄叔,你丫是逗我呢吧,我忘了这一茬是情有可原,你可是秦时明月剧组扎根领盒饭的,你别想告诉我你不知儒家不收女徒弟吗?最起码来之前让姐姐女扮男装啊?不知道你发的什么疯!)
“哦,若是这样......”我转转眼珠。
(怎么办咧?得想办法兜住。)
“没关系,我想着……那就......
......以身相许怎么样啊?”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