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昏错,阿娘过,
娃娃牵手院外坐,
不许哭,不许闹,
有人笑了心头闹。
——
得知这是苗蛊惹的祸,晓昭清更郁闷了,按理说这苗族多年的安静程度,也不应该作妖啊?可是……
夜盏师尊,走吧。
小镇附近便是苗族居住地,刚刚他们问过百姓,对于人失踪暴毙他们还不知道是苗蛊惹的祸。
他们到达苗族的地盘时,被眼前景象震惊。这些古楼有的呈圆塔,有的是经典的吊脚楼。古色古香。门槛有数级阶梯,还有一排欢迎客人的苗族姑娘,长得水灵灵的。
进苗家是有规矩的,当他们正准备进去时,一个小女孩忽然冲了出来。这时一旁的苗家人突然脸色一变,像看见了什么瘟疫似的,立即生气用苗语说话,看那神情应该是在破口大骂。
林易平她们说什么呢?
夜盏有些愣了,只见那小女孩出现他眼前,她穿着苗家该有的正装,浑身苗银,走起来琳琳琅琅的。脸上挂着天真的微笑,让人不免想起山茶花。
她轻快用苗语地开口,带着孩子的软糯,夜盏好像被什么附身似的,竟也跟着念了出来,用的还不是苗语。
夜盏……师哥,糖葫芦……
晓昭清突然浑身一颤,他回过头来问:
晓昭清你,说什么……
夜盏回过神来,他有些难以言喻。
夜盏师尊,我好像听得懂她们说什么。
晓昭清把手放在夜盏肩上,像轻轻叹了口气,
晓昭清其实没什么,我也听得懂,因为是我教你的,师父以前在苗家待过,只是你记不得了。
夜盏只好点了点头,有些疑惑,林易平也一样难以置信,不过不等他们思考,小女孩已经将那些苗姑娘惹着了,连忙拉着夜盏走。她用苗语说着:
都叶娜师哥,师哥……
晓昭清小姑娘,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啊。
晓昭清一把把夜盏拉在自己身边,用一种高深莫测的眼神盯着那个孩子。
林易平晓掌门,你这样是要吓着孩子的,不就说几句话吗?又不是说把你那徒弟抓去做女婿。
那女孩突然回过头,明明是在开心的笑,却极其渗人。
她没有用苗语,说了一句大家都听得懂的话。
都叶娜我叫都叶娜,我娘亲叫——叶奉。
晓昭清停了下来,好一会儿,他答到道:
晓昭清名字不错。
这是重点吗?
夜盏俯下身来,温柔笑了笑:
夜盏那都叶娜,我们该回家了,娘亲该担心了。
都叶娜收敛了笑容,好像怕被看出什么,立马又弯弯嘴角。
都叶娜我娘亲出门了,不会管我的。你们要和我一起回家吗?
顿了好一会儿,她又用回了苗语:
都叶娜师哥?
晓昭清实在看不下去了,这左一个师哥右一个师哥的,你看清楚,这还有你师尊呢!
他假意笑笑:
晓昭清不必了,我们要到苗家寨去玩儿了,再见了小妹妹。
都叶娜突然生起气来,她使劲跺脚,一副要哭的样子,
都叶娜你们都是坏人。
忽然她换了副笑容,笑得人浑身不自在,阴森森来句:
都叶娜坏人的心口是会疼的哟!
此言一出,三人皆是一愣,想再听都叶娜说下去时,那丫头不知跑了好远。
没办法,他们只好又来苗家寨,好不容易进来后便要打探消息了。
首先今天那都叶娜着实奇怪,她应该也是苗家人可为何不受待见,还不住在苗家居然往树林跑。
他们拉住一个人问
晓昭清能向你们打听一个人吗?叫都……
晓昭清正准备说完那姑娘的名字,一旁的夜盏忽然打断他,
夜盏叶奉。
每个人皆是一惊,特别是那个苗家人,像是听到什么污秽之语,连忙招手,用听不懂的苗语自言自语了好一阵。
他说的太快,夜盏只明白了一些。
夜盏背叛,族长,不该。
他回味道:
夜盏什么意思?
晓昭清什么意思?
林易平一愣
林易平我该回答你们吗?
夜盏师尊也听不懂?
晓昭清不是,我想问你为什么会问叶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