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可真是聊天废材

黑瞎子扯了扯嘴角，意思意思喝了两口。莫云笙用余光一瞟，脸色好歹好了些。这时候老师吩咐写题，开口说话太引人注目，只好撕了张草稿纸写了张小纸条递给黑瞎子。

莫云笙“打工很累？”

这是黑瞎子第一次看到莫云笙的字，不比吴邪的瘦金体规矩。行楷，比起现在班上很多人的草书还是要秀气很多，辨识度相当高。眯了眯眼，放好玻璃杯，提笔给人回了一句。

黑瞎子“不是很累，为什么这么说？”

莫云笙皱了皱眉，不是很累？第一次下斗居然“不是很累”？

难道她猜错了？他没去倒斗？那去哪了？

莫云笙“我看你脸色很差的样子。你还没说呢，你去哪了？这几天班主任一直找你来着。你怎么不跟我或者天真说一声，突然消失吓人一跳。”

这回黑瞎子没有马上回纸条，而是想了两三秒才下笔。

黑瞎子“这个你别管了，一个朋友叫我帮忙干点事，太急了没来得及和你们说。哑巴张不也和我一起吗？有什么好吓的，没事。”

这张纸条又打消了莫云笙的疑虑，是下斗没跑了，很识趣的没有多问。转移话题聊起了关于学校和专业。

莫云笙“成，你没事就好。对了，我打算考中南，你看怎样？”

这回黑瞎子露出了诧异的神色，写字速度极快。

黑瞎子“中南？你想学医？你爷爷同意吗？”

莫云笙也懵了，怎么，她想学医很让人感到惊讶吗？黑瞎子都露出这种表情？

莫云笙“同意啊，还挺高兴的，怎么了？”

黑瞎子这回也回复得非常快，内容让莫云笙也有些意外，实在没想到他会这么以为。

黑瞎子“我和花儿爷以为你会去从政，考军校或者警校之类的，毕竟你们家十个里头八个是干这个的。但是没想到你居然会去考中南，学医。”

莫云笙皱了皱眉，慎重的回了他四个字。

莫云笙“我是不会从政的，干什么都不会从政。”

黑瞎子“为什么？”

这回轮到了黑瞎子疑惑，想了很久才问了她几个字。

莫云笙写了什么，又划掉，最后写了四个字。

莫云笙“不为什么。”

黑瞎子“不管干什么，你高兴就好。”

黑瞎子这回笑了笑，回了她很轻松的一句话。莫云笙没再继续写，而是把小纸条夹到素描本里。其实那时候素描本已经不算素描本了，上面有杂事的记录，有关于黑瞎子的日程，也有写得小文段。最多的是这种被夹着或贴着的小纸条，相片，画反倒不那么多了。

出乎意料的，等到下课，班主任并没有叫黑瞎子去办公室。或许是看开了，或许是懒得管。铃声打了之后班上总是很吵，黑瞎子起身，看到班主任走出教室之后和莫云笙击了个掌。

给他打了点热水，莫云笙看他脸色还是偏白，有些怀疑。

莫云笙“你为啥一回来脸色就这么差？感冒了还是咋了。”

皱了皱眉，莫云笙吃了块巧克力。

黑瞎子摇摇头，趴下去打算睡觉。教室里过道都很窄，莫云笙去扔包装袋时不小心撞了人椅子一下，听到了一声吸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