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为什么我们总要到过了很久, 总要等退无可退, 才知道我们曾经亲手舍弃的东西, 在后来的日子里再也遇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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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这是哪里?头好痛!”薰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我睁开迷蒙的双眼。身体的疼痛让我眉头紧蹙。白色的天花板。消毒水的味道。看来是在医院啊。
“我是谁?”薰醒来的第一句话竟然是我是谁?(薰:废话!还不是你安排的! 作者:内个啥?拜拜!)
“你醒了?”一个柔和的女声在我的耳边响起。“他已经醒了,心肺机能正常,未出现四肢麻痹。”
“啊……内个你是?”
“先别说话。按我说的做。”那个女声用命令的口气说道。
由于身体的剧痛,我丝毫不能移动。
“听的到我说话吧?”那个女人。。不。。那个女孩儿的声音放柔和了些。
“啊。这是哪里?”
“能够说话。意识似乎也恢复了。”那个护士正拿着对讲机报告着。紧接着她又拿出了一面镜子。对着我。“能认出这是谁么?”
“这是。。你是笨蛋吗?拿着镜子对着我。那当然是我了。”
那个女护士听到我说话。头上鼓起了一个“井”字。继续报告着。
“他有自我辨识能力。看上去没什么问题。”说着她使劲地拍了下我打着石膏的腿。
“哇啊。你干什么?”
“痛觉神经正常。”她没有理会我。继续报告着。
“喂。小鬼。你饿吗?或者想不想去厕所?”
“真是的。目前不饿。不过想去厕所。”
“嗯。身体各项机能都没问题了。接下来等他的骨头长上就可以了。”那个女声做出了报告后关掉了对讲机。她看向我调皮地笑道。“刚刚,那一下算是你说我笨蛋的惩罚。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静流,白河静流。是你的主治医师兼护理人员。你可以叫我静流姐姐。做个自我介绍吧。”
“啊。你好。静流姐姐。很高兴认识你。”我苦笑道。“但是很抱歉。我不能做自我介绍。因为我也不知道我自己是谁。”
她的脸色有些凝重玉眉微蹙。再次拿起了对讲机。
“Gin大哥。抱歉。重新报告一下,他的各项指标都正常。不过他失去记忆了。”
“失忆了吗?也好。也不用费事的洗脑了。”那名叫Gin的男子,沉默良久后缓缓说道,好似在自言自语,又好似在说给她听
“他什么时候能好?”
“嗯……大概三个月左右”
“知道了。看好他。”
“是。”静流关闭了对讲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