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玛·伍兹“那你呢?你现在在做什么?”
她注视着黛儿的脸庞和脑袋,完全迷失其中,空气发烧般的炎热,语言翕如微尘,她衣服下隆起的酥胸彰显着年轻的魅力。
艾米丽·黛儿“现在整理衣着准备去餐厅,一起吗艾玛?”
黛儿说话的语调节奏缓慢,除此声音之外,房间只剩下深沉的呼吸声。伍兹以尽可能舒适的姿势坐在折叠椅上,四周就像是煤渣砖砌的墙——
艾玛·伍兹“好,太好了,我是说当然!”
窗外的乌鸦单调的不停的叫着,伍兹在微笑就像是被紧紧地绑在担架上,黛儿没有去看向她,眼对眼的日子应该结束,她还是显得那么平静,情绪没有在她脸上的表情显露无遗。
艾玛·伍兹“嘿艾米丽,你觉得我像当初那个穿红裙的女孩吗?”
她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手抓住椅子腿不停的制造噪音并且晃动身子——过去的几年里,游戏一次又一次的上演,新人一次又一次来访——手中的葡萄已经捏碎汁水从手腕滑落。
艾米丽·黛儿“哦是的,无家可归的小女孩愿慈善之母帮助你。”
语气轻蔑,然后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包囊的试管撞击发出的乒乓声不绝如缕,用手拍掉裙摆上之前从花园中沾染的泥土,然后她拉住伍兹的手并将其抬了起来——
艾米丽·黛儿“你很不安分,你瘦弱的模样让我觉得一碗汤就能淹死你。”
伍兹任凭她捏着,也不在意黛儿手上那些发干发硬的土块,只是盯向黛儿身后那扇略微歪斜的门——歪的不多只有一点点,就像她们的关系。
艾玛·伍兹“没关系,最近很长时间没有我的比赛不是吗?我们现在很清闲就是逃不出去。”
伍兹淡然地说着,她也没想过能出去有些得过且过的无助,日复一日、周而复始地重复,除了新人大家都有些消极怠堕。太无聊了,就像寄生虫一样不停进食入睡,靠着镇静剂里的吗啡浑浑噩噩地活着一切都消极悲观。
这里就是一块巨大的坟墓,没有人能走出去,世界不真实到了极致,屋子不动光线不动,周围空虚循环地上全是一张张撕碎的纸片,有的甚至笔墨已经晕开。
艾米丽·黛儿“走吧。”
沿着走廊来到大厅的壁炉前,这里因为新人的到来大厅难得有了些生气——动的是我们的情绪,是自然本来就有的为什么要“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