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至少也没有看到她怀疑或者痛恨的神色。
宫远徵略微松了口气,随后又看向身旁的宫尚角,“哥,我没做过。”
他看向对面的宫子羽,“一定是宫子羽买通了这个狗奴才诬陷我。”
“远徵弟弟和贾管事各执一词,不可偏听偏信。”宫尚角开口,“事关重大,不如先把贾管事押入地牢严刑审问,看是否有人…”
他顿了顿,看向宫子羽,“栽赃陷害。”
“人证物证俱在,还有什么好审的?”宫子羽不悦道,“再说了,你自己也说不可偏听偏信,那要审也是一起审。”
“可以。”宫尚角没有犹豫,将宫远徵拉到身前,“远徵弟弟交给你,你尽情审。”
宫远徵一怔,有些难过有些受伤的看向宫尚角。
“徵宫有的是让人生不如死的毒药,屈打成招黑白颠倒也不是不可能。”宫子羽冷哼。
“我们用什么刑什么药,你们就同样用什么刑什么药。”宫尚角道,“没有的话,我让徵宫给你送过去。”
有泪珠从宫远徵眼眶中悄然滑落。
白洛自听到宫尚角的话起,便慢慢蹙紧了眉,见宫尚角丝毫没有玩笑的意思,她忍不住开口,“尚角哥哥如此…是不是太过分了些?”
她神色带些责备看着宫尚角,那双眼眸中亦含着对宫远徵的心疼不忍。
宫远徵看着白洛的反应,突然觉得方才寒风凛冽的内心此刻好受了许多。
宫尚角心头一跳,随即转眸避开她的视线,“既然子羽弟弟听信了贾管事的一面之词,那便只能如此。”
白洛转头看向宫子羽。
宫子羽一顿,也有些心虚的转开了视线。
“姐姐……”宫远徵看向白洛,想说不用为他说话,不用为他为难。
“远徵弟弟。”白洛打断他的话,神色认真的看向他,“事到如今,便提前将试言草拿出来罢。”
宫远徵一愣,“什……”
“三位长老。”白洛上前一步朝上首的三位长老道,“其实远徵弟弟在几日前便已将试言草研发出来,只是还未在人体试验。”
她顿了顿,在三位长老有些疑惑的目光中解释,“这试言草若是成功,便能让服下之人神志恍惚、有问必答,若是不成功…那也只会令他心脏绞痛、头痛难忍,轻则过三日便好,重则暴毙而亡。”
早在白洛的话音刚起时,贾管事便紧绷了身体,做好了逃跑的准备。
不管这试言草成功与否,后果都不是他能承受的。
于是还未等其余人有何反应,贾管事便突然起身,甩下袖中的迷烟转身就跑。
“贾管事跑了!”
“站住!”
迷烟弹在地上炸开,白洛下意识抬手捂住口鼻,面色警惕。
“姐姐。”宫远徵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随即白洛的一只手腕便被人握住。
白洛任由他带着自己跑到一旁,因此也丝毫没有察觉在迷雾中还有另外两只手落了个空。
宫子羽还想追过去拉住白洛,却被紧随其后的金繁拉住,“执刃!”